村長辦公室。
村長是聽說有村民找自己,所以纔來的。要不然,就現在這麼一個壓根就沒有籌到錢的情況之下,他纔不會是出現在鄭狗蛋的視線之中呢。
“什麼情況?你們家找俺?”錢村長一眼就看見了錢妞。他知道,這是他們村的村花有事情找自己了。但是,隨即他就狐疑了,這錢妞家有什麼事情是需要找到自己的呢?這一點,他有點不是很想的明白。
“村長,你可得給俺們家做主呀。”錢柏樂他指着鄭狗蛋說道:“這個小b崽子,他將俺們家女兒給調戲了。他也不想想,他現在是在哪裡,招惹的是誰誰誰。俺覺得,這小b崽子完全是分不清楚狀況的說。”
錢村長此刻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要是他知道這中間還有鄭狗蛋的事情,打死他都不來的說。他這還欠着鄭狗蛋二十萬都沒有辦法拿出來呢好吧。
“額,其實這個事情屬於是你們之間的一個私人恩怨,你們找俺這是幹嘛呢?俺又不負責做主的說。”錢村長說道。
“村長,你可是俺們頭頂之上的官呀,對於俺們而言,你就是俺們的青天大老爺呀。你怎麼能說不做主呢?俺的女兒可是被輕薄了呀。”錢柏樂不願意了。平時,這個村子裡面有任何的不公平的事情,那也全部都是找村長呀,現在,他也是找村長呀。
“額,這個事情屬於是你們人民之間的內部矛盾,所以,作爲村長那是需要避嫌的。嗯,所以作爲村長,俺就不參與在其中好了。”錢村長點了點頭說道。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呀,直接就是將自己跟對方之間的勾當給撇開清楚了。
錢村長恨呀,平時,自己也算是囂張跋扈的,自己也算是一個一言堂一般的品種。錢家村之中都怕他,走出去,他也絕對是不會怕其餘的村子。但是,也就是今天一天,情況徹底的改變了。鄭狗蛋一來以後,他直接就是怕了鄭狗蛋了。
“好吧。”錢柏樂頓時就沒有招了。找村長,村長不給辦。找鄭狗蛋吧,對方這種身上還帶着一把唐刀的品性,讓他看着有點小害怕。他怕說着說着,對方直接就是一刀子抽出來將他給砍了。那纔是蛋疼了。
“喂,小子,你特麼的動了我媳婦,在今天這個事情之上,你得給我一個交代。”男子,戳着鄭狗蛋的胸口說道。
此刻,打麻將的幾個人,頓時一臉驚愕的看着男子。他們狐疑了,就憑藉與鄭狗蛋的一個戰鬥力,此刻,男子的這個舉動,是不是找死?鄭狗蛋隨便是動一動手指頭,那都可以直接將這個傢伙給捏死了好吧。
“不管有什麼事情,你首先,態度要端正,將你戳着俺胸口的手指頭,給俺拿開。謝謝。”鄭狗蛋說道。他心說了,老子是不屑的跟你計較,要是老子跟你計較的話,你都沒有給戳着俺胸口的機會來的。
“我就戳着你了,怎麼地?老子找個媳婦,還沒嚐嚐鮮呢,你特麼的就率先是將老子的媳婦動了,老子還能容得下你?來來來,你告訴老子來,是不是可以將你容的下?”男子說道。
“你容不容的下俺,那是你的問題。但是,現在說話就說話,不要戳着俺的胸口。”鄭狗蛋淡淡說道:“俺跟你保證,你要是對俺不尊敬的話,一會,你就會十指連心的一個疼哦。那就是疼到了骨子裡面的疼哦。真的,真的。”
“哎喲,哎喲喲,你這是嚇唬我對不對?你得瑟了對不對?”男子不以爲意的說道:“告訴你,老子不怕你的嚇唬。必須必不怕。”
“好吧。”鄭狗蛋伸出右手,包裹住了眼前男子的手指頭,他用力。
“阿........”男子的手指頭處在了鄭狗蛋的包裹之中,男子撕心裂肺的嚎叫了起來。這疼痛,那簡直就是比十月懷胎生產的時候還要來的疼痛。他覺得,這已經是疼入到了骨子裡面的疼痛。嗯,就是如此了。
“哎......”鄭狗蛋搖了搖頭,他道:“何苦呢,你自己說說看,你這是何苦呢。”
“你鬆開,你給老子鬆開。”男子都快疼死了。他覺得,自己的手骨肯定是碎了。絕對的,現在,他除了疼痛完全是感受不到其餘的感覺了。長這麼大,他曾幾何時是受過這個?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少爺來的。
“鬆開就鬆開唄。”鄭狗蛋鬆開了手。
男子趕忙是伸出左手朝着右手的手指頭就準備包裹過去。這是普通人的一種最爲正常不過的反應了。比如說,要是有人骨頭斷了,這個時候那是碰一下就疼。但是,這個人會將受傷之處死死的卡主。其實,這樣不是更疼麼?但是,人們還是選擇這麼做。
嘶....當男子握住了自己的手指頭的時候,他倒吸一口涼氣。這疼痛的感覺,比自己手指頭被鄭狗蛋鬆開以後要疼得多了。
“小子,你很厲害哈,你惹乎我哈。你特麼的知道我是誰麼你就惹乎我?”男子指着鄭狗蛋的額頭就叫囂了起來。剛纔,那那是右手指着鄭狗蛋,現在,他是左手握着右手,然後左手的手指頭指着鄭狗蛋。
“俺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俺只想說,現在你給俺將手指頭放下。要不然,你這根手指頭就要與剛纔那根手指頭一樣了。”鄭狗蛋淡淡說道。
男子戰戰巍巍的就將手指頭放下了。他對於眼前的怪力男,已經是膽寒了。手指頭纔多粗?手指頭的凝實程度又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對方竟然是直接將他的手指頭捏了一下,然後就是讓他疼的猶如是手指頭的骨頭都粉碎了一般。不對,不是疼得,他直接認定就是粉碎了。這得是有多麼恐怖的手心力道?他已經是怕了鄭狗蛋了。
“對嘛,這樣就對了嘛。不管是要談什麼事情,首先,俺們之間的這個態度就得是端正。不能看不起對方,不能一開始就不給對方面子。”鄭狗蛋淡淡說道:“好了,既然是現在你已經不指着俺了,那麼,俺可以正兒八經的跟你聊天了。”
.......男子只能說,對於此刻的鄭狗蛋他很無語,他不想說一句話了。
“說吧,想跟俺聊什麼。”鄭狗蛋看着男子問道。
“你知道我是誰麼?”男子看着鄭狗蛋問道。
“不知道。”鄭狗蛋搖了搖頭。
“很好,你完全不知道我是誰是吧?”男子搖了搖手指頭道:“不知道我是誰,沒有關係,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鎮上出了名的三爺他兒子,三少。”
打麻將的二少聽到了這裡,一雙瞳孔頓時就是兩道寒光朝着對方看了過去。
“怎麼地?跟你有仇怨?”京城霧的洞察力很敏銳,他看着二少狐疑問道。
“我就是因爲這個小子的父親,所以被迫的躲避在鄉下來了。沒曾想,麻痹這是有緣分了還。竟然是直接在這裡相遇了。”二少搖了搖頭。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你砸他一頓呀。”京城霧提議道。
“打不贏。”二少搖了搖頭說道:“談到單兵作戰力,這小子好像是特種兵的一個身手,出手相當凌厲,我完全不是對手。”“沒關係,我們這不是有四個人麼?咱們哥三不用異能,公安呢本來也沒有異能,我們哥們五個憑藉手腳功夫直接將丫的合圍,然後砸一頓。”
“你們願意幫我?”二少有點狐疑了。他可是跟眼前這麼幾個人,都不是太熟。
“大家都在狗蛋的身邊,那麼,自然而然就是要團結嘛。我們是一個團結的小集體,你的事情,那就是我們小集體的事情。”京城霧回答道。
“額,那行。一會我們五個一起上,然後將這個碧池給砸一頓。現在他可是沒有五大保鏢在身邊,更是沒有老爹戳着,老子有理由相信這是欺負他的好機會。並且,他的手指頭還廢了,我相信他右手的戰鬥力都被瓦解了八成以上。”二少說道。
鄭狗蛋這邊,聽到三少這兩個字,他頓時就狐疑的看了二少一眼,隨即,他指着二少衝着三少道:“他是二少,你是三少,你倆該不會是兄弟來的吧?”
“二少?”三少那充滿着寒光的眼睛頓時就朝着二少看了過去。他的父親來到小鎮之上玩入侵,第一首選,那就是要抓住二少,二少就是二爺的重心,瓦解了二少,那麼二爺直接就是連人帶生意全部都是被瓦解了。
現在,三少沒有想到找這麼一個二少的時候找不到,得來全不費工夫呀。二少直接就是被送到了他的面前了。
“看來你倆只是有恩怨情仇沒有多大的感情呀。”鄭狗蛋搖了搖頭,他心說了,雖然說名字是個順的次序,但是,還是他想多了,兩人沒有親戚關係的說。
“小三,你跑來送死來了?”二少邁步就朝着三少走了過來。
“別叫我小三,這個稱呼不好。”三少搖了搖頭。
“老子就叫你小三了,小三,小三,小三。”二少伸出了手指頭指着三少的額頭。
“剛纔就這個問題還研究過的,這樣子指着人那是一種不很禮貌的感覺,所以,我請你務必是要改正一下,不要這個樣子。”三少說道。
“那是我老大說你不禮貌而已。如果是老子指着你的話,你能奈老子何?難道你還能打老子麼?老子這邊可是五個人來的。”二少揚了揚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身後還有着四個人。
“人多,並不代表戰鬥力強大。只要是你的老大不出手,那就是個渣。”三少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鄭狗蛋。對於他而言,最大的威脅也不過就是鄭狗蛋而已。只要是鄭狗蛋不動,那麼,他全然就是不知道害怕爲何物的說。
“你不用看着俺,這是你們人民內部的矛盾,自己協商一對幾,俺不參加。”鄭狗蛋搖了搖頭說道。
“很好,非常好。”三少指着二少道:“老子一對五,來吧,上吧,給老子虐吧。”
“上,打丫的,太裝b了。”二少招呼道。
嗖,嗖,嗖,幾道身影頓時就貼上了三少。隨即,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