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狗蛋看着三個人聊天,半天沒看明白這是玩哪一齣。
“這位先生,不知道,你忙不忙,我們喝杯茶?”二爺笑看着鄭狗蛋道。他這是,不得不客氣。因爲,鄭狗蛋給他展現出來的感覺,實在是太詭異了的說。
“是龍井不,要不然俺不喝。”鄭狗蛋看着二爺問道。
工作人員已經是驚愕的長大了嘴巴。他心說了,竟然是有着這麼一個人,如此的來對着二爺說話?這是活膩味了吧?
“龍井,必須龍井。不單單是龍井,即便是鐵觀音都有。”二爺笑了笑說道。
“額,俺沒有想到你準備的竟然是如此的充分,那你讓俺請示請示。這喝茶不喝茶呢,俺得問姐姐。”鄭狗蛋轉過頭,他看着李春梅問道:“春梅姐,俺們喝茶麼?”
李春梅看了看鄭狗蛋然後看了看二爺,看了看方向盤最後開口說道:“喝。”
李春梅的顧慮是,她怕不喝茶的話,對方的啤酒就不跟她鼓搗了。然後想着,鄭狗蛋的戰鬥數值雖然不高,但是戰鬥方式詭異,壓根就不怕對方,所以,她就不以爲的答應了。
二少正在哼哼唧唧之中。他感覺到了門口有動靜,他也就是隨意的朝着門口看了一眼。當他看見了對方走了進來的時候,眼睛頓時就是愣住了都。
“是你.....”二少頓時就站起身來。他都不知道此刻應該是看着對方恐懼,還是看着對方恭敬,或者看着對方怨恨。他現在的疼痛,那都是對方帶來的。但是,對方是處在了他父親的迎接之中,他又不能是對對方無禮的一個節奏。
“大概俺也猜到。長相差不多的,外帶還有着共同的下屬,你們就是一家子。所以,俺這邊倒也是沒有多麼的驚訝就是了。”鄭狗蛋淡淡說道。
“兄弟,你是不是跟我的兒子之間有什麼誤會?”二爺裝作是茫然不解的看着鄭狗蛋詢問。
鄭狗蛋搖了搖頭。他心說了看看這鎮上的人,那演戲的功底明顯是強得多。此刻,二爺這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的一個節奏嘛。
“俺覺得吧,俺和你兒子之間,肯定是沒有誤會的。俺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個調戲良家婦女的事情,然後,俺就很隨意的出手了。”鄭狗蛋淡淡然說道。
“特麼的,就算是調戲良家婦女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老子調戲良家婦女這還有你的事情了?”二少指着鄭狗蛋道。他心說了,你這都已經是到了我的地盤之上了,我老爹也肯定是幫着我的,現在,你還拽?你就不怕是你今天走不出去麼?
“這位先生,你看的很清楚了。這麼的一個躁狂語氣,這麼一個狀態,這是沒得談了。至於那個龍井呀,鐵觀音什麼的,我看,那就是與俺無緣了。”鄭狗蛋頓時就將目光看向了李春梅和筱合合道:“走,這裡的人不歡迎俺們。”
“想走?你問過我了沒有?”二少看着一位混子大喝:“阿大,通知員工,關門,現在給我打狗,然後你的那些個狐朋狗友全部都是給我叫過來。今天,老子要在自己的地盤之上讓對方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你是不是手不疼了?”二爺來到了二少的面前,他伸出手就卡着在了二少的手掌之上。
“疼,疼,疼,真疼。”二少頓時就嚷嚷了起來。他此刻,那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疼。這疼痛,那是來源於手骨。這父親不抓着,還好,這父親一碰,那就是兩種疼痛疊加,然後是徹底疼的他都已經是受不了了。
“快點給兄弟說對不起。”二爺衝着二少說道:“平時我不說你,那是拉到了。當我說你的時候,你要分得清楚,誰是兒子,誰是爸爸。懂麼?爸爸說話,你就的是聽着。”
二少看着自己父親的眼神,隨即,他將目光看向了鄭狗蛋,想了想道:“兄弟,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犯色,是我心思不好。我保證以後會好好做人,正經做事。”
“你好好做人不做人,那也跟俺沒有關係。”鄭狗蛋擺了擺手。
“那怎麼能沒有關係呢。”二爺一把就來到了鄭狗蛋的面前,他招呼着鄭狗蛋坐下,隨即說道:“我是這麼想的。既然是我兒子跟兄弟巧遇,那就說明有緣分呀。既然是有緣分,那就不能是沒有關係的呀。這樣子,以後我的兒子就是你的小弟了。”
二爺說完,頓時就將茶壺之中的茶水倒入到了幾個杯子之中,他將兩個杯子拿了起來,隨即自己拿着一個,遞給了鄭狗蛋一個,然後與對方碰撞了一下說道:“我先乾爲敬。”
“我去!”鄭狗蛋心說了,你這也要給俺一個答應或者是反對的機會麼,怎麼還一言堂呢。喝的倒是挺快,直接就是一飲而盡了都。
“好吧。”鄭狗蛋心中安慰自己,多一個小弟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一點點。這樣的話,也不錯。以後進貨的話,還能是打個折什麼的。似乎,這裡也不單單是啤酒的事情,還有什麼白酒呀,紅酒什麼的。張家村的生活,也應該上一個臺階了。總是喝啤酒,有什麼好喝的?
“那今天,我做東,請客吃飯。兄弟你看怎樣?”頓時,二爺就提議道。
“額,這個好像是有點不行。家裡還有買賣要做的。”鄭狗蛋頓時就開口回絕了。他知道,這買賣對於李春梅而言很重要,也不單單是錢的事情。這還關乎到,是不是可以打擊到旁邊李家村寡婦的生意。兩個俏寡婦喜歡是用生意來互相鬥爭那一點半點的虛榮心。
“哎呀,那能賺幾個錢呀。一瓶啤酒我算你賺五毛錢,一箱子也才賺一二十嘛。就算是十箱子也才賺一二百嘛。我給兄弟包的紅包都有一千了。”二爺提到這裡,他就將老早就準備好了的紅包拿了出來。他心說了,可算是將話題給引上來了。
二爺的聊天目的,那就是鑽空給紅包在。只要是提到了紅包的話題,馬上的,他就見準備好了的紅包給拿出來了。
“二爺說的是,那才幾個錢嘛。”李春梅一把就是將紅包給拿到了手心之中。如果用這一千塊錢去跟賣啤酒賺錢,去跟擠兌李家村寡婦相比較的話,她頓時就覺得,這一千塊錢的分量那是要來的重得多了。嗯嗯,這一千塊錢要來的重要得多了。
鄭狗蛋看了李春梅一眼,看了二爺一眼,他搖了搖頭不表態了。
“那個,兄弟是不是將我下屬的手解決一下?至於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就讓他疼着吧。”二爺,進入到了正題之中。給對方批發啤酒,給對方紅包,請對方吃飯,那目的都是爲了自己兒子的手。即便是現在讓對方率先治癒下屬,那也是想要讓對方自己都知道,治癒了他的下屬不治癒他的兒子這是說不過去的。
“既然是要治,那就一併吧,打包了都治了得了。”鄭狗蛋衝着混子招了招手道:“你的問題比較簡單,所以,那就從你這邊率先開始來。”
“好的。”阿大點了點頭就來到了鄭狗蛋的面前,隨即,他伸出了手。
鄭狗蛋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頓時就揉捏在了銀針之上。他轉動着銀針,然後緩緩就是將銀針給拔了出來。
銀針脫離了阿大的手掌驟然之間,阿大就覺得,渾身上下非常的輕鬆一般。這感覺,這感覺怎麼來形容呢。就像是,一個人處在了地獄之中受到了很久很久的折磨,你突然之間是讓他投胎到了皇室之中的感覺是一樣的。
“你確定沒有了問題了麼?”鄭狗蛋看着阿大問道。
“沒有了,我沒有任何的問題了。”阿大說道。
“你還是有問題的。你腎虧呀。”鄭狗蛋說道:“俺覺得吧,你都腎虧了,那麼,平時還是少玩一點好了。你說呢?”
“我沒玩過呀。”阿大頓時就茫然了。鄭狗蛋說他腎虧,他也相信。但是,他可是個小童男呀。也沒有接近女色啥的。所以,要是腎虧,那原因肯定不是因爲女色。
“你沒玩?”鄭狗蛋狐疑的看着阿大。
“對呀,我就沒玩過呀,那還不是沒玩的事情。”阿大說道。
“這樣的話,那你身上的問題就顯得是有點詭異了。這樣的話,那俺就得是出手看看了。”鄭狗蛋無視了正在一旁嚎叫的男子,他的右手搭着在了阿大的脈搏之上,隨即,閉上了眼睛。
二爺此刻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他覺得吧,鄭狗蛋都能夠是一眼就看得出來腎虛來,那就是相當的不簡單的。這個世界之上,最不好得罪的,那可不就是醫生了嘛。普通醫生得罪其實也沒什麼,但是,神醫絕對不能得罪。
二爺很慶幸,得虧是自己沒有按照得罪鄭狗蛋來。看看人家現在,那是贈送的一個方式連腎虧都給醫治了。似乎,大概,好像自己也有點腎虧來着。一會找對方檢查檢查,然後是讓對方治療治療。
“你的腎虧已經是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了。好像是,直接有一種真菌存在於了你的腎臟之中。我大概的估算,這是寄生蟲。你平時都吃一些什麼呀。”鄭狗蛋看着阿大狐疑問道。
“麻辣燙呀,我家門口就這個。”阿大說道。
“我去。這玩意寄生蟲最多了。”鄭狗蛋道。
“那神醫,現在這是怎麼辦捏。”阿大問道。
“這樣,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吃麻辣燙了。你的身上這些個問題,我給你處理,全權處理。”鄭狗蛋擺了擺手。
“謝謝神醫,謝謝神醫了。”阿大道。
“不用。你的問題搞定了,我們去吃飯吧。”鄭狗蛋說道。
“神醫,你剛纔說了還有我的捏,你別將我給忘記了呀。”二少站起身來。
“吃飯的時候順便弄。”鄭狗蛋朝着門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