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環視了一下議事堂,還真少了一大批人。
二房一脈的長老都不見了,莫非是?
難道這些傢伙敢無視自己的命令。
“小友,請明”
大長老直起身來。“是這樣的,咱倆定立好和平共處的條約後,我當即下了山,到了深林處,有一大批人伏擊我,出手是殺招,我反制住這些人後,發現是你們陳家的長老,還有一個凌家之人,說是跟那些長老達成了什
麼交易,用陣法控住我。”
果然如此,二房一脈平時什麼德行,大長老了然於胸,但這種事情他們居然也做的出來,看來自己平時對二房一脈太仁慈了。
這次居然又牽扯到了凌家的人,二房一脈找死都不帶眨眼的。
大長老心裡清楚,凌家個二房一脈打的什麼算盤。
哪怕陳武不堪重任,他是扶持個旁系弟子,也不會把家主之位交給陳玉。
引狼入室,沒有人會喜歡。
凌音此刻若知道大長老的想法,恐怕太都要塌。
“那他們現在人呢?”
大長老又問道。
“你們陳家那幾個長老,已經在陣法困死了,渣估計都不剩了,至於凌家之人,被我活捉了。”
“什麼!那可是數十位長老。”
大長老算再不待見二房一脈,可流的也是陳家的血。
“你,你是廢我玉兒的兇手,我要撕了你。”
凌音發了瘋一樣,張牙舞爪向林軒襲來。
“一邊兒去。”
林軒對着凌音打出一道氣勁,他可沒功夫跟這個瘋婆子瞎扯。
剛的對話,林軒都聽到了,實在對這女人提不起好感。
“老頭,我此次來是想問你一句,剛的約定是個幌子,還是真的和平共處,若一戰到底,我隨時奉陪。”
林軒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點緊張的,若面臨世家的瘋狂報復,他護不住那些人。
但林軒相信,這老頭不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爲,一名宗師的瘋狂報復,他們陳家同樣承受不起。
“小友稍安勿躁,容老夫與人商議一下。”
大長老依舊面無表情。
“可以,快點,我趕時間。”
林軒並不想在陳家過多停留。
“你們有什麼意見,說吧。”大長老扭頭看向一衆人。
“此事不可善了,事關我陳家數十長老的性命,不能此善罷甘休。”
“我也覺得如此,可我陳家有錯在先,他是自衛,此事,難啊。”
“要不,讓他賠償我們陳家一些損失,此結過?”
“如此也是個辦法。”
“……”
一衆人七嘴八舌的說着,最後偏向讓林軒賠償陳家一些損失。
”你們怎麼能這樣!家族的面子往哪裡隔?”剛跟凌音出來的幾個人急了。
“莫非我陳家長老連一條狗都不如,家主不在,你們一個個都這樣賣主求榮!”
“對的起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嗎?”
又是二房一脈,也不知道這些人腦子是怎麼長的。
大勢所趨都不懂。
“小友,老夫剛所說和平共處自然是當真的。”
現在陳家家主昏迷不醒,二聖之一又下落不明。
而且觀此子身法怪異,敢單槍匹馬找門來,不是白癡,是有自保能力。
此子多半是後者,若一個宗師跟陳家作對。
陳家禁地雖說可以保住,但在未徹底擊殺這名宗師前。
陳家只能封山,那麼陳家山下的產業,資源,都會被其他幾家蠶食。
相死幾個無關緊要的人,大長老是更不願看到這樣的事發生。
什麼?大長老居然同意與這小子和平共處。
這幾個婦人算再瞎鬧,凌音昏迷不醒,她們也沒膽量去質疑大長老的決定。
“老頭,你家二房一脈的行事,讓我怎麼相信?”
“小友不必擔心”,接着大長老對着衆人說道:“即日起,二房一脈不得擅自做主,找林軒麻煩,違者逐出家族,流放北疆禁地。”
“什麼?大長老,我二房一脈經此,損傷了多少人,這小子,這麼放過了,我陳家臉面何在!”
“住口,你們二房一脈什麼德行,老夫還能不清楚,奉勸你們一句不要自作聰明,自掘墳墓。”
二房一脈的那幾個婦人,頓時脊背發涼。
這些年,爲了籠絡人心,在凌音的帶領下,她們沒少做了不得人的勾當。
包括與凌家過密的接觸,大長老若是鐵了心要徹查。
算有家主相護,她們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二房一脈的幾個婦人,欲言又止的低下了頭。
“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
“大長老,沒有了。”
爲首的一個婦人說道。
“那這件事到此爲止,至於補償,我看免了,小友也受了不少委屈,免得因爲一些人的所謂,壞了我陳家的名聲。”
二房一脈的幾個婦人聽了一臉慘白,是去了陳玉這個倚仗,家主又昏迷不醒,大長老發了話。
只怕二房一脈的日子,會以往更加艱難。
“如此,小友是否滿意?”
大長老看向林軒。
“我沒什麼意見。”
“好,那麼這件事情到此爲止,爾等休要再提。”
“是,大長老”,一衆人應道。
“那小友慢走,老夫不送了。”
“好,老頭,告辭。”林軒轉身出了議事堂。
這個結果林軒還是較滿意的。
該去拯救黑袍了,這丫的還在小土坑裡蹲着等自己消息呢。
林軒快步走出陳家禁地。
一路所有的碰到的陳家子弟,都跑的離林軒老遠。
自己又不會吃了他們,林軒有些無語。
“嗨,這位小兄弟,你跑什麼啊?”
林軒向一個慌慌張張的陳家弟子喊去。
這弟子沒有搭理林軒,拔腿跑的更快了。
“那再見了,小兄弟。”林軒對着那人影擺了擺手。
這名陳家弟子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
你說我跑什麼啊?剛來半天,一腳踹開護山大陣,又滅了十幾位長老,連陳玉都被廢了,又一巴掌把家主的二房夫人給打暈。
自己一陳家小弟子,啥都不是,難道還能往您老人家身湊啊,那不是皮癢欠的吧。老鐵,希望我們永不再見,陳家這名弟子在心裡祈禱着,生命誠可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