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麻煩。 ”這時候林軒開口了,“你忘了我也是一名醫生嗎?”
“對,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小神醫,這點傷勢在你眼裡應該不算什麼。”施碧霜俏臉解凍,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
林軒不由多看了幾眼,差點要淪陷了,果然冰山美人笑起來是最有魅力的。
隨後,他逐一給保安隊的人檢查,發現大家問題不大,基本是脫臼和一些皮肉傷,只有羅明嚴重一點,但處理起來也不算麻煩。
林軒幫他們接骨,接着拿出銀針幫羅明鍼灸,渡入幾縷精純的靈氣,他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
“好了,大家都回到自己崗位,事情到這裡已經結束了,不要圍觀。”施碧霜說完,又把頭轉向秦鈴,“叫人把大廳收拾一下,門窗地板儘快重新安裝好。”
“施總,我記下了。”秦鈴點了點頭,立即跑到一邊去打電話,準備叫裝修公司的人過來處理。
施碧霜安排完工作,感激地對林軒說道:“這次多謝你了。”
“應該的,我也是江海集團的股東之一,自然不能放任他們亂來。”林軒微笑着說道,“對了,最近工作順利嗎?”
“當然順利,有你提供的空間泥土,我們產品的銷量足足翻了七八倍,而且打通了不少省外渠道,公司擴張得非常快。”
施碧霜略帶興奮地說道,“照這個速度,不出半個月,我們能走出江海省,面向全國出貨。”
“是有一點,空間泥土太少了,根本不夠用,我必須稀釋數十倍,並且每個月限量出售,才能勉強支撐下去。”
“先讓我想想,泥土的產量雖然很難增加,但也不是沒有辦法,這樣吧,你給我幾天時間處理……”
林軒在心暗自思忖,看樣子要抓緊時間收購一批玉石了,因爲只要提高神農空間的靈氣濃度,泥土的問題能迎刃而解。
“我等你的好消息,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施碧霜期待地說道。
林軒點了點頭,接着從口袋拿出兩張紙符,折成三角形,分別遞給施碧霜和穆怡然說道:“貼身放置,遇到危險的時候,說不定能救你們的命。”
“軒哥哥,這是符咒嗎?”穆怡然拿着紙符,美眸閃過一絲好。
“差不多吧,我親手繪製的,跟外面那些唬人的不一樣,絕對有效。”林軒說道。
聞言,兩女立即將紙符收好,隨後穆怡然脆生生地說道:“謝謝軒哥哥。”
“不用跟我客氣。”林軒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如果你實在想感謝我,那開車送我回去。”
“好。”穆怡然甜甜一笑,然後跑過去把車開到大門口,林軒跟施碧霜告別,隨即鑽入車廂。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清水集團總部面前,林軒推門下車,朝保安室走去。
“林董下午好!”大門口,兩個保安正在站崗,一看見林軒敬禮打招呼,態度非常恭敬。
“嗯,你們幸苦了。”林軒點頭示意,隨即邁步走了進去。
經過十多天的時間,別墅附近發生巨大變化,好幾棟建築被修建起來,後山那邊更是出現了一個訓練場,置辦了不少訓練用的器。
林軒左右無事,便朝着訓練場走去,只見狼牙威風凜凜,正在操練一隊健壯的漢子,而韓穎這朵警花也在,只是她的訓練內容有些不同。
這些漢子大多是退伍的軍人,被葉楚霖招來當保安,能吃苦耐勞,也願意參加特訓。
一羣漢子正在負重慢跑,嘴裡不停喊着口號,目不斜視,彷彿沒看到林軒似的,只有狼牙迎了來,咧嘴笑道:“林老闆,你來看看我的人怎麼樣。”
“很不錯。”林軒掃了一眼,發現這羣大漢臉不紅氣不喘,身體素質非常好,絕對是貨真價實的老兵。
他相信,在狼牙的操練下,不出三個月,這些人能組成一個精英小隊,綜合實力不亞於特種兵。
如今清水集團越做越大,有必要發展一支專業的安保隊伍,免得公司出現安全問題。
因爲招的都是軍人,紀律性很強,而且大家知根知底的,忠誠度也不用擔心。
更別說公司對他們有多好,年薪十萬起步,逢年過節還有各種福利,差配房配車了,只要他們不是良心狗肺,不會選擇背叛。
“可惜了,這裡條件有限,不能弄沙坑鐵絲一類的東西,不然我能把他們訓成特戰小分隊。”狼牙說道。
“場地和設備不是問題,要什麼你自己弄,把這邊改造成健身房都行,待會我去跟姜總說,讓她儘快把周圍的地皮買下來。”林軒迴應道。
“好嘞,等你這句話!”狼牙頓時笑了,隨後他一吹口哨,大喝道,“集合!”
整齊的腳步聲響起,結果五秒鐘不到,一羣漢子在兩人面前列成一隊站好,韓穎也立即跑了過來,衝林軒打了個問候的手勢,然後站在隊伍最右邊。
“新來的聽好了,這是我們的大老闆林軒,以後你們都要服從他的安排。”狼牙說道。
“很抱歉,狼牙隊長,我們只服從強者的命令。”看到林軒瘦胳膊瘦腿的,一個新來的大漢不屑地撇了撇嘴。
“黑豹,我告訴你,林老闆是一名強者!”狼牙說道。
“他這副德性,只怕連野外負重拉練都不行,算哪門子的強者?”那個名叫黑豹的大漢連連搖頭。
林軒細皮嫩肉的,身的肌肉也不誇張,甚至看起來還偏瘦,實在沒有多少說服力。
黑豹反覆打量着林軒,始終覺得狼牙隊長在開玩笑,說句狂妄一點的,這種每天坐辦公室的老闆,他能打十個。
“林老闆,黑豹脾氣有點大,要不你拿拳頭教育教育他?”狼牙詢問道。
“正有此意。”林軒微微一笑,扭頭對那個大漢說道,“你叫黑豹是吧,三招之內,如果我不能放倒你,以後你是保安隊的隊長。”
軍人崇尚武力,雖然大家已經離開部隊了,但這種性格卻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如果他不露幾手,以後肯定鎮不住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