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似乎很愛你
“方璐瑤人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是有能力把你踢進地獄的。”沈沐陽帶着笑意目光看着她,似乎是想把她給掐死,他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
方璐瑤似乎一隻都鄙夷這樣的沈沐陽,她的面色裡帶着鄙夷看着沈沐陽的時候滿臉的不屑。
沈沐陽起身,似乎不想再繼續這樣的談話,他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了要僞裝的想法。
“是沐陽來了,一起吃午飯吧。”從樓上下來的任淑豔臉色雖然蒼白,但是腦子卻從未停止過思緒。
她可是清楚的很,現在的局勢方璐瑤離開沈沐**本孤掌難鳴。而她知道方婧嫺未必會放過她,當然她也明白沈沐陽是爲了方婧嫺爭奪方正的,但是不代表方璐瑤不能從中撈上一筆。
她現在就只剩下方業偉所留下的一切了,什麼都沒有了,什麼也不會再有了,只有利益了,也只剩利益了。
“不了,任伯母。謝謝您的款待,我會記憶深刻的。”沈沐陽依舊是保持他良好的禮貌來面對,但是並不代表他內心的沉浮究竟是什麼。
沈沐陽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或許在他的眼裡方璐瑤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可利用的工具而已,從來就沒有別的價值。
而如今明明已經是四面楚歌了,而方璐瑤卻完全不知,似乎在她的意識裡什麼都是風平浪靜的。
但是有些事情任淑豔是不能夠對方璐瑤提及的,並不能夠解決,還會有麻煩產生。
年輕時犯的錯似乎是要付出代價的,她瘋狂了大半輩子的人,到現在已經是什麼都沒有了,再多蒼白的話語都顯得無力。
“媽,你留他做什麼?沈沐**本就不值得。”方璐瑤此刻仍舊不知道形勢。
“你懂什麼?”任淑豔那張蒼白無力的臉,此刻幾乎用盡了力氣在咆哮,似乎她也是在發泄,她的人生已經有太多的不滿了。
突然被任淑豔的聲音嚇到了,方璐瑤似乎也隱忍着不少的東西。
“我是不懂,你們每個人似乎都聰明的無人可及,只有我是愚蠢的無可救藥。但是爲什麼,愛一個人有錯嗎?爲什麼你們所有人都好像瘋了一樣?究竟是爲了什麼錢嗎?那麼究竟什麼才能夠滿足你們,明明,什麼都擁有了,財富和地位,他們什麼都有爲什麼還要搶我的?爲什麼?”
方璐瑤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了,她也是痛苦的,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了。她明明也已經要崩潰了,爲什麼所有人都在往她不解的地方發展。
不過她可能不知道,這周圍的所有人,幾乎都是爲了利益而活着的,唯有她,作爲溫室裡的花朵絲毫不知道外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其實一切都已經改變了,變的混亂了。
方璐瑤哭了,方璐瑤好像並不常哭。因爲她說公主,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公主。她一直都是一個任性的孩子,她的公主病她的一切任性不過是因爲自己簡單而存粹的想法。而周圍的人,都是爲了那些骯髒不堪的想法墜入深淵。
那些改變的,不會被改變的東西,其實都已經改變了。固守原地的人會受傷的。
任淑豔被方璐瑤的話問的啞口無言,似乎誰都無法說明究竟是誰錯了。
我們明明愛的沒有退路沒有結果了,究竟是誰錯了。
中午的閒暇時光,我一個人走出公司打算吃一頓西餐。我的人生一定要對自己還一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接下來的每一步我都要爲自己活着。
我驅車前往目的地,剛過一個紅綠燈就被一輛逆行黑色凱迪拉克堵住,我正想發火,卻發現眼前的人是王辛博。
王辛博,是王辛博。
他在對面的車裡偷着玻璃在對我微笑,我也禮貌的對他微笑。
喬義南最終還是幫我不是嗎?不然此刻的王辛博是怎麼從馬來西亞出現在我的面前的?
都是愛情是世界上偉大的感情,如今。看來的確是如此。王辛博不是因爲王希怡回來了嗎?
因爲王希怡,他連問都沒有問原因就回來了。
而這也說明一點,我的計劃開始了。曾經的那些所謂的痛苦也沾染了,有些人是註定要陪我一起痛苦的。
冷靜下來後,隨意找了一家中式餐廳小坐。是時候應該談一談我們之間的交易了。
在飯菜上來的時候,我只是自顧自的吃起來。我沒有到了飯點不吃飯的情況,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是我的真理。
不過似乎王辛博並沒有要想要吃飯的意思,看他的模樣,似乎並不餓。
“方小姐真的很奇怪。”王辛博在我面前始終保持着他良好的作風,不過問題很獨特。
我擡眼看他,用紙巾擦了一嘴,然後認真的看他。其實我並沒有吃飯被人打擾的好心情,但是多年來已經學會了忍耐。
“哦?那裡奇怪?”我對他的話有些好奇了,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哪裡奇怪。
“在我看來方小姐性格迥異。”王辛博帶着他優雅的態度,似乎他也是一個高尚的紳士,對人對事都有他的獨特。“我從未想過被稱爲‘壞女人’的你,也會有這樣任性的一面。我好像有些明白嚴紹成對你的態度了。”
“不知道王先生又怎麼知道我‘壞女人’的稱號呢?”真是應了一句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好像並不難知道。”王辛博並沒有明確的說明,但我也應該明白大半。“冒昧的問一個問題,打電話來找我的那位男士與你是什麼關係?”
我還從來不知道王辛博有打聽癖好的習慣。
“重要嗎?”我並不是很想要說明這種事情,因爲我已經很累了,不想聽這些話。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如此認真,很難不讓人多想。更何況方小姐會把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可見一斑。不過我可是要提醒你,嚴紹成似乎很愛你。”王辛博似乎已經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是我很疑惑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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