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四季輪迴
我很無奈,但是我現在好像也不能做什麼。方璐瑤自己選擇的路就讓她自己痛苦的過完吧,反正大家都一起玩完好了,這樣的話落的乾淨。
“嚴紹成,現在回去嗎?”我無比認真的看着嚴紹成,然後表示自己的想法。
“還以爲你會想再繼續看下去。”嚴紹成此刻倒是有不少的閒心,看他的樣子好像完全都不想走。
“如果你想看下去的話,我不介意陪你。”我f倒是無所謂,這場賭局裡有多少人在做多少的事情這一點已經都無所謂了。重要的是大家一直都沒有停息,我們也不會停息。
“不用了,回去吧,你說你想回去了。”嚴紹成這話語的意思仍舊是他在遷就我,他總是這樣遷就我,我都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嚴紹成這個人就是表面功夫做的好。
“你要一起走嗎?”我看向嚴項威,我與嚴紹成的不同是我喜歡吧嚴項威當孩子看,而嚴紹成把嚴項威當成年人看。
我們的出發點不同,所以自然是有所不同的。
“你自己回家。”嚴紹成的話語是對嚴項威說的,他的語氣平靜,有長者的氣息。
他們自幼無父,長兄爲父,這個道理說的一點沒錯。嚴紹成做的很好,有嚴紹成這個哥哥不知道嚴項威少吃了多少哭。
也對嚴項威有車有房也有錢,是我總喜歡把他當孩子看。
“媽要你明天回家吃飯。”嚴項威看起來要比嚴紹成親近蘇素多了,或許是小兒子的緣故,再或者是因爲嚴紹成總是不需要人操心。
“我知道了。”嚴紹成的回答一貫簡介。
“是要帶我一起嗎?”我是故意的,故意這樣說的,我和嚴紹成既然是夫妻,那麼一起回家吃飯並沒有什麼問題。
“如果你想去的話。”嚴紹成拉住我的手,直接把我從沙發上站起,我的目光看着嚴紹成,真的很像我的全世界都只有他了一樣。
我相信我的別有用心嚴紹成是一直都知道的,但是他不是很喜歡事事點明,除非我做的過分。
我也是在觀察嚴紹成,心底最深的秘密從來都沒有說出來過。
嚴紹成拉住我的手,看他的樣子可真是好看。
到酒店外面我就感覺是非常的冷,最近可真的是冷,我是越來越害怕冷了,生怕凍壞了自己。仔細想想我和嚴紹成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夏天,卻不曾想此刻已經是冬天了。
所謂四季總讓人感覺到不適應,不是因爲天氣更多的是因爲時間,它在提醒我時間一去不回
。
我在等嚴紹成從停車場開車過來。卻驚奇的發現下雪了,這個時候下雪了。今年的初雪,只是這不是在拍韓劇,說什麼初雪的話願望就會實現什麼的。
我平生不信鬼神之說,所以自然不信這些。但是下雪確實很美。
只是我穿的單薄,根本不能感觸到雪有多美,我只能感受到冬有多冷。
嚴紹成開車過來,他下車向我走來的時候,風衣已經穿在身上了,我心裡想他穿的倒是暖和。
在我正想要咒罵嚴紹成混蛋的時候,嚴紹成將我身上的西裝拿掉,然後給我穿了一件白色大衣,給我係上腰帶。然後又拿出一件厚些的藏青色風衣給我穿上,整個人真的是暖和了不少。
只是我下半身還是冷,畢竟我腳上是一雙露腳面的高跟鞋。
嚴紹成拉車門讓我進去,車裡的暖氣使得我整個人暖和了不少。他脫掉我的高跟鞋,給我換上棉靴。
此刻我黑色的裙子和我腳上的棉靴有三十釐米的距離,我的腿是露在外面的,這要多虧嚴紹成給我的衣服。
嚴紹成嘆氣,把車內的毯子拿給我蓋在腿上。
看嚴紹成這個樣子,我突然莫名的感覺到他的好。嚴紹成有些時候真的很好,只是在有些時候並沒有那麼的好。
爲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矛盾的存在,有些時候他說那麼的好,爲什麼。有些時候他毒起來是那麼的壞?
讓人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哪一面纔是真正的一面?又或者他的每一面都是他的僞裝?
確定好後,嚴紹成關上車門,從一旁上車。
坐在我身旁的時候身上已經有了些許的雪花,我不自覺的給他掃了掃他身上的雪花,他可真是好看。
“下雪了,嚴紹成。”我笑着看前方玻璃上的雪,雪彷彿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好像很久都沒有下雪了。”嚴紹成彷彿深思了許久,彷彿在他的記憶裡下雪的時候已經被遺忘。
“這證明我們好像差了一個春天就湊夠四季了。”我笑了,看着前方的雪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了。
“你要和我湊夠四季?”嚴紹成說着就笑了,好像我們之間是熬不到四季的。
是呀,我們之間那麼喜歡算計,怎麼可能熬得到四季?
“明年就快來了,春天也快到了。”我的心情彷彿已經憧憬到了明年的春天了。
曾經我也和一個人這樣說過,我對喬義南說過同樣的話,只是我和喬義南連冬至都沒有湊到,就已經改變了。那天我記得剛冬至,喬義南了無音訊。
“明年一定要到春至
。”我說的彷彿是自己心裡依存的願望一樣,其實我在彌補自己心裡的一個遺憾,我心裡有一個遺憾。
因爲我的一生中,從未有人陪我到四季輪迴。
所以嚴紹成你會讓我如願嗎?但願我們在春至之前不會分道揚鑣,因爲我在算計,你在等待拋棄我。
我們不可能幸福,怎麼可能幸福?
“是不是那樣就是見證了四季輪迴?”嚴紹成突然回答我這樣無厘頭的話。
“是呀,四季輪迴。”我想想就好像感覺到了。
對於孤獨的人來說,這會許是一種夢吧。我是在時間線上的旅行者,所以不會有人陪我。
我的壞,使得我渾身帶刺,如玫瑰一般。缺了刺的玫瑰,哪裡來的個性呢?
嚴紹成你打算什麼時候撕裂我們的這種假象?要等到我原形畢露的那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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