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親愛的
嚴紹成已經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裝醉了,所以我很理解。
至於這一次我相信嚴紹成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至於理由是什麼我想我應該猜的出來。
但是嚴紹成向來都是一演就演到底的人,所以此刻在我面前也任舊是一種裝醉的狀態。
他這個男人能逃避一點現狀,就給我裝醉,最主要的是他明明可以直接起身自己回家的,卻一點要我去接他。
但是我還是比較清楚,嚴紹成今天在外人面前和我演出一副恩愛的戲碼,是因爲這個被稱“王總”的男人讓他不得已而爲之。
我能夠感覺到那個男人向我投來的異樣眼光,好像是在估量我的分量,準確的來說是我在嚴紹成心目中的分量。
本來我以爲是生意上的往來,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所關注的是我和嚴紹成的感情問題,而我好像並不認識那個男人,所以只可能是嚴紹成認識的人,但是要了解我們的感情做什麼,我可並不認爲我們的感情是可以被當做範本的。
這個男人的目的,有待懷疑,而嚴紹成應該會比較清楚。
但是他現在睡的很安詳的樣子,並沒有打算在回家的路上和我解釋。
這個男人看來是要讓我馱着他回家,我一個女人再怎樣也馱不了他這樣的一個男人吧。
當然再怎麼說我也不能這個時候和嚴紹成過不去,回到家,我有的是方法整他。( 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他這個時間打擾我的清夢,罪加一等。我想再怎樣,嚴紹成也不應該兩點不歸家,我們夫妻的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
直到車子開回家,停車的時候是纔回神看嚴紹成。他此刻好像並不想起來一樣。
我打開車門下車,擡頭看天。夜空泛着藍色的光,那樣的光彷彿可以把一切都融化了,只剩下朦朧的尖月,孤零零的掛在天空,我想如果有一場雨就好了,這樣的話我可以拉嚴紹成出來淋一場雨,讓他清醒清醒。
我看了一樣嚴紹成,他半醉半醒的模樣遊神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是說我爲什麼不把他送進家裡。
我表示微笑,突然有了另外一種想法。我打開車門,拉着嚴紹成下車,然後把車門關上。
嚴紹成還是很固執的模樣,好像並沒有打算要清醒起來。當然這意思也很明確,他是想要直接了當的要我馱着他進去。
我嘴角微笑,表現出一個很好的模樣。我把自己做一個賢妻的模樣。
我二話不說,拉住嚴紹成抱着嚴紹成
。艱難的把他拖回家。
或許嚴紹成此刻都會感覺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怎麼今天那麼乖巧不說什麼就把他馱了進來。
我抱着嚴紹成,我從前只知道男人的力氣比女人的力氣的大,但是從來都沒有想到他那麼重,看似一個身材良好的男人模樣,爲什麼會那麼重。好在我的身高足夠,不然是要被他壓塌了。
我艱難的馱着嚴紹成,穿過客廳。
他倒是安逸的在我的肩膀上舒適的睡着,我儘量忍着嚴紹成,不然我會掐死他。
我沒有馱嚴紹成去臥室,也沒有馱他在客廳裡休息,而是直接將他帶到了室內游泳池裡。
他睡的安逸,好像很放心他在我的懷裡睡覺一樣。
他如此放心我,但是我不是那麼好的人,會把他帶進臥室安息。
我看了一眼泳池裡的水,足夠的滿。然後微笑的看着靠在我肩膀上的男人。
然後微笑,準確的來說是壞笑。
然後我一腳把嚴紹成踢進泳池裡。發泄我的所有不滿,然後惡劣的看着嚴紹成,嘴角帶着濃厚的笑意,一副完美的壞女人姿態。
嚴紹成瞬間清醒,而且是完全清醒。他全身溼透,但是他這個男人以身高的優勢,在水裡站起。
身上已經完全溼透,他伸手把頭髮一捋。
嚴紹成這個男人,果然是靠優雅來吸引女人的。他此刻捋頭髮的動作依舊優雅,當然也證明了一點。
那就是他的確是在裝醉,不然此刻不會那麼的清醒。
“怎麼醒了?”我蹲下來安靜的在水池邊看嚴紹成,一臉故意的壞女人姿態。“真是抱歉,我親愛的老公,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打滑了。”我分明就是故意,但是在嚴紹成面前仍舊裝作很好的樣子,我的善良果然是浮於表面的。
嚴紹成自然是知道我的,但是他不是很喜歡在這種情形選拆穿我。他也是個滿肚子壞水的男人,我也是清楚的。
“我怎麼會怪你呢?我親愛的老婆,不厭其煩的把我接回家,我怎麼會怪你呢。”嚴紹成的語氣也是古語的,他分明就是完全清醒的狀態,但是他卻在我面前裝。
“那就好,我就知道我親愛的老公是最體恤我的。”我話語中也是充滿了劣質的故意,我把自己說的是這樣的冠冕堂皇。
但是嚴紹成不拆穿我,我也不去拆穿嚴紹成。
我嘴角帶着明確的笑意,安靜的帶着些許的目光,就像是我對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我什麼時候不體恤你了?”嚴紹成的話理所應當的讓我覺得嚴紹成的這張皮囊是可以的,厚的驚人
。
“體恤我,爲什麼要我去接你?你還醉的那麼厲害。要知道現在都已經三點了。”我的話語中充滿了埋怨,看着此刻泡在泳池裡的嚴紹成。
他的西裝果然是高訂,在水裡都可以看的出質感的非凡。
“我不是醉了嗎?不然怎麼忍心?”嚴紹成說起話來真的是一套接着一套的,難怪方璐瑤會被他蠱惑。
我懷疑他在我面前是有挫敗感的,因爲他的魅力沒有辦法讓我像普通女人一般發狂。我的理智與重利,已經快要讓他懷疑了。
說實話嚴紹成的話,真的是騙人騙的異常動聽,我愛死嚴紹成的動聽了,但是偏偏不能愛上這個人,沒辦法愛他又沒有好處,所以怎麼可以去愛?
我的目光直視嚴紹成,嘴角依舊帶着笑意,我故意看嚴紹成審視他,她今天有必要給我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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