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不錯的彩頭
喬義南跟隨嚴劭成那麼多年,以嚴劭成的疑心程度,相信喬義南不會輕易的去背叛嚴劭成。只是他今天提醒我,是爲了什麼?只是我了祭奠我們之間的感情?
喬義南的話,是在間接的告訴我,幕後主使的嚴劭成。
是他嚴劭成明晃晃的要來整我,嚴劭成利用方璐瑤讓喬義南來整我。
多麼可笑,我的合作伙伴之前還在和我說要利益婚姻的戲碼,下一秒就和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合計,利用我的舊愛來整我。
說起來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真的是很微妙,微妙到讓我都有些不可思議。他嚴劭成想要做什麼?是要打壓羽翼未豐的我,還是再故意看戲?
看來我始終都不應該相信嚴劭成,我應該要一直的去防備嚴劭成,否則的話我難保證會不會被嚴劭成給暗算。這次如果不是喬義南的提醒,我相信我不會那麼容易的想到是嚴劭成。果然我還是太愚蠢,沒有思慮周全,就敢在這樣的圈子裡鬼混,這還真的是一種勇氣。
嚴劭成,嚴劭成,嚴劭成。
很好,我在最後還是被這個叫做嚴劭成的男人左右。我二十多年的人生裡,還沒有嘗試過被人攥在手心裡過。
所以才更加有趣,我相信嚴劭成現在也是在用看戲的心情來面對我的。只是我不想要被嚴劭成所左右了,嚴劭成簡直就是個混蛋。
我的手攥的很緊,對於嚴劭成整個人都不是很舒服。
看來他嚴劭成真的把我當成完全的弱者了,想要怎麼整,就怎麼去整我。這還真的是夠有趣的,既然他想要整整我玩,那麼我也要一報還一報的幫他一下不是嗎?
什麼時候我方婧嫺的人生是需要他嚴劭成來掌控的了?
嚴劭成想掌控我,沒有那麼簡單。
我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已經是九點五十五了,我必須要去了。校慶這種事情,我還是應該有必要笑一笑的,不然的話豈不是讓這些人過分得意?
我相信現在方璐瑤也應該在電視旁,等待我的出現。然後或許是有想要掐死我的心情。
我還沒有走到座位席,就已經在走廊旁看到了在方業偉身旁的嚴劭成。像是剛準備好出來一樣,依舊的英俊優雅禽獸的模樣,好像從來都不曾改變一樣。
“爸爸。”我低頭鞠躬,安分守己的樣子想必他嚴劭成看的十分過癮。
“嗯。”方業偉對我說的話屈指可數,我有的時候感覺我們這樣不像是父女更像是上司與下屬。這樣形容的話好像是要比父女要合適的多。
儘管我並不知道他在對方璐瑤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如現在一樣的心情,但是我想應該是要比我好的太多了吧。
我可以看到嚴劭成似笑非笑的目光,好像是在端詳審視這樣的一個我。我怎樣他都可以完全看的清楚,我在他的面前好像是透明的一樣。
我真的很想要扒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這個男人究竟是在想什麼,讓我這樣的被動無奈,彷彿已經被釘在他嚴劭成的世界裡,怎樣也逃不開了一樣。
方業偉直接向座位席上走了過去,嚴劭成跟隨,而我跟在嚴劭成的後面。嚴劭成回頭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
儘管我們未曾開口說過話,但是卻很讓人頭痛。
的確很頭痛,我明明知道嚴劭成在整我,但我好像沒有辦法反擊一般,如此是真的讓人很頭痛。
有想要親手掐死他的衝動,但卻必須要剋制。
我坐在座位席上的時候,始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只是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在一旁的嚴劭成身上,嚴劭成應該也發現了我的目光,但卻好像毫不介意的樣子。
我有些遊神,以至於臺上的主持人說了什麼話我完全都沒有聽到。只感覺到自己有些遊神。
直到臺上有叫到我的名字,我才恍惚之間從自己的世界裡走了出來。
“下面我們請方正集團方董的千金方婧嫺上臺。”臺上的女主持人說話的聲音真的是很響,也許是話筒音響的質量很好,使得我能夠清楚的聽到,甚至於驚醒。
我笑着站起,優雅的走到了臺上。儘量把自己表現的像是一個很好的名媛淑女的模樣,這樣才配的上我的身份。
我的身份,某種程度上而言是方業偉給我的,只不過也恰好是方業偉所剝奪的。或許我的人生都逃離不了方家。
“方小姐很漂亮,也是我們學校的高材生。現在重回母校,不知道有怎樣的感想?”女主持人穿着一件黃色的禮服看起來很是顯眼,很難讓人不去重視。
不過,我能夠又怎樣的感想?
在我在這所學校就讀的時候,有人關注過我嗎?現在只不過換了一個身份,感覺好像尊貴了不少一樣。
“每一次回學校都有一種回憶青春的感覺,就好像曾經的那段時光都已經回來了一樣。母校這些年發展的也很好,我很高興我可以回到我的母校,見證母校的發展,我也希望在未來,母校會變的更好。我也感謝的父親對於我母校的厚愛,也祝福我的母校以後會更加的好,五十年生日快樂。”
縱使心裡有多麼的不情願,在表面上還是要裝作很好的樣子。這是我現在必須要去做的,帶着僞善的面孔過着我的人生。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嚴劭成在臺下始終都看着我,那種表情說不上來,很耐人尋味。
我想我是時候應該計劃了,計劃着怎樣對付嚴劭成。
“我們也很感謝方董和方小姐的慷慨解囊,資助本校的學生,同時能夠讓本校更好的爲國家創造人才。現在政法大學五十年校慶剪綵正式開始,讓我們見證本校五十年的新發展。”主持人的話說的很好,但是我的重點不在於此。
禮儀小姐,在一旁拿着綵帶過來,紅色的綵帶真的讓我感覺壓抑。禮儀小姐將剪刀也端了過來。
嚴劭成不參加剪綵,依舊在下方坐着,那眼神正對着我。
方業偉在一旁,拿起了剪刀。
我始終都處於一種遊神的狀態,拿起剪刀開始剪綵帶。擡眼看嚴劭成,嚴劭成對我突然一笑。我面色嚴肅,屬於遊神狀態,一剪刀下去剪到了自己的手。
但是我並不能去說什麼,這點疼痛倒也是在提醒我做事情要認真。我忍着,繼續將綵帶剪完。
然後優雅的將剪刀放在禮儀小姐端着的禮盤裡。我的血已經沾染在了剪刀上,滴在了紅色的綵帶上。
禮儀小姐看到用詫異的目光看着我,我並沒有去迴應她的目光,她也就識趣離開。
很好,真的是個好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