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佔國在山樑上,四周觀察動靜,他很快的就發現了在一塊山石頭的後面藏在暗處的匪兵偷偷的從一個山洞裡鑽了出來,開始偷偷的向着宋祁靠近。
由於火力壓制的問題宋祁一直被壓制在山石的後面不能露頭,所以對要靠近他的匪兵還有些混不知覺。
這一切卻被李佔國看在眼裡,但是據他的估計,現在想要打中兩人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李佔國有些擔心起來。
在往四周的觀察了一下之後,他對着一個角度,開始放了一槍,在自己都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將匪兵射殺。
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後,他才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箭樓上的人發現這樣浪費子彈可是不是很好事情,停止了攻擊。宋祁聽到了沒有槍響之後,馬上竄了出去,開始在掩體的掩護下又向前衝了幾步終於靠近了箭樓,但是整個箭樓都是都被圍繞的水泄不通,如果就這樣進行攻擊的話不見得可以打得到。
宋祁知道,現在沒有足夠的時間給他來尋找匪兵的防禦弱點。宋祁思索了半天之後,終於做出了重要做了個決定。
當他再次聽到箭樓上響起換子彈的響聲的時候,馬上跳了起來,身體向後倒了過去,在半空中,子彈從他的身邊呼嘯而過,打的石頭亂飛。
宋祁在半空中找到一個攻擊點,當機立斷的開了槍,將其中的一個哨兵射殺;在落地的瞬間宋祁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身體快速的躲在了一個巨大的石頭背後。
剩下的那個哨兵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兩眼都傻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頭上冒出了汗珠。宋祁揉了揉摔的劇痛的身體又開始尋找新的下手機會。
在仔細的觀察過後,由於現在只有一挺機槍的火力,說以比剛纔的威脅小了很多,宋祁迅速的在向着靠近箭樓。
在經過一系列的觀察,宋祁躲在了一塊岩石的後面,對着箭樓就是一槍,這一槍雖然沒有打中匪兵但是卻把箭樓上的
茅草打下來不少。
箭樓上的匪兵被茅草打擋住了視線,只能一陣亂射。宋祁趁此機會,馬上竄了出來,眼見着茅草落完,箭樓上的匪兵已經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宋祁。
匪兵嚇了一跳,馬上開始瞄準宋祁,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開槍之前就被一顆飛過來的子彈一槍爆頭。
宋祁小心的走了過去,在看看四周,已經完全確定兩個箭樓的士兵已經完全死去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就看到從一個山洞裡也竄出來一小搓的匪兵準備支援大殿裡的戰鬥,宋祁看到這裡之後馬上架起機槍就是一頓亂射。
匪兵馬上躲了起來,妄圖可以奪回箭樓,但是填進去了兩個人之後,依然沒有人的起色,一個個又氣又急。
此時,在外圍的地方,有兩個匪兵聽到了寨子裡的槍戰,就猜到了有人來襲寨子,想想留守的人這麼少,恐怕怎麼都守不住了,不如去和找雲中豹報信,說不定還能留下一條命。
想到這裡之後,匪兵開始騎上馬往昨天報信的匪徒說的地方跑去;此時的小罈子和李姝正用心的趴在地上,從山寨裡傳出槍聲時,兩人就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
就這樣等了半天,小罈子有些不耐了:“他們怎麼還在打呢?到底有沒有人贏呢。”
真在嘮叨的時候,聽到了寨子的大門有動靜,大門被打開之後,看到有兩人慌慌張張的騎着馬跑了出來。
李姝馬上的進入了狀態:“小罈子,做好準備,你左我右,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小罈子馬上開始認真瞄準騎馬來的人,當兩匹馬出現在射程中就聽兩聲槍響,馬上的兩人應聲摔了下來。
李姝和小罈子開心的相互擊掌,李姝拍了拍小毯罈子的肩膀:“小子,槍法進步了不少嘛。”
小罈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李姝:“還不是老師平常教的好,你說,隊長在裡面怎麼樣了?贏了沒有呀?”
李姝摸摸他的頭:“小嘴真甜,你還不
相信隊長?放心別說就是這麼一個破寨子裡面還沒有多少人守着,就算是那幫土匪回來了,隊長也能贏。”
孔承義這邊的戰鬥打的異常順利,雲中豹也已經到了懶豹受傷的地點,身後沒有騎馬的匪兵半個小時之後才陸陸續續的到齊,一個個累的蹲在了地上。
雲中豹看着地上昏睡的一個嘍囉,過去踹了兩腳,還是沒有清醒過來。氣的把回來報信的那個土匪嘍囉一把抓了過來:“我問你,是在這個地方嗎?”
小嘍囉嚇得向着四周看去馬上點頭:“當家的,我可以確定是在這裡,沒錯。”
雲中豹看了看四周十分的安靜,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這個時候從山上下來了幾個人,跑到了雲中豹的面前:“當家的當家的,在林子裡發現了幾個被打死的兄弟,但是沒有發現那夥綁票的人。”
雲中豹在氣的將報信的小嘍囉摔了在地上:“他孃的,究竟是哪裡冒出來的狗東西,竟然敢在騎在老子脖子上拉屎,等我把這些人抓到以後,非把他們五馬分屍不可。”
雲中豹氣的兩眼冒火,大聲的吼了起來:“他孃的,還不快給我找。”
匪兵們一個個嚇得開始到處尋找起來,其中一個匪兵開始喊道:“當家的,六當家和七當家在這裡。”
雲中豹馬上跑了過去,就看到了懶豹和雷豹兩人都倒在了地上,其中雷豹的兩隻耳朵已經被削掉了。
雲中豹看到這裡,更加是氣惱,馬上抱住了雷豹:“七弟,七弟,你醒醒,你怎了。他孃的,等我抓住這幫兔崽子一定把他們給活剮了。”
這個時候,在匪兵裡的一個人仔細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懶豹:“當家的,七當家和六當家應該是中了一種迷藥,沒有性命之憂。”
雲中豹聽到這裡之後,瞪着眼睛看着他:“此話當真?”
那個匪冰點點頭:“我以前和大夫學過幾年,所以知道些藥理藥性,兩位當家的應該只是中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