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瑜這樣做,只是會讓冷皇心裡更加忍不住想要毀了鸞月。
沒想到,她會做到讓如此地步。
就連謙瑜都站出來爲她說話。
……
“鸞月,你可知錯?”
在她面前,他永遠都是在問她的錯誤。
從來不知,女人其實需要保護,這樣才能對自己一心一意。
而他……即便是在喜歡她的時候。
永遠都是在問她的錯誤。
“小仙不知,剛纔雲霄殿失火的時候,小仙和謙瑜太子在一起。”
這句話她是摸着良心說的。
而她不知,冷皇問的根本就不是這件事。
“本帝問的,是天牢的事兒,兩日前,這件事你可知?”
兩日前的事兒?鸞月瞬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曉得,那件事和自己有關沒錯。
原本以爲冷皇當時沒問罪,這件事是被東宸決壓下去了。
沒想到,他是要老賬舊賬一起算?
或者說,他壓根就是要乘他不在的時候處置自己?
鸞月不笨,很快就找出了問題的關鍵。
“小仙知罪。”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不認罪能怎麼辦。
薰雅和鸞陽對視一樣,交流着一些只有她們彼此才懂得的信息。
而鸞陽,則一點也沒有剛纔死了衆多兄弟姐妹的痛苦。
她瘋了,真的瘋了,爲了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瘋了。
如今的她,是那樣冷血,殘害自己的兄弟姐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月兒?”
很顯然,謙瑜沒怎麼聽的懂他們之間的對話。
對前兩日的事兒他是聞所未聞。
但也終於曉得,東宸決將鸞月交給他,事情原本就不是那麼簡單。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自然也曉得事態的嚴重性。
“鸞月觸犯天條……即刻鎮壓萬年寒冰山,沒有本帝允許,永世不得輪迴。”
“……”
他的一句話,讓雲霄殿的人神色各異。
很顯然,有些人是希望鸞月被打下誅仙台。
想要的,是她的形神俱滅。
而她們低估了,冷皇對一個叫折蘇上神的感情。
當初的放手,對他來說何嘗不是充滿了痛苦。
“天帝開恩啊。”
帝浚率先跪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鸞月在他身邊也是那麼多年。
他自然不想看到她受到任何傷害。
萬年寒冰山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他上萬年的上神不會不知那裡的可怕。
“月兒只是小小弱女子,她怎能承受的了。”
帝浚面上帶有痛苦神色,對於這結果是何其的不忍心。
“既然是天規,那就該有她的承受。”
“……”
呵呵,好一個天規,冷皇就敢摸着良心說,他是真的一點私心也沒有。
而謙瑜則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畢竟在他心裡,這件事比較蹊蹺。
原本雲霄殿失火一事兒,他還能說上兩句話。
可如今要怎麼辦?鸞月自己都承認了錯誤。
這樣的結果很顯然是比較棘手的。
竟然讓他也感覺到毫無辦法。
鸞月就這樣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那樣的讓人無法摸索。
她就如置身在一片迷霧中,不知方向。
……
最終
東宸決去南海的時間,鸞月被鎮壓在了寒冰山。
當他趕到天庭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雲霄殿之上,東宸決一臉冷然的看着高位上的人。
“天帝這是何意?”
他冷聲質問,一點也沒有上方是天帝的自覺。
只要干係到鸞月的事兒,東宸決都會自亂陣腳。
一向精明的他,也會爲一個女子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天規不容犯。”
“……”
對於東宸決的問題,冷皇回答的輕描淡寫。
即便他畏懼東宸決,也不會放過鸞月。
“你答應過本帝。”
“但天規不答應。”
“……”
呵呵,好一個天規,冷皇什麼時候也學會用天規來說話了。
東宸決冷笑一聲,憤怨的看了冷皇一眼,也不多說就走了。
對他來說,現在必須要將鸞月就出來。
寒冰山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他自然是明白。
……
寒冰山。
地如其名,一個嚴寒的地方。
冰山之頂,一個雪衣女子,和這冰山融合。
面色蒼白,長髮散亂,四肢都被這寒鐵所鑄的鐵鏈綁着。
寒風肆意而過,原本就比較單薄的她,更是渾身顫抖。
她冷,真的很冷很冷,嘴脣因爲這寒風的緣故乾裂。
即便讓狼狽,依舊無法掩蓋她那絕美風華。
她不知,若是一個叫雪絔的男子看到這一步到底會有多痛。
……
蠻荒雲海。
冷皇一臉冷然的看着這風雲甬波動。
尤其是在看到那股波動的時候,他眼裡的冷意更甚。
“既然要轉世,就要承受你們帶給本帝的痛苦。”
“……”
從一開始,冷皇就沒打算放過鸞月。
即便是折蘇轉世,也無法撫平他心裡的憤恨。
他恨她……他都要將天后之位給她了。
沒想到,還及不上雪絔的一句話,她竟然因爲雪絔不要天后位置。
這是多可笑的事兒。
他發誓,要讓他們此生無法在一起。
“你不是很厲害嗎?呵呵,想不想知道她到底在承受什麼樣的痛苦?”
“……”
“你放心,本帝不會讓她死,會讓她在寒冰山好好反省。”
他的話說的如此無情,即便如此,那雲海還是如常。
最可以看出這道封印到底有多強。
雪絔只是被封印,並不是沒有意識。
冷皇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到了。
從冷皇的話中,他得知她已經轉世,也就是說,他如果出去,就能見到她。
“你就省省心吧,這道封印,可不是你能打開的。”
冷皇的報復心很強。
他可知,讓他愛恨交加的人,是他的妹妹。
並不是一個他可以愛的女人。
現在的傷害,會讓他很難恕罪。
這份痛苦,他到底知不知道。
……
寒冰山
東宸決得知鸞月被鎮壓在了寒冰山。
他就如發了瘋一般的攻擊這裡的結界。
可惜,這結界是冷皇用天帝的血下的,每天他自願打開,誰也撼動不了。
“月兒……”
他悲憤的含着,卻絲毫無法進去。
聲音裡含滿痛苦,卻沒有絲毫辦法。
這份痛,到底誰能理解。
“月兒,我要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