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凡離開後,直接去找鸞月了。,
這讓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
畢竟在她心裡,帝凡一直都是愛她的……不,確切的說,那不是愛。
對於她,只是感覺帝凡心思不同,這份不同讓她感覺自己的重要性。
“玉珍,我跟你說,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善茬,你最好是要準備。”
“……”
當時在她婚禮上,徐麗雅和樸玉珍不是沒看到鸞月的真面目。
當時她是那麼強大的和雪絔對峙在一起。
其實她們不知道,在雪絔面前,她的生命就跟螞蟻沒區別。
“我能這麼辦,那個女人是妖。”
XX大學的帝老師,凡體懷仙力,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被徐麗雅和樸玉珍扣上妖精罪名。
“哼……玉珍你不知道妖最怕什麼嗎?”
“你的意思是說?找機會……”
後面的話樸玉珍還沒說完,徐麗雅就微微點了點頭。
表示他們是最有默契的姐妹,想到一塊去了。
……
而遠在A國的鸞月,可憐的竟然沒有察覺到陰謀正在靠近她。
這幾日雪絔一直沒出現,帝凡一直都在她身邊。
“帝少,我們……”
“我喜歡跟你在一起。”
海上,豪華遊輪上,鸞月搓搓雙手。
晚上被帝凡參見完宴會後,直接就帶來這遊輪。
這遊輪很大,大的鸞月來這裡這麼久都沒看到竟然有這麼大的遊輪。
或許在鸞月的世界裡,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
“嘔……”
聽到帝凡說這句話,原本是想說點什麼。
結果很不爭氣。
帝凡看着她急速跑進洗手間的身影,緊接着裡面就傳來嘔吐聲。
好看的眉蹙了蹙,難道自己說的話讓人很想吐?
肉麻了?還是起雞皮疙瘩了?可他說的是實話。
“你沒事吧?”
聽到她關在洗手間不停的吐,帝凡在門外敲了敲門。
語氣有些生硬的關切,可見這冰山臉平時在關心方面功課很少。
“我沒事,沒事……嘔……嘔……”
嗚,沒事纔怪,天地良心,她暈船,暈的很膩害。
“真的沒事嗎?”
一聽這陣勢,帝凡直接開門而進。
安全沒有一種糟心感覺,可見他是真的關心鸞月。
“你出去,出去,嗚……”
鸞月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一個世界,那就是和撫西師父那個時候。
撫西逼她拜師,將她帶到一個很小的船上。
但是也是吐的很厲害,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她拜了撫西爲師。
眼下又是這種情況,不用說她想到什麼。
“你說吧,到底要我做什麼?”
上次撫西讓她暈吐是要讓她拜師,那帝凡讓她暈吐,到底是想幹什麼。
“什麼意思?”
帝凡聽她這麼說,表示有些不太能明白。
“你到底怎麼了?”
“嘔……嘔……”
帝凡一說話鸞月就緊張,這暈船的人就不能緊張。
只要一緊張就吐的更加厲害,鸞月覺得,這次和拜師的時候都是好不到那裡去。
她算是明白,眼下自己算是吐暈了。
甚至將這一週的都吐了出來。
……
“我沒事,沒事。”
沒事纔怪,但爲了不讓帝凡提那個該死的要求。
她一定要頂住了。
導致她後面直接都吐光了,還吐了血。
可見這情況將她折磨的不淺。
最後的情況更糟糕,直接是吐暈了,是真的暈了。
帝凡擰眉,表示是第一次見一個人暈船暈的如此厲害的人。
“你到底……哎,本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看着鸞月一臉不好受,他心裡也不是滋味。
這些日子在玫瑰莊園,他基本是每天對着樸玉珍。
可實際,不管他如何努力去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
眼前還是腦海,都總是浮現出鸞月的影子。
那種揮之不去的痛,何嘗不是他的困擾。
這次,是再也忍不住的找來。
……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鸞月才悠悠轉醒。
大概是昨夜吐的太厲害,故此早上起來她就有些昏沉,且胃裡還不好受。
“你醒了?起來喝點粥。”
剛纔醒來的時候,鸞月並沒見到帝凡。
看着他端一碗粥進來,她有些詫異。
很顯然,帝凡不是個會侍候人的人。
現在胃裡正難受,鸞月起身,毫不客氣的喝了粥。
看着小小的碗,鸞月感覺,這人有點小氣。
“不夠我再去給你盛。”
恩,瞬間又變的大氣了。
沒等鸞月回答,帝凡已經朝外走去。
沒多大一會,直接拿了盛了一大碗粥回來。
“昨晚你的樣子好嚇人,本少都要以爲你會掛了。”
“……”
吼吼,你纔要掛了,你全家都要掛了好伐。
“放心,死不了。”
這句話鸞月幾乎是摸着良心說的。
她絕壁說的是真話,對於這死不了,其實是她的困擾。
多次想要以死來結束痛苦,無奈這痛苦到沒減少,還讓她死不了。
“哼。”
對此,帝凡直接是冷哼一身,表示很不滿意她對自己的態度。
要說這天下,想要跟他帝凡扯上關係的女人,那是全球都數不清。
想讓他親自侍候的,基本沒有,就連樸玉珍也做不到這一點。
如今他都親自幫她端粥,她竟然還不曉得感恩。
“帝少,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來往了。”
說這句話,鸞月多少是有些忌憚雪絔。
在她心裡,雪絔是個惹不起的任務。
不管帝凡多厲害,也不管陌詡多厲害。
在那個世界,就連哥哥和君不歡都奈何不了他。
更何況是他們呢。
“聽陌詡說,你結過婚?”
對於鸞月的問題,帝凡並沒有直接回答。
一聽帝凡這麼問,鸞月有些震驚。
陌詡不會什麼事兒都跟他講了吧?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好隱瞞。
“恩。”
豈止是結過婚,簡直就是結過太多次婚了。
結的她真的就要混掉。
“他對你……好嗎?”
問出這句話,帝凡都認爲自己瘋了。
她好不好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對方是否對她好,跟自己到底有什麼關係。
該死的是,他竟然在意。
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而已,他憑什麼要在意。
對這樣的自己,帝凡很是惱怒。
“好,很好,我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