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執意如此,再相見,我也只好不客氣了。”
“……”
挖草,到底誰家孩子這麼不矜持。
說話都這麼帶傲嬌的。
夜雲天擔憂的看了一眼夏暖心,再靜靜的看着君不歡消失的背影。
至始至終他都不曾說過一句話。
很顯然,君不歡的再次出現,連他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非同尋常。
自然,他夜雲天就沒怕過任何人,只是擔心夏暖心會承受不住。
若是六界再次混亂,她會怎麼樣?
……
最終,那朝天盛大的封后大殿。
被君不歡攪的亂七八糟。
就這麼不了了之的收場。
其實夏暖心沒打算善了,但夜雲天都讓她不準輕舉妄動。
故此,她也只能憋屈的收場。
沒能完整,心裡多少有些小小的遺憾。
“夫君,我愛你。”
她抱住東宸決的脖子,小腦袋埋在他胸前。
身上穿着輕便的白紗裙。
天后華服就是封后大殿那天她穿過。
其餘時候,她都是這麼一身隨意的衣服。
“說吧,你又想幹什麼?”
這夏暖心最近老是將我愛你三個字掛在嘴邊。
剛開始東宸決會流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而接下來的問題,總是會讓他嘴角僵住。
因爲只要我愛你三個字一出,後面緊接着就是問題的根源。
“你不覺得凡間的豬該餵了麼?”
她擡起頭,一臉期盼的看着他。
很明顯,最近梵鏡的春秋不搭理她。
悶壞了,想下凡去透透氣。
“是該餵了。”
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髮,給她套上件披風下凡去了。
神仙眷侶逍遙的日子,在他二人之間展開。
封后大典那天君不歡來搗亂後就銷聲匿跡。
好像這段時間,他們也就這麼一段不開心的插曲。
來到連理院,東宸決做了些吃的給她。
還是他比較瞭解她。
餵豬是假,其實就是想吃他做的飯。
而夏暖心一臉滿足的吃起來。
“夫君,你說,我們封后大典的時候,母后爲什麼沒來?”
這個問題,夏暖心一直都很是糾結。
其實說對王母的感覺吧,她多少是有些怨恨的。
畢竟,當年若不是她,她不會無奈的和孩子分開。
“她爲了春秋的事兒,愧疚。”
他淡淡的回答,似乎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兒。
東宸決不會告訴夏暖心,在聽到她如何和孩子分離那一刻。
他的心是痛的,甚至有些怨自己的母后。
這份怨,導致在封后大典的時候,他都沒通知她。
“你沒告訴她春秋沒事嗎?”
看東宸決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沒說。
最近他是連瑤池都很少去,即便去,也就是一兩句話就走了。
“若是她知道,定然是要鬧上梵鏡,那時候,這場你去收?”
他比較瞭解東瀛的性格,她是個女中豪傑。
當年獨自一人建造阡陌殿,二十年前發生的事兒,他自然知道那就是她的脾氣。
如今,要是知曉春秋在佛祖坐下。
肯定就是拼了命也會奪回來。
“那個夫君啊,要是母后能將春秋給弄回來,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她不想被壓在五指山,但這王母的面子,佛祖總應該給點吧?
“你覺得佛祖有必要給誰面子?”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東宸決很平靜的扔出這句話。
而夏暖心直接差點栽倒。
真的不能嗎?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她的春秋,那孩子到底自閉的有多嚴重。
每次說話都好費勁,即便如此,她還是累此不疲。
“那我們的春秋,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她有些可憐巴巴的看着東宸決,表示這件事真的讓人很費解。
佛祖到底什麼意思嘛,他們到底有什麼大事要做。 wωw¤ Tтka n¤ ¢ ○
還說什麼幫他們照顧孩子,哼……那架勢跟搶孩子有什麼區別。
真是夠了,她真的很想哭很想哭。
“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
白眼,繼續白眼,這到底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關鍵是,什麼時候是應該?”
這問題實在令人很費解。
從小在將軍府長大的她,一般答案都不要跟她說應該可能之類的字眼。
而她也從沒說過,因爲夏勻不準。
“這個嘛,大概是佛祖想通了的時候。”
“……”
這下好了,不是應該,不是可能,這大概又出現了。
真的很想知道,天上的王是不是都這樣。
“月兒,你若真的喜歡孩子,我們再生一個就是。”
“……”
話落,東宸決已經抱起她進屋。
“……”
後面不用說,夏暖心真的橫向罵娘。
最近她真的很累,即便是有仙骨護體也很累。
夫君很兇猛,直接讓她小身板差點下不了牀。
可即便如此,她的肚子爲什麼也沒任何動靜。
“夫君,你是不是不孕?”
躺在東宸決懷裡的夏暖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直接讓東宸決面色一僵。
她這是什麼意思,說自己生不出孩子嗎?
確實,他真的生不出,只是這丫頭,她到底……
“我沒有不孕!”
這是男人自尊的問題,虧的夏暖心還能問出口。
傷到自尊的男人,一般都是要用些特殊手段懲罰對方。
“那我不孕?”
既然不是夫君的問題,那一定是自己的問題。
可自己已經生了一個,可見自己是沒有問題。
呃……說明一下,那孩子不是她生出來的,雖然她爲人母,至今卻不知生孩子是啥感覺。
“你也沒有不孕!”
東宸決怒,真的是……這丫頭到底什麼情況。
今天腦線總是搭不上。
“那到底誰不孕?”
“……”
他真的很想吼一句,我不孕,行了吧?
一直糾結在誰不孕的問題上,讓東宸決感覺很是惱火。
“回去讓老君看看,到底誰不孕。”
“……”
東宸決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執着。
就連這及其不光彩的事兒她也能糾纏個沒完沒了。
……
“夫君,你說這個給春秋怎麼樣?”
夏暖心手裡拿着一個小母鳥。
時隔二十年還能讓她感受一下爲人母的感覺。
尤其是,還是帶給孩子童年,也算稍微彌補了一下她內心的遺憾。
“恩,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