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哥,金翅嶺可是南荒最強的幾大勢力之一,比起菩提閣恐怕也差不了太多吧,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幾人笑道。
“就在三天前,金翅嶺已經在萬獸妖域中消失了!”
“消失了,什麼意思”衆人急忙問道。
唐飛也是非常的奇怪,可以說自己與金翅嶺還真的有些仇怨,唐飛對這個消息有些詫異,難道說金翅嶺得罪了什麼強悍人物,被誅滅了。
“聽人說,三天前金翅嶺突然出現一條血紅色的神龍,盤旋在金翅嶺之上,而且神龍身上還站着一個身穿翠藍衣裳,白絲遮面的女子以及一個手持黑棒的金黃色猴子。”
“後來呢?”衆人焦急的問道
“那身穿翠藍衣裳的女子翻手間就將整個金翅嶺夷爲平地,雖然鵬王和鷹王僥倖逃得性命,但是整個金翅谷卻被夷爲平地,從此不復存在。”王二哥頓了頓接着道。
“血紅色神龍?黃金色猴子?難道是當時被中天龍族趕出去的那兩名大妖?”
“應該就是他們,只不過這身穿藍衣的女子身份卻很少有人知道,只聽說她就是數千年前修真界最爲神秘的一代女皇——青璇!!”
“修真女皇青璇仙子,她不是已經死了嗎?”衆人不敢相信的道。
“青璇仙子到底有沒有死誰能說得清楚,在修真界中又有何人有此實力殺了她,一切都只是謠傳而已。”
“王二哥,這青璇仙子與金翅嶺並未恩怨,爲何這次卻要誅滅金翅嶺呢?”幾人都很是疑惑的看着王二哥。
“具體什麼原因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傳說當時被金翅大鵬王追殺的唐飛乃是青璇仙子的入門弟子,所以青璇仙子纔出手毀滅金翅嶺,而且這麼做也是爲了震懾其他一些追殺血色神龍的高手。”
唐飛聽到這裡頓時明白了一切的因由,不過她不認爲那出手的藍衣女子便是自己的美女師傅,因爲三天前正是月圓之夜,這樣一分析,唐飛覺得這件事情更像是小藍玉出的手。
由此,唐飛對小藍玉的恐怖實力再次震驚,一個隨手便可將金翅嶺毀滅的高手到底有都強,唐飛不敢確信,但是唐飛知道這人絕對擁有四劫散仙以上的實力,否則單但對上金翅大鵬王以及鷹王便很難應付了。
而且據他們所說,金翅大鵬王以及鷹王是逃走的,所以說小藍玉的實力應該強過他們很多。
唐飛沒想到自己剛剛逃離南荒,敖無言他們就去了那裡,可以說是正好錯過這次機會,不過能夠知道他們現在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唐飛已經很開心了。
現在從血域神海中逃出來的也就只剩下厄難普斯、敖無言和自己了,敖無言和小藍玉在一起應該是比較安全的,但是厄難普斯卻沒有任何的消息。
剩下一個比較慘的便是花無邪了,花無邪本是百花谷中人,然而百花谷卻全部身遭毒手,只剩花無邪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唐飛聽着幾人在一起說着萬獸妖域中的一些事情,感覺無趣,便出了酒樓,來到西漠城中,四處閒逛。
就在這時,唐飛感覺到一股靈識不斷的在自己身上探查,頓時大驚不已,急忙逃進一個小巷之中,然後催動鬼譜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
然後躲進一個院落之中,暗中觀察這一切,沒過多久,就有一個衣衫不整,身體拘僂的老頭出現在唐飛的視線之中。
唐飛頓時大感意外,因爲這個老頭唐飛曾經見過,就在邪風谷的聖王鎮中,當時便是這個老頭將那塊翠玉盾牌賣給了自己。
而後來就出現了很多的高手,將他圍在仙人居中,向他索要東西,當時唐飛就感覺到這個老頭並不像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唐飛甚至懷疑那些人便是爲了這塊翠玉盾牌而來。
所以他在急忙離去,只是唐飛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又見到了這個老頭,而且老頭雖然身體拘僂,但是兩眼卻放着精光,與上一次見面的時候那種混沌的眼神判若兩人。
“奇怪奇怪,剛剛還能感覺到我的寶貝的氣息,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老頭念念道,隨後便化作一陣疾風向前面行去。
唐飛不敢使用靈識對他進行探查,因爲他知道對方的修爲非常的高,若是自己向他探查,很有可能被對方找到自己的藏身之所。
只是唐飛真的很奇怪,這老頭到底是怎麼找到自己的,難道他在那塊翠玉盾牌上或者自己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唐飛頓時冷汗直流,這個時候他已經明白這老頭將那翠玉盾牌賣給自己肯定有着一些特殊的原因,甚至有可能會讓唐飛命喪於此。
直到很久之後,老頭沒有再出現,唐飛才逃離此處,此時他再也不敢在西漠城中閒逛,急忙回到客棧之中,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那塊翠玉盾牌從空間印記中取出。
緊接着開始用靈識在這翠玉盾牌上仔細的探查,但是卻沒有絲毫髮現,看來這老頭在翠玉盾牌上並沒有做手腳,自己身上應該也是沒有的,這讓唐飛很是疑惑,老頭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找到自己的?
唐飛思考了半天,都快要想破了腦袋,卻依舊是沒有找到原因,不過唐飛也知道自己再待在這的話恐怕是很危險的,於是他決定今天便動身離開此地。
夜已入深,浩瀚星光下,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向西漠城的東城方向飛去,雖說西漠城有規定,夜間城中所有的人都不能進出,但是有一些高手,他們同樣是不敢得罪的。
所以西漠城的護城兵甲雖然看到了唐飛,但卻並未阻攔。
夜色匆匆,唐飛早已經習慣了在夜間行動,他就像一隻疾風豹子,穿梭在無盡的叢林之中,唐飛不敢走官道,因爲那樣很有可能就會碰上那個老頭,所以他選擇在密林中逃走。
夜,永遠是靜的可怕,但所有致命的危險都像現在這麼寧靜,唐飛不斷的在林中穿梭,突然之間有一種月黑風高殺人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