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藍色衣衫的青年修行者,全身散發着強大的氣勢,一股上位者的姿態看着下面不斷攻擊僞龍獸的修行者。
“金田帝國,季武天。”
“明月境二階。”
“金田帝國,二皇子季武天。”
無數認識空中御器而立的青年,都是驚訝無比,這次實力最爲強大的幾個人物之一。
“聽我號令,助我降服僞龍獸的,本皇子有賞。”
季武天看着下面龐大的僞龍獸,臉上露出貪婪之色,這可是四階的僞龍獸,攻擊力強大,防禦驚人,要是用在軍隊上面,絕對是一道殺器。
“哼,金田帝國與我南陵帝國有何關係,無知。”
“想得美,這個僞龍獸不是你金田帝國養的。”
“要收服,你自己收服吧,老子是要滅殺他。”
“我們動手,滅殺僞龍獸,四階僞龍獸,渾身是寶,珍惜異常。”
“對,不要聽他的。”
“……”
一時之間,無數的修行者都大聲地說着,但是手中並沒有停下來,全力地圍攻僞龍獸。
在遠處,安筱橪眉頭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眼神變得呆滯起來,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精神攻擊一樣。
“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牽引着我的靈魂?”
安筱橪自言自語地說道,臉上的神色更加的痛苦了,身子猛然爆射而出,快速地朝北方北行而去。
“死。”
“死。”
“死。”
“都給我死。”
一路上,安筱橪肆無忌憚地飛奔,一些想殺人奪寶的修行者見到安筱橪只是蘊靈境七重一階,都起了歹心。
但是在安筱橪面前,都是一擊擊斃,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就算是蘊靈境七八重的高手,都被安筱橪一招秒殺。
“寒冰靈劍雨,冰封千里。”
“嘩啦。”
“噗嗤。”
一個蘊靈境七重巔峰的高手,一遇安筱橪的極致寒冰靈劍雨,便被凍成冰雕,最後化爲碎片,只是安筱橪自己也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已經是她第五次施展寒冰靈劍雨了,每一次施展寒冰靈劍雨,體內的便加重一分。
但是她根本就停不下來,一種神秘詭異的牽引,讓她一直朝北方奔行,一路上遇神殺神,遇魔弒魔。
“蘊靈境八重,突破。”
不斷地廝殺,不斷地受傷,不斷地用萬靈丹療傷,融靈丹也不斷地吞服,短短一天時間,蘊靈境八重,突破。
一天。
兩天,三天,四天,五天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
安筱橪全身的衣衫盡是血污,整個人臉上神色蒼白,但是修爲已經恐怖地提升到了蘊靈境九重。
一路上,不知道滅殺了多少強大的妖獸和修行者,乾坤袋,內丹一大堆。
越是往北飛行,那道牽引越是清晰。安筱橪也強烈地感受到了,這是一種熟悉的氣息,只是對這道雖然感到有些熟悉的氣息,但卻也感到了一絲的害怕和陌生。
這天,安筱橪來到一座巨大的山峰面前,心裡的那股牽引感應,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點,她明白,這個牽引她的東西,就在這個附近不遠了。
望着聳入雲霄的山峰,安筱橪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勢,這個山體居然有這麼強大的氣勢,讓她感到震驚無比。
“你是誰,給我出來。”
安筱橪大聲地喊道,牽引的感應在這裡停下來,而且這種牽引變得讓她有些害怕。
“本座等你很久了,應該是整整三千輪迴吧。”
“三千輪迴了,不錯,你沒有我想象中的強大,但是已經不算垃圾了。”
“哎,說你不算垃圾,只是因爲你比垃圾還不如。”
“三千年了,你還是一隻螻蟻,我真爲我感到悲哀。”
一個充滿滄桑的聲音在空中響起,與其說是在空中響起,還不如說是在安筱橪的腦海裡面出現。
這個聲音自言自語,安筱橪整個人就像是遇到了鬼魅一般,驚駭地看着空中,眼神之中,那種聳入雲霄的山峰憑空飛了起來,狠狠地朝他砸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不要裝神弄鬼。”
安筱橪心底完全震驚了,那道聲音到底都在說什麼啊,什麼三千年五千年的。
只是,在聽到三千年這個時間詞的時候,安筱橪心中忽然感到一絲忐忑不安。
“我就是你,你也是我。”
“只能說我比較倒黴,自己的轉世,居然比垃圾還不如。”
“轟隆隆。”
滄桑的聲音淡淡說着,這個時候,天空中的巨大的山峰狠狠的壓了下來,安筱橪看了一眼山峰,勁風撕裂着身子,整個人幾乎變成了血人。
對於這座大山,她根本就沒有絲毫念頭去抵擋了,抵擋也是死,別說蘊靈境九重,就是九陽境修行者,面對這樣的具有強大靈壓的大山,也只有被碾成粉碎。
一聲驚天的巨響,大山狠狠地壓在地面上,安筱橪猶若螞蟻一般消失在大山下面,整個山峰再無絲毫的氣息和聲響。
“噗嗤。”
大山下面,別有洞天。
安筱橪身處一個奢華的宮殿之中,宮殿帶着古韻,還有那滄桑和莊嚴,讓安筱橪感到一陣不適。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剛剛大山一擊之下,居然只是一道幻影,自己整個人也詭異的出現在這裡。
宮殿中,一個至高無上的寶座上面,只見一個淡淡的虛影懸浮在上面,空洞地眼神看着安筱橪。
在這道眼神面前,安筱橪感到自己無所遁形,沒有絲毫的隱藏。
“好強大的精神力,難道牽引自己到來的,就是這個虛影,太不切實際了吧。”
安筱橪心裡震驚,顧不得嘴角上的血跡,眼神看着虛影,沒有絲毫的退縮,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害怕也來不及了。
“你不怕死?”
虛影淡淡地說道,聲音滄桑,跟先前的聲音一模一樣,這也證實了安筱橪的想法,這個虛影就是牽引她到來的人物。
“哼,怕死?笑話,姑奶奶都死了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又如何。”
安筱橪心底一顫,本來是害怕,但是想到那次暴亂靈雨中自己也算是死過一次了,再死一次又如何,再說了,這個地方,完全是虛影的主宰,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