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塔位於星葉島的紅楓山上,塔山其實都不算很高,但站在塔上卻能將星葉島的整個東海岸盡收眼底。海岸的白沙與山上的紅楓相互映輝,到也讓這不高的黃鶴塔成爲了星葉島上一處難得的賞景之處。
閒暇星葉島上的各族青年男女來此賞景之人也不在少數,但是今日整個黃鶴塔上卻遊人寥寥,因爲做爲星葉妖王所在的第一大族,擁有火焰金獅血脈傳承的星葉王族,爲了招待遊歷到此的冥妖羋勳嶽,特此包下了整個黃鶴塔,所有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羋勳嶽來自萬妖島上的冥妖族,這一點沒錯。但實則他卻只是一個聖島冥妖的旁支,身上的冥妖血脈已經十分稀薄。但如果與被放逐的冥妖比起來,他的身份卻要高貴不少,因爲他即便是旁支,但卻也是被聖島冥妖所承認的旁支。
巴結他雖然不一定會得到聖島冥妖的恩惠,但是如得罪他,那必定會招來聖島冥妖的怒火。對於生活在這偏遠的星葉海域,即便是島上的王族,對於聖島上的勢力自然是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更何況冥妖族在聖島之上還不是一般的勢力,而是位例聖島九大妖王之一的王族。
雖說都是王族,但聖島王族與星葉王族比起來卻有着雲泥之別。星葉王族連聖島上的一些小勢力都不得罪不起,又怎麼敢去得罪一個聖島王族?除非他們就是想被滅族,不然就算是一個像羋勳嶽這樣的旁支遊歷到星葉海域,他們也只能當皇帝一樣供起來。
而這個羋勳嶽是聖島冥妖上放出來的遊歷的年青一輩沒錯,但他卻不是遊歷到星葉島上來的,而是逃命逃到星葉島上的。一個月前他們一行在路過星葉海域,不巧運氣太差碰上了妖獸。雖然聖島冥妖的勢力在整個萬妖海域能起來談之色變的強大威勢。但是妖獸卻不會管那些,特別是生活在海中的妖獸,他們生活在茫茫的大海之中,而且實力強大的妖獸。他們平時居無定所更是不會擔心妖族的日後報復。而唯一難讓它們畏懼的只有強者,只有擁有強大實力的強者纔會使他們畏懼。
羋勳嶽一行人就是這麼不巧,碰上了這樣的妖獸,當他們發現自己本時無往不利的身份對於眼前的妖獸毫不管用之時,他們的未日也就到了。在妖獸的攻擊下一行三十八人,三十七個成了妖獸的點心。最後就只剩下這個羋勳嶽,可能是妖獸吃飽了,或者又是因爲什麼別的原因。總之最的只剩下半條命的羋勳嶽,抱着一塊浮木漂到了星葉島上。
在星葉妖王的細心調養下,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這纔將丟掉的那半條命給養回來。這不剛一康復過來,便被星葉王的三兒子帶着他一起出來散心來了嗎?
黃鶴塔的頂層一羣女人堆裡,此時正與衆人鬥樂的人正是羋勳嶽。對於這被衆女衆星捧月一般圍在中間的場景,以前他在聖島之上也就只在冥妖嫡系的子弟中見到過,至於說到他自己,在聖島上他一個小小的旁支可沒有這樣的待遇,也沒有這樣的資格。可沒想這樣的場
景居然也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天,因此他對此已經開始樂不思蜀。
正與衆女逗樂的羋勳嶽聽到妖王的三兒子,也就是伽藍焰的問話。先是一愣旋即快速的扒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一名狐族女子向碼頭的方向眯着眼睛看了一會兒後便沒好氣的道:“一個被本族驅逐出去的野種而已,整個能跟我相提並論?”
伽藍焰一愣,旋即不解的道:“哦?勳嶽兄,你這是怎麼看出來的?莫不是在聖島王族之中,還有小弟不堪知道的區分之法?還請勳嶽兄爲我解惑。”
伽藍焰這認真救教的樣子,讓羋勳嶽很是受用。不由斜了他一眼,得意的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冥妖都有個共同的特徵能隱藏神魂這個是沒錯。但是要分出是不是正統的冥妖,那就是要看魂影,正統的冥妖魂影如鏡,而且越血脈越是純正魂影就越是純淨。而果沒有魂影,那就說明這個人的身上除了冥妖血脈之外,還參雜着其它血脈。這樣的人便是我口中剛剛所說的野種,對於這樣的野種只要一經發現便會立刻驅逐出本族,那還是輕的。更多的是直接抹殺,省得他到處去給本族丟臉。”
說到這兒,羋勳嶽看着伽藍焰一臉茫然的樣子不由頓了一下,接着又得意的意的笑道:“當然這想看一個人魂影的本事可是隻有我冥妖族所獨有,其它人想要看出另一個人的魂影那是跟本就不可能。”
看着羋勳嶽那一臉得意的模樣,伽藍焰的心裡卻不由的暗笑這個羋勳嶽就是一個華而不實的草包,要不是有聖島旁支這個身份在。自己跟父親跟本就不可能島他。而他卻拿着聖島冥妖這張虎皮在自己與父親面前作威作福。
聖島冥妖咱們是不敢招惹,但我星葉王族好歹也是一支王族,身爲王族身上該有的傲氣還是有的。也正因爲如此,父親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一掌拍死他而得罪聖島冥妖,這才叫自己位他出來散心的,從而給自己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而眼前的這個草包卻又哪裡知道這些,還真以爲自己與父親是怕他了。而至於魂影之事,這其實早以不是什麼秘密了。冥妖天生就擁有隱魂的天賦,這讓所有法術攻擊在他們面前幾乎都成了擺設。
但是這世上有了鋒銳的矛就必有堅固的盾,更何況還是億萬年後的今天。冥妖能隱魂的優勢早以成了過去,而原因也正因爲這魂影。
因爲冥妖之間之所能能夠相互攻擊利用的也正是因爲他們彼此之間能看到彼此的魂影,冥妖能隱魂卻留下了魂影。這是他們的一個缺陷,但卻沒人知道。只到五十萬年前,一個被冥妖族驅逐出去的冥妖,煉製出了一件窺魂珠之後,這一秘密才被世人所知。
可能也是因爲這個原因,現在的冥妖纔會如此億視本族中血脈不純的冥妖,因爲當年那個煉製出窺魂珠的冥妖,聽說就是冥妖與狐族結合後的後裔。而並不是像羋勳嶽口中所說的那樣是怕他們丟臉。
於今眼前這羋勳嶽還拿着這事自鳴得意,
殊不知此事已經是天下皆知。
羋勳嶽看見了伽藍焰無意間流露出來的笑意,臉色不由一冷,當着周圍的人完全不給這伽藍焰一點面子,沉聲怒道:“你笑什麼?這很好笑嗎?”
伽藍焰一驚,掃了一眼在場的衆女。此時這些作倍的女人一個個正愣愣的看着他,這些女人面對伽藍焰被罵,她們可不敢笑。不但不敢笑,而且一個個此時還害怕的要死。因爲她們可不是羋勳嶽那個蠢貨,正所謂打狗都還得看主人,那是因爲知道要給人留面子。而像羋勳嶽這喧賓奪主的行徑,這不是在把人往死裡得罪嗎?
正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蠢,還是真的有強大的實力的做依靠。
此時衆女全都愣愣的看着伽藍焰,看他接下來怎麼辦。是不是要出手殺了這蠢貨,如果是這樣,那麼現在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活得了。必意這羋勳嶽雖然蠢,但卻有個聖島冥妖的身份。以伽藍焰的性格,如果殺了他自然就要滅口。
只見伽藍焰咬了咬牙,臉上紅潮漸漸退去。旋即對尋嶽道:“勳嶽兄誤會了,我是在笑那個剛剛在碼頭惹事的冥妖,居然仗着冥妖身份在碼頭上惹事生非。殊不知勳嶽兄已經看穿了他的身份,有勳嶽兄在那小子居然還敢如此倡狂,訊嶽兄咱們是不是該出手教訓他一下?”
聽到伽藍焰的話,羋勳嶽看了一眼林昊離去的方向,此時林昊早以帶着珞環沒了沒了蹤影。旋即推開圍在他身前的女子,走到伽藍焰的跟前。冷冷的看着了一眼伽藍焰道:“你想借他之手來殺了?你還真把我當草包了?”
伽藍焰一愣,聽着羋勳嶽的話,再看了看他那張冰冷的臉。此時的伽藍焰有那麼一瞬間真的有些發懵,但是很快他便反應過來,忙向羋勳嶽賠罪道:“不敢不敢,羋公子就算借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在背地裡詆譭公子你啊!”
羋勳嶽笑了笑,一瞬間又恢復了他那個草包模樣,拍了拍伽藍焰的肩笑道:“跟伽藍兄開個玩笑而已,看把伽藍兄給嚇得。實其你就算不說,那個野種本公子也沒打算放過他。因爲們歷煉的任務中,擊殺一隻野種所能換取的本族積分,可是等同於五隻同等級的妖獸所能換取的積分。所對於我們出來歷練的人來說,擊殺這樣的野種我們可是樂此不疲。好了,這景也看過了,咱們還是快點去會會那個野種吧!省得他跑了,那可就太可惜。”
而就在這時,在塔底卻傳來一聲叫罵聲:“憑什麼不能讓我們上去,這兒黃鶴塔又不是你們王族的,我們爲什麼不能上去?”
一個頭發黑黃相間遠看如一張虎皮一般披散在肩的青年,一把將在塔底看守的王族護衛給提了起來,臉上一臉的兇像,好似下一刻就要一口將這手中的王族護衛給生吞了似的。而這個青年的身後,是一個身着黑色勁裝的女子。
女子黑沙摭面,看不清面容。但她那一身暴露的緊身勁裝,卻將她的整個身體突現的異常火辣,撩人心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