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雷厲風行,全然沒有顧忌陳銘是否願意借劍,身材矮小的元嬰此刻拿着殘月劍正好合適,揮舞一下,頓時捲起一股狂野的劍氣向着無色不歡身上絞殺而去。
“哼!”
無色不歡冷笑一聲,自己揮掌便將劍氣打散,化爲元嬰的花鈴此刻虛弱的厲害,強行戰鬥最多不過發揮出三成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無色不歡的對手。
花鈴不死心,還要再戰,陳銘突然竄到他面前,奪走殘月劍,喝道:“退下,此刻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花鈴聽得陳銘呵斥,眼眶一紅,自覺的退到一旁。
無色不歡冷嘲熱諷道:“這麼快就行駛主人的權利啊,可惜啊,不過是一個被我玩爛的婊|子,也只有你這樣的混蛋才願意要。”
陳銘的雙目因爲憤怒幾乎要噴出毒火來,此刻的他很是生氣,不是因爲對方侮辱了自己,而是因爲這傢伙的德行實在是太欠揍了。
“我草你老母的王八蛋,淫賊,吃我一劍。”
隨着陳銘的暴怒,殘月劍衝殺而出,蒼龍之怒毫不客氣的發動。
面對陳銘的暴怒一劍,無色不歡動容了,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碎丹期修士發揮出比他元嬰沉寂後期還要強大的劍訣。
手一揮,在他身後的倆名修爲都在元嬰沉寂中期的女子一起衝上而來。
這倆女子手無寸鐵,但是在無色不歡的操控下,自爆了元嬰,元嬰爆炸的強大威力瞬息將陳銘的劍氣所摧毀,強大爆炸之力波及了整個百里海面。
幸好玄天等人及時將陳銘給救走了,否則今日陳銘就要交代在此了。
“我的媽呀,這個無色不歡怎麼這麼瘋狂。”慧空咋舌不已。
此刻四人加一個元嬰女停留在一塊礁石上,陳銘雖然被救出來,但還是被爆炸波及了,受了點輕傷。
“我輕敵了,早在知道他能夠降服琴宗的月蓉,我便該想到他具有一批實力強勁的手下。”陳銘調息完畢,開口道。
雖然吃了敗仗,但是陳銘卻不氣餒,因爲他知道自己不是輸在個人實力上,而是輸在了某個不知名的寶物上。
“這哪是手下啊,簡直就是死士,打架都不要命的。”慧空想到剛剛的爆炸,此刻還心有餘悸。
陳銘看向花鈴,此刻他無心觀摩花鈴蘿莉般的美妙身軀,面無表情的問道:“花鈴,你知道無色不歡是用什麼東西操控你們的嗎?”
“提線玄偶。”
花鈴道出這個名詞後,四人均是一驚。
十大一品靈器之一的操控人身行爲的寶物居然在無色不歡手裡,難怪以他那麼不過才元嬰沉寂後期的修爲,便能操控那麼多美女高手。
“完蛋了,有這東西在,我們基本上沒勝算了。”慧空倆雙一攤,整個人都癱軟在礁石上,居然懶洋洋的曬起了太陽浴。
陳銘皺眉沉思良久,恨聲道:“無色不歡,此人必須除掉,再讓他這般胡鬧下去,只怕日後必定會危害整個離恨天,我可不希望這樣的淫賊日後出現在我的聯盟內。”
“對,這樣的人必須死。”玄天也是有妻室的人,深覺得有着這麼一個淫賊在背後算計自己,實在是太危險了。
“可是我們該怎麼打呢?”忘憂問到了關切處。
陳銘一時也沒了辦法,花鈴眨巴眼睛,看向陳銘,似乎有話要說,但是欲言又止,似乎很是爲難。
陳銘察覺到她的目光,柔聲詢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法子?”
花鈴點頭道:“奴婢知道一個法子,不過這法子會犧牲很多人的性命,所以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說一說吧。”此刻也沒別的法子,即便是再卑劣的法子都要聽一聽的。
“自爆。”花鈴冒了這倆個字把大夥都驚了一跳。
陳銘當即明白她的所想,忙否決道:“我們絕對不能犧牲任何人去和那混蛋自爆的,這個法子不許用,你明白嗎?”
花鈴低頭狠狠點頭聽話。
“或許我們不需要自爆也可以把他給殺了。”慧空忽的坐起身來,遲疑說道。
“你有辦法不叫他察覺便靠近,一舉擊殺他?”玄天皺眉道:“只怕我們還沒靠近他,便叫他的那羣娘子軍給殺的片甲不留了。”
“等等,我或許有辦法。”陳銘想到了什麼?
“你有什麼辦法?”衆人大爲驚訝問道。
陳銘的右手攤開,掌心一柄小型的飛刀若隱若現,他的臉上此刻浮現出邪氣笑容來,狠狠道:“我怎麼忘記了它,嘿嘿,走,我們這便去拿無色不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的提線玄偶厲害,還是我的大羅魂到厲害。”
無色不歡打退了來襲敵人,此刻正和一美女一邊交合着,一邊催促重新佈置護島大陣。
陳銘回來時,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心頭動氣,當即譏笑道:“無色不歡,我還沒死呢,這麼着急享受美女,是怕下輩子做太監,沒機會玩了嗎?”
“又是你這混蛋,月蓉,殺了他。”無色不歡臉色一板,當即催動胯下的女子衝上天發動攻勢。
陳銘微微一驚,暗道原來這女子便是月蓉。
月蓉手中多了一把豎琴,素手波動琴絃,音波殺來,如千軍萬馬殺來。
月蓉可說生的傾國傾城,修爲更是達到了元嬰脫殼初期,只是可惜這樣的女子也淪爲提線木偶,實在是可惜。
眼下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陳銘急忙收斂心神,殘月劍急忙在胸前飛舞劍花。
砰砰……
一連串的爆炸,阻攔了音波的攻勢。
爆炸揚起的煙塵迷人眼球,忽的陳銘右手一揚,倆把大羅魂刀急速射出。
倆把大羅魂刀射擊的方向不同,一把向着的是月蓉,另一把則是射向無色不歡。
撲哧!
大羅魂刀無聲無息的洞穿了月蓉的軀體,不過另一把卻叫無色不歡躲開了,很可惜只洞射入了她拿來做肉盾的女子體內。
陳銘施展的是攝魂奪魄,魂刀一入倆女體內。
陳銘當即感受到了他們體內的輕快,元嬰沒有被牽制住,只是肉身被一股強大古怪力量封印了,受這股力量牽制,他們無法遁逃元嬰,也無法自由操控身體,哪怕是一個笑容,他們都無法自由操控,成了名副其實的扯線木偶。
“媽的,混蛋,你敢暗箭傷人,月蓉,給我宰了這混蛋。”無色不歡下令道。
但是半空中的月蓉卻凝立不動,此刻的她面上露出微微的痛楚。
無色不歡一見如此,當即知道是陳銘剛剛射入的飛刀有問題,急忙掏出一個金身木偶來。
木偶有人一臂來高,上面滿是經絡和穴位,無色不歡凝聚真元化爲針,扎入木偶中。
頓時,月蓉的身體一震,顫顫的舉起手來要對陳銘下殺手。
陳銘一咬牙,催動她體內大羅魂刀發動攻勢,開始肆無忌憚的破壞月蓉體內那股莫名怪力。
大羅魂刀可以侵襲人的三魂七魄,也可汲取中者的全身精氣神,對付起那股怪異的操控之力自然是輕而易舉。
陳銘凝神操控着魂刀進行破壞,在旁的玄天幾人納悶的看着不斷舉手又放下的月蓉,均是弄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媽的,這力量怎麼就和狗皮膏藥一樣,糾纏在體內不放呢?”陳銘很快發現無論自己多麼努力,始終無法將操控之力盡數化去。
長時間的攻防對耗下,倒是逼的陳銘心力大耗,滿頭大汗。
眼角餘光瞄向下方的無色不歡,此刻的他也是滿頭大汗,看來也討不了好處。
這時候陳銘見到了另一名被自己大羅魂刀射中的女子,頓時計上心頭。
趁着無色不歡全力操控月蓉之際,陳銘的大羅魂刀瞬息吞沒了這女子的元嬰。
元嬰被奪,大羅魂刀開始瘋狂的汲取這女子體內的精氣神,誰也沒注意到倒地不起的女子身上皮膚開始出現枯萎。
終於在皮膚幾乎老態到七八十歲時,因爲沒有無色不歡的操控灌注力量,陳銘很快便將這女子體內的古怪力量盡數汲取乾淨。
也是無色不歡太過大意,全然沒料到陳銘會來這一手,趁着他全心全意操控月蓉時,給他腳下埋下了暗樁。
操控了此女子的身軀後,大羅魂刀釋放出真元,真元入了體內,女子的身體陡然彈射而起,受陳銘操控,一掌重重的拍在了無色不歡的肚子上。
無色不歡口吐鮮血,手中的提線玄偶飛起。
陳銘瞧準了機會,一下子藉助了提線玄偶。
噗!
女子和月蓉體內的大羅魂刀飛出,重回陳銘掌心,合二爲一。
陳銘屈指一彈,魂刀飛射向無色不歡的體內。
無色不歡瞪大了眼珠子,感受着體內的變化,大羅魂刀毫不客氣的侵入他的元嬰,將他內裡真靈瞬息吞沒。
整個人當即化爲了傀儡,若非是無色不歡的元嬰對陳銘還有大用,陳銘只怕當即就要滅他元嬰。
完成這一切,陳銘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眯起眼睛看着無色不歡,手一招,元嬰飛掠而出,落入了陳銘手心。
“看吧,要想對付他,其實很容易的。”陳銘咧嘴輕笑,這笑容在衆人眼裡,只覺得神秘莫測。
“他到底是怎麼打贏無色不歡的啊?”大夥的心頭都有着這麼一個大大的懸念。
然而陳銘是不會輕易將自己的辛密暴露給別人的,這個秘密將會繼續保留下去,成爲後世津津樂道的一大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