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某地,沒有戰鬥序列(蕭飛劍已經從177特勤部隊中除名了。),青銅,已宣告死亡。
死亡,這就是死亡嗎?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四周也漂浮着別的人,但是他們卻一個個消失在了海洋當中。而我自己卻依然慢悠悠的漂浮在海面上,死活就沉不下去。我試着想活動一下四肢,但是,四肢似乎已經不是我的了,我連一根眼睫毛都無法活動。我到底是死沒死啊!
我想怒吼一嗓子,但是根本活動不了。我拼命的想睜開眼睛,但是,連眼睫毛都動不了。
我拼命的睜開眼睛,但是,只能睜開一絲。結果,我一下就沉下了水。“咕嚕咕嚕……”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還連同着颶風。尼瑪,這是什麼情況!
“(俄語)爸爸!他醒了!”“(俄語)什麼?!”“(俄語)我沒看錯,他的眼睛動了動!”我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白皙的身影跑開了,然後一個俄國老爺們過來。我眼前再次一黑,再也什麼都看不見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一次慢慢的醒過來。
(熱烈鼓掌,我們的蕭飛劍中尉主角光環爆發!獲得效果:免死一次!)
看見一個俄羅斯小美女站在我的牀邊,幫我更換新的藥瓶。非常可愛的一個烏克蘭美女,皮膚白皙細膩,似乎能反射出陽光。她低頭看了一眼,很親切地說:“(俄)你醒了?”我點點頭,俄語我完全是從那些177特勤部隊中的俄國士兵那學到的。她攏了攏裙襬,笑着說:“(俄)你好,我叫娜塔莉雅·彼得洛夫娜·瓦西卡,你叫我娜塔莎就行了。這裡是烏克蘭方面軍的駐地。”我點點頭,想說話但是一說話就會牽動傷口,很疼,所以我用點頭和搖頭來表示我的心情好了。娜塔莎支着頭很好奇的看着我,天藍色的眼睛中無一絲雜質,看了我一會,說:“你真奇怪,我們把你從戰場上拖下來時,醫生都說你死了,正打算把你的遺體運回國,沒想到你竟然還能活下來。”我閉上眼,我的記憶很零碎,最後一段記憶是幾聲爆炸和嘈雜的槍聲,然後就不知道了。
“(以後凡是娜塔莎和她父親,以及烏克蘭士兵,還有蕭飛劍與他們交流的話說的都是俄語,我就不想每次都打一個括號了……)娜塔莎,過來接一下傷員!”“知道了。”娜塔莎跑開,我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簡陋的醫院。我的作戰服被換下來,扔在一邊,旁邊的牀上還有我的一切東西,那把M99狙擊步槍,一個無人機**控制器,我苦笑一下,無人機都被擊落了,我還留着它有什麼用。一個軍用***,幾顆**和幾個震撼彈,整整齊齊的擺在牀上。牀頭櫃上還放着我的身份卡。倒是我的頭盔和防彈衣不見了。估計被他們扔掉了……因爲上面有四個洞……
突然感覺很累,便慢慢的睡了過去。聽見外面一片嘈雜,然後就不知道了。
深夜,睡了一天後我悠悠醒了過了,看見娜塔莎趴在我的牀邊,枕着胳膊睡着。月光輕輕的灑在她的金髮上,又如同流水一般瀉在地上,散發着縷縷幽香。我心中一動,有一種摸摸她腦袋的衝動。但是,我擔心一摸……我會被扇一嘴巴。我閉上眼,白天睡多了,晚上也就睡不着了,我默默的看向窗外。夏林,岳雲志,你們現在在幹嗎呢?
我哪知道現在他倆和我一樣正在醫院,接受一次重生……
趴了一會,睡意再次襲來,我閉上眼。反正也沒事幹,不如一直睡着。
“親愛的,該醒醒了。”柔美的聲音把我再次喚醒。我伸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娜塔莎微笑着放下早餐,說:“你的身體素質很不錯啊,你已經不需要使用葡萄糖維持生命了。來,吃點東西。”慢慢的由娜塔莎把牛奶餵給我。我張開嘴,用嘶啞的聲音慢慢的說:“我已經這樣多久了?”娜塔莎歪過頭,想了想,說:“一個星期左右吧。”我“哦”了一聲,然後心中一沉。
一個星期!我的生命力絕對不可能這麼強大,沒有血液的人體就像是沒有汽油的汽車。根本就無法運轉,我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時,一個賤賤的聲音在我腦海中說了出來:“因爲,賤人光環爆發了!”
好吧,上面一段你們可以無視……
拋棄掉無關的想法,對娜塔莎說:“我的傷怎麼樣了?”娜塔莎的臉瞬間變紅,紅色和白色交映,她不好意思地說:“那個……你那個……換衣服的事情……是我做的。”“哦。”我一臉的無所謂,反正我不知道,再說那個時候她認爲我是一個死人。除了有戀屍癖,估計也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我說:“我問的是我的傷。”“哦哦!你的傷口恢復的差不多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還是鑽心的痛。每一次心臟的跳動,都會牽扯疼痛的神經。娜塔莎說:“你的心臟被子彈劃傷了,可能會有什麼後遺症吧。”我說:“沒什麼,我經歷過比這慘的。”我試着坐起來,“嘶!”胸口肌肉一活動,傷口撕裂,瞬間鮮血流出,染紅了繃帶。我無力的躺回去。娜塔莎一愣,說:“你在試着自殺嗎?”我搖搖頭,苦笑一下,說:“我還有多長時間能坐起來?”“呃,難說,你的肋骨斷了一根,心臟受傷。估計沒有幾個月的時間,你是站不起來了。你能活着,恢復的這麼快,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別盼着有太多奇蹟。”娜塔莎幫我更換了繃帶,少女身上的幽香慢慢的飄散進我的鼻孔。我有點心曠神怡……受了傷還有如此豔遇,上帝果然眷顧我啊!
“安心養傷吧,你可是我們的貴賓。177特勤部隊,在整個世界都是很有名的。”娜塔莎託着托盤,離開了病房。我迎着陽光微微一笑,手指在窗戶上慢慢的劃了兩個字母:
X L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