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蘭只穿一件睡衣,脫起來當然方便,只用了一秒鐘,張如龍已經把她剝成了小白羊,而張如龍對脫衣服已經有心得,脫自己的衣服根本不需要用手,內力直接就代勞。
當張如龍進入許若蘭的身體,許若蘭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叫聲,一口咬着張如龍的肩膀,張如龍卻不敢運用內力抵抗,這一口已經把他的肩膀咬出血來。
隨着張如龍的衝刺,許若蘭終於苦盡甘來,痛苦的悶哼聲變成快樂的呻吟聲。
見到許若蘭進入狀態,張如龍大喜,開始了又一番衝刺,同時,撤了對劉敏的禁制,讓她醒過來,她的目的就是讓劉敏聽到兩人的做愛聲,從而引起她的情慾,最終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果然,劉敏醒來後並沒有改變盤腿打坐的姿式,但張如龍卻感到她的耳朵已經豎起來了,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的小臉越來越紅,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一聲高亢的尖叫聲,許若蘭再一次達到情慾的頂峰,猶如八爪魚般緊緊纏着張如龍,小嘴發出喘息聲,整個人已經變成軟骨蟲。
張如龍輕輕擦去許若蘭身上的汗漬,把她輕輕放在牀的另一邊,蓋下被子後,饒有興趣地望着依然盤腿打坐的劉敏。
劉敏那對通紅的小耳朵又向上豎了豎,她不敢睜眼看現在的情況,但卻想了解現在的情況,突然,她感到灼熱張如龍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掃視,心底一緊,身體打了一個冷顫,先前被提起來的情慾猛的爆發,只感到下體一流,頭腦一昏,身體好像已到了雲端,輕飄飄的好不舒服,竟達到平生第一次高潮。
張如龍的意識一直在劉敏的身上轉動,對她的身體狀況非常瞭解,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劉敏被張如龍笑得羞慚難當,兇悍的本性頓時流露,雙眼立即圓睜,對着張如龍大嗔道:“笑什麼,笑什麼,都是你壞,壞了若蘭的貞操,還不出去!”
張如龍笑道:“老婆,你認爲在這關鍵時刻,我還會出去嗎,至少要把事情辦完才能走。”
劉敏大氣,一隻手已經向張如龍的耳朵伸來,看樣子想學那些兇妻來個全頻道。
張如龍怎會讓她抓住耳朵,手一伸,劉敏的玉手已經到了他的手中,順勢一拉,劉敏已經到了他的懷中,頭一低,已經吻上了劉敏的小嘴,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當然,他的雙手也沒有閒着,開始開發劉敏胴體上的敏感地帶。
劉敏剛剛纔達到高潮,哪裡經得住張如龍這一些愛撫,嬌軀立即酥軟下去,只有小嘴不時發出抗議般的呻吟聲。
當張如龍佔有體下的嬌女時,心頭那股爽意真是無法形容,幾年來,自己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以後,看哪個老婆還敢跟自己過不去,到時就會在牀上狠狠教訓她一番。
張如龍現在的修爲,早已達到金槍不倒之境,劉敏在他的討伐下,被一次次送上高峰,最後竟開始求饒。
張如龍興奮得差點放聲大笑,不過,卻沒有停止討伐,開始提要求,直到劉敏保證以後要當一個賢妻良母后才放過她。
爲兩位已經癱在牀上的老婆注入一股內力,把她們的傷勢治療了一番,直到兩女沉沉睡去,張如龍才心滿意足地離去。
早晨,張如龍陪着一衆女友及獨孤劍兄妹吃飯,桌上,卻不見劉敏與許若蘭的蹤影。
獨孤紅、謝玉蓉現在與幾女已經認爲姐妹,見狀問道:“劉姐與許姐怎麼還不起牀?”
此言一出,張如龍忍不住嘻嘻一笑,卻被孫玉鳳看了個正着,那對明亮的眼睛立即盯着他,問道:“你笑什麼?”
張如龍吱吱唔唔道:“我想,她們倆昨晚上練功可能太累了,所以睡得較沉,一時起不了牀。”
孫玉鳳眼珠一轉,好像明白了點什麼,臉色一紅,連忙埋頭吃飯。
謝玉蓉道:“我去叫她們。”
正說着,劉敏與許若蘭已經樓梯上下來,謝玉蓉見到她們,立即道:“劉姐、許姐,你們快來吃飯,張大哥說你們昨晚練功太累了,我再去給你們打點飯來。”
劉敏與許若蘭的臉上立即升起兩抹紅暈,狠狠地瞪了張如龍一眼,劉敏接口道:“玉蓉妹,我們只吃一碗就夠了。”說着,兩人朝這邊走來,剛走兩步,兩人一個踉蹌,發出一聲低呼。
獨孤紅見狀立即過去扶住她們,道:“劉姐、許姐,你們昨晚應該是練功太累,小心點。”
劉敏與許若蘭聞言更是大羞,兩人怒目圓睜地瞪着張如龍,一幅就是你這個大壞蛋乾的好事。
張如龍心中暗笑,臉上卻露了一幅我冤枉的模樣,低頭吃飯。
孫玉鳳等女隱隱約約有所明白,猶其是趙麗倩,她乃是過來人,立即就反應過來,對着劉敏、許若蘭道:“你們,難道……”
劉敏與許若蘭羞得擡不起頭來,裝着沒有聽見趙麗倩的問話,來到桌前,叱道:“你們快吃飯,吃完了還要上學。”
所有人立即住嘴,開始埋頭吃飯,一頓飯就在無聲中吃完。
吃過早飯,劉敏、黃靜雅、王娟、許若蘭、謝曉燕、趙麗倩等六女上課去了,獨孤劍則陪着孫玉鳳與譚心月到醫院去上班,張如龍指導了謝玉蓉與獨孤紅一番武功,想起了昨晚沒有卻任紅蓮那裡去報到,出了別墅,就給任紅蓮打了個電話。
對於張如龍沒有歸家,任紅蓮倒沒有說什麼,只是語氣顯得有點幽怨。
張如龍好不容易纔用美言妙語把任紅蓮說得開心起來,掛斷電話,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到何處去。
突然,他的電話響起,接通後,電話竟是柳碧馨打來的,她道她正好休息,問他有沒有空陪她。
頓時,張如龍眉開眼笑,他正沒有事幹,陪美麗的空姐乃是一個幸事,連忙答應。
張如龍開着奔馳車來到柳碧馨的住處,正看見柳碧馨站在樓下等她,在她旁邊,還站着趙可人。
當兩女看見張如龍從奔駛轎車上下來時,也是一驚,趙可人來到他的面前,笑着道:“張如龍,這是你的車嗎?”
張如龍點頭道:“嗯。”
趙可人打量着轎車,道:“真沒想到你這麼有錢,這輛車的價格不下兩百萬吧?”
張如龍道:“兩百五十多萬,也不多,兩位小姐,想到什麼地方玩?”
趙可人笑道:“本來我們只是準備逛逛街,既然你有車,就到海洋公園去玩吧。”
既然美人有求,張如龍當然不會拒絕。
現在,張如龍有錢了,底氣也是十足,本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開車在一家大型的珠寶店停下來。
柳碧馨與趙可人見張如龍在珠寶店停車,驚奇地問道:“張如龍,你要買珠寶嗎?”
張如龍道:“走,我們下去看看珠寶。”
三人進入珠寶店,女人天生對美麗的東西有着無窮的愛好,一見那些珠寶,哪裡還有時間問張如龍想買什麼,開始在珠寶店裡觀看起來,特別是那些鑽石首飾,讓她們倆發出貪婪的目光,再也不願意離開。
張如龍陪在兩人身邊,暗暗觀察兩女,最後確定兩人最愛的首飾,柳碧馨的目光停得最久的就是那竄鑽石項鍊,那是一竄白金項鍊,上面鑲滿鑽石,吊墜是一顆黃豆大小的藍鑽石,看上去美麗異常。而趙可人目光停留得最久的則是那顆鑽戒,鑽石足有碗豆大小,顏色竟是粉紅色,乃是不可多見的粉鑽,這兩樣首飾,堪稱價值連城,兩女雖然看得眼冒金光,但知道種首飾太貴,她們就是掙一輩子也買不起,只能過過眼癮。
張如龍看了看兩樣首飾的價格,鑽石項鍊二百二十萬,鑽戒一百九十萬,對那名站在兩女面前介紹的服務小姐道:“小姐,把這兩樣首飾拿出來看一下。”
服務小姐連忙拿出兩樣首飾,張如龍對柳碧馨和趙可人道:“柳姐、趙姐,你們戴戴。”
柳碧馨與趙可人遲疑一下,不過卻是無比地喜受這兩樣首飾,最後還是咬咬牙戴上。
當柳碧馨戴上鑽石項鍊的那一剎那,整個人的氣質也是一變,閃着藍光的吊墜和幻出五彩色的鑲鑽襯托出她白潔的肌膚,是那麼動人,以至於張如龍也看呆了。
柳碧馨與趙可人戴上兩樣鑽石首飾再也捨不得脫下來,不時看着自己的首飾。
張如龍道:“小姐,這兩樣首飾我買了。”
“啊!”柳碧馨與趙可人也驚了一下,望着張如龍。
聽到張如龍的話,立即,一位經理模樣的中年人走過來,臉上已經堆滿笑容,對着張如龍又是點頭又是哈腰。
張如龍也不客氣,直接劃了卡。
柳碧馨與趙可人這時已經清醒過來,不捨地取下首飾,遞給張如龍道:“如龍,你拿去。”
張如龍搖頭道:“不用還我,這兩件首飾是我送給你們的。”
“啊!”柳碧馨與趙可人再次驚呼一聲,一時間竟呆了,還是趙可人反應快,立即搖頭道:“如龍,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們怎能要你的。”
張如龍笑道:“不就是四百萬而已,只要兩位姐姐開心,就是四千萬小弟也不會放在心上,不要多說,這是小弟的一片心意,也只有像兩位姐姐這位的美女才配戴這兩件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