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龍慢慢踱過去,任紅蓮已經看見張如龍,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對圍在她周圍的人交待幾句,擺脫他們的糾纏,向張如龍走來。
張如龍迎上去,拉住她的手道:“紅蓮,走,我們出去走走。”
任紅蓮點點頭,跟着張如龍出了舞廳,手牽着手,在外面慢慢逛着。
張如龍問道:“任姐,你的武功練得如何了?”
任紅蓮道:“還不錯吧,我感到自己的力氣大了數倍,而且睡眠少了許多,內力也漲了許多。”
張如龍發出一絲內力,在她體內轉了一圈,暗暗點頭,任紅蓮的體質也是非常好,加之與他合體,中丹田已達三級的級別。想了想,張如龍道:“晚上,我爲你提高功力,到時,你就是一個高手了。”
任紅蓮道:“如龍,你在我身邊,小紅就用不着了,你拿回去吧。”
張如龍想了想,道:“算了,你就留着吧,我根本用不着小紅,你們的安全重要,小紅的實力可能還在我之上,這世上幾乎找不到對手,有它保護你,我也放心多了。”
任紅蓮對小紅也是無比的喜愛,本來就捨不得,見張如龍送給她,頓時喜笑顏開,在張如龍的臉上親了一上,道:“謝謝你,如龍。”
張如龍笑道:“我們還謝什麼,小紅在你那裡跟在我這裡有什麼區別,我們可是隨時都在一起。”正說着,張如龍的電話卻響了。
張如龍接通後,電話竟是趙望林打來的。
電話裡,趙望林悲憤焦急的聲音響起:“張如龍,不好了,謝成海、彭清華被殺了,謝玉蓉也被擄走了!”
“轟!”張如龍只感到頭腦中發出一聲雷鳴,頓個人也呆了,前兩天他還去醫院看望過謝玉蓉一家,謝玉蓉還糾着他教她武功和醫術,說自己以後要當一個醫生,救回那些身患絕症的病人,讓那些病人的家庭不再充滿悲傷,謝成海、彭清華的音容笑語還縈繞在耳邊,現在,卻天各一方,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疏忽造成的,忘了敵人的兇殘的,受到打擊後,一定會向自己身邊的人報復,哪怕是自己較爲熟悉的人,就是不能給予自己重創,也會讓自己難過,可此可見,敵人是喪心病狂之徒。
“啊!”張如龍大吼一聲,一掌揮出,十多米外高達二十米的假山爆炸開來,變爲一堆碎石。
巨響聲驚動整個別墅,無數道意識立即朝這方掃視過來。
張如龍一掌擊碎假山,體內暴亂的氣息才得以平息,立即知道有人到來,一摟任紅蓮的柳腰,一個瞬間移動,已經到了五百多米外,再一閃,已經到了別墅的另一邊。
放下任紅蓮,張如龍道:“任姐,你不要吃驚,這纔是我真正的武功,現在,我有事,你不要露出異樣,也不要說那個假山是我擊毀的。”
任紅蓮當然明白張如龍的意思,點頭道:“如龍,不用管我,你有事就卻辦吧,對了,你此去一定非常危險,讓小紅跟你一道吧。”
張如龍搖頭道:“不用了,有人才殺了我熟識的人,一定是爲了報復我,我不希望你有事,你立即去找任媚,說明情況,有小紅保護你們,誰也動不了你們,這天下,想殺我的人還沒有出來!”
任紅蓮也擔心任媚,立即點頭。
張如龍一個瞬間移動,已經消失在黑夜之中。
張如龍直接在空中飛行,途中給孫玉鳳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小心,不過,他卻不很擔心,有獨孤劍在那裡,三女又是四五級的高手,應該沒有事。
張如龍以最快的速度飛到醫院。
人民醫院裡,已經停放着幾輛警車,無數警察在忙裡忙外,拍照、訊問、堪察現場。
張如龍直接用瞬間移動竄進趙望林的房間,兩名警察正在訊問趙望林。
趙望林正回答着,突然感到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已經出現在房間裡,定睛一看,原來是張如龍,顧不得回答警察的訊問,叫道:“張兄弟,你終於來了。”說着,已經撲到張如龍面前,泣不成聲。
張如龍扶住趙望林,道:“趙先生,不用悲傷,你說說情況。”
那兩名警察轉身看到張如龍,一名警官喝道:“你是誰,這裡已經被封鎖,你怎麼進來的?”
張如龍根本沒有現他們,道:“趙先生,你說吧。”
那兩名警察大怒,立即向張如龍衝過去,不過,剛邁出一步,突然發現自己再也不能動彈,想喊也喊不出聲來,只能在那裡乾着急。
趙望林道:“張兄弟,不久前,我想過去看看謝玉蓉一家,順便談一些家常,哪知我到了他們的房間裡,卻看見謝成海與彭清華栽倒在地,而謝玉蓉卻不見人影,當時我就感到不對,連忙過去,才發現他們已經死了。”
張如龍立即道:“好,我明白了,我去看看他們的屍體。”身體一閃,已經消失不見,然後,那兩名警察才發現自己又能動彈,驚駭地互望一眼,一時以爲在夢中,然後大叫一聲:“鬼啊!”急忙逃出房間。
謝玉蓉一家住的房間,四名警察正在堪察着現場,突然若有所覺,房間裡已經多了一個人。
一名警察有一些武功,立即感到不對,大喝道:“是誰?”
張如龍道:“不用驚慌,他們是我的朋友,我來看看。”
四名警察豈會相信張如龍,那名有些武功的警察立即飛身上前,一招擒術,想鎖住張如龍的手臂。
張如龍理也沒有理他,一絲內力已經注入謝成海與彭清華的體內,在他們體內轉了一圈,冷聲道:“推心掌!斷流刀!”
那名警察見張如龍根本不理他,頓時大怒,正準備下重手,卻發現自己全身一僵,再也無法動彈一下,不僅是他,另外三名警察也是一樣,站立在那地,一動不動。
張如龍再仔細檢查了一遍,終於確定出手之人用的是推心掌和斷流刀,兇手應該有兩人,其中一人臨空一掌擊中謝成海,擊碎了他們的心臟,另一人則一刀從彭清華的頭頂劈下,把她的身體內部劈爲兩半,不過,外面卻看不出一絲痕跡,整個人的身體還是完整的。
身影一閃,張如龍已經在房間裡消失,那四名警察這才重新恢復活力。
張如龍站在一處高達五十層的大廈數頂,遙望着夜空,現在,他必須冷靜,很明顯,敵人是衝着他來的,推心掌,是獠牙組織首領西門絕的絕學,張如龍看到過西門絕的介召,總結爲武功高強、心狠手辣、兇殘成性、毫無道義。
而斷流刀,則是日本斷流宗的絕學,斷流宗乃是一個殺手組織,在世界上排名第三,斷流宗宗主名叫賀伊君,乃是日本五大高手之一,中丹田達八級以上。其餘高手無數,由於斷流宗情況隱密,到底有些什麼人,國安局也沒有記載。當然,出手之人絕不會是賀伊君,不過,也是一位高手,以張如龍的推斷,出手之人的修爲應該在六級以上。
對方殺死謝成海與彭清華是向自己宣戰,而擄過謝玉蓉,則是要挾自己,可想,謝玉蓉暫時是安全的,以方一定會打電話通知自己。
想到這裡,張如龍暫時放下心來,撥通了於龍海的電話,讓他立即派出所有人收集獠牙組織和斷流宗的人,一旦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就報告自己。
隨後,張如龍又給白鳳許玉琴打去電話,讓她出動舞鳳公司的人,尋找這兩批人。
最後,張如龍找到國安局上海分局,要求他們給予協助。
三方的人出動後,張如龍則開始在上海市內遊蕩,他發出強大的意識,搜視着謝玉蓉的氣息,同時,使出瞬間移動,在城內快速移動,謝玉蓉一直接受他輸入的內力,與他已經有一定的感應,只要謝玉蓉在幾十公里內,對方不用內力刻意掩飾,他就能找到謝玉蓉。
謝玉蓉從昏迷中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在一間房層的牀,房間很小,除了這張牀外,就只有兩張椅子。
謝玉蓉立即想到自己被擄走時,那兩人中一人把他爸爸擊飛出去,另一人則手執長刀,臨空劈向她媽媽,然後她媽媽倒在地上。
“爸爸、媽媽!”謝玉蓉終於明白自己的父母已經被殺了,想到父母爲了醫治自己的病,賣掉家裡所有一切,一直在痛苦中渡日,現在剛可能過上幸福生活,卻這樣就去了,她忍不住在哭起來。
“哭什麼!”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黑衣的壯漢邁進房間,瞪着謝玉蓉。
謝玉蓉的身軀縮了縮,雙眼驚恐地望着那名大漢,嘴中不自覺叫道:“放我出去!”
大漢吼道:“放你出去,做夢,老實呆在這裡,不然,老子就會對你不客氣了!”
謝玉蓉嚇得不敢再吭聲了。
大漢見謝玉蓉不敢再叫,滿意地點點頭,眼珠一轉,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突然淫笑起來,大笑道:“啊,我怎麼忘了,你可是一個小美人,反正你只是一個誘餌,可以先享受一番。”說着,向謝玉蓉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