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泰拳以凌厲爲主,眼見這一拳的來勢也不敢輕拳,可以說就是成月力的精氣神的結合,發出的力量可以大過本身的威力。
低喝一聲,王於勝也是一拳的擊出,拳頭在途中就變成金色,空中劃一道金色的弧線。
“轟!”王於勝的身體朝後一仰,被龍少軍發出一股能量抵住,成月力則後退一步。
接着成月力來的是德克令,他的身體化爲一道流光,轉眼間就到了崔力的面前,一片模糊的爪影攻向崔力的面門與前胸,那無數的爪影,分不清他想攻向哪裡。
克春末則衝向揚得啓,一對大錘對着揚得啓當頭砸下。
同一時間,後面六個武士也衝到四人面前,一人手一揚,發出一篷黑影,發出滋滋的聲響,竟是一根根小蛇,看那些小蛇個個顏色花斑,頭呈三角,絕對個個巨毒無比,還有一人則發出一道黑煙,黑煙刺鼻難聞,應該是巨毒之物。
崔力雙手在身前一劃,一面木盾出現在身前,德克令的爪影全部擊在木盾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
揚得啓手中出現一面石盾,迎上克春末的大錘,另一隻手中出現飛劍,在石盾迎上大錘的同時,一劍刺出。
“轟!”克春末的在錘重重地砸在石盾上,石盾化爲碎片,克春末地大錘繼續朝着揚得啓砸去。
揚得啓不閃不避。在大錘砸中他的腦袋時,腦袋一偏,玄甲衣已經出現在體外,用肩頭硬擋克春末的一擊。
悶哼一聲,揚得啓退後一步,身體搖動幾下,隨即站定,手一劃。一面石盾出現,擋住大部分飛射而來的小蛇,飛劍閃動,一瞬是就把上百條小蛇斬成兩斷。
克春末的身體站在的地,一動不動,被雙方交接時產生的能量一撞。朝着地下倒去。
“克春末!”成月力大叫起來,他清楚地看見克春末的咽喉處冒出一抹血漬,倒在地上時已經死於非命,一時是竟有點呆了,克春末地皮膚堅硬無比,一般的武器豈能洞穿他的咽喉,可想,揚得啓手中長劍定是高級法器。
大怒一聲,成月力的身體再次騰起,拳頭帶着身體朝着王於勝砸來。
王於勝身體微躬。手中出現一把泛着金光的斧頭,大吼一聲。一斧頭劈下,正中成月力的拳頭。
一聲巨響。王於勝地身體搖動一下,成月力的身體則後退一步,然後再次衝向前,朝着王於勝攻來。
在遠方沒有衝過來的羅伯贊頭頂的上黑影越來越濃,越來越明顯,就是一個人,一個由黑煙聚集成的人。
羅伯贊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咒語,手一揮。那道黑影從他頭頂撲出,無聲無息地飛出來。其勢快如閃電,轉眼間就到了龍少軍等人的面前,剎時間,整個場上充滿着鬼哭狼嚎的聲音,那道黑影一分爲二、二分爲四,各式的黑影已經把龍少軍、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上人籠罩。
龍少軍立即明白這些黑影就是無數的冤靈,應該是羅伯贊收集地靈魂。這種方式,龍少軍也知道,極其殘忍,必須先把人折磨而死,死者充滿怨氣,然後禁固他們的靈魂,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收集了足夠地怨靈後,再加以煉化,讓他們溶爲一體,形成一個整體,在需要時,可以像人一樣戰鬥,也能分成無數個個體,以分散的形式朝對方進攻。它們進攻方式比較簡單,但卻恐怖,就是這些怨靈鑽入對手地體內,吞噬對方的靈魂,然後讓對方的靈魂成爲怨靈的一員,當然,被吞噬的靈魂也永世不得超生。
龍少軍心中立即升起怒氣,現在,攻向他們怨靈,足有上千個,可見,羅伯贊至少殘殺了上千人,而且大部分是z國人。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五雷轟頂!”龍少軍大喝一聲,手中玉符被他捏碎,化爲一道白煙升到半空中。
一聲悶響,空中閃過一道電光,正好打在羅伯讚的頭頂。
羅伯贊頭上的能量罩閃過一下,擋住這一道電光。
不過,龍少軍的五雷轟頂卻不是一道電光,而是無數擊,羅伯贊頭上地能量罩剛擋住雷電一擊,第二道雷電又跟着擊下來。
羅伯贊一看不對,喝中唸唸有詞,頭上白光更盛,身體也遊走起來。
龍少軍手一揚,一道白光閃過。
羅伯贊慘叫一聲,胸口出現一個大洞,頭上的白光消失不見,天上地雷電一瞬間就把他的身體擊成一截焦碳。
那些包住龍少軍四人的怨靈並沒有因爲主人的死亡而消失,反而更加瘋狂地朝着四人進攻,不過,它們竟分出一部分,朝着其他人撲去。
揚得啓擊殺了克春末,卻被一羣怨靈圍住,不過,他的身體外已經穿上玄甲衣,根本不用理睬那些怨靈,反而朝着對方的人羣衝去,飛劍連連揮出,每揮出一劍,就有一人被他斬爲兩截,中品飛劍的威力確實厲害,那些飛尼傭兵團的成員個個運起護身能量,就是子彈也射不穿,但卻擋住飛劍的鋒利,一個個在不相信中倒下去。
那一邊,因爲怨靈的威力太大,王於勝與崔力也喚出了玄甲衣,根本不理睬那些怨靈,任他們在體外翻騰、咆哮,變幻成各種形態,只是一心對付成月力與德克令。
成月力與德克令的情況卻非常不好,本來,羅伯贊沒有死前,還可以控制那些怨靈只攻擊敵人,但現在羅伯贊死了,那些怨靈再也不受控制,開始進行無差別攻擊,攻擊對象就包括了飛尼傭兵團的所有人。
那些怨靈無比厲害,成月力與德克令都屬高手,但在怨靈的包圍下也是手忙腳亂,再加上王於勝與崔力對他們進行攻擊,立即讓他們處於危險,擋得了王於勝與崔力攻擊,卻擋住不怨靈的攻擊。
眼見成月力與德克令已經快不行了,王於勝與崔力反而退開一步,任由那些怨靈附在身上,一邊看着那些怨靈對付飛尼傭兵團的人,一邊談笑起來,純粹是一幅看熱鬧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