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頭好痛!‘揉着由於宿醉疼得不行的腦袋,寧甦醒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聞到一股女性特有的體香,緊接着就發現一個金髮白膚女人正如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正是自己那位金髮情人小三。
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小心將女人搭在自己身上的玉臂與雪白大腿移開,他給自己披上一件睡袍就搖搖晃晃走到客廳給自己倒了兩杯涼水灌下,原本罷工的大腦這才重新開始恢復了運轉。
可緊接着,恢復運轉的大腦就讓他想起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於是急忙走到浴室那塊大鏡子跟前反身照了一下,果然發現自己背上橫七豎八掛着數條被指甲抓破的血痕,臉上不由露出十分無奈地笑容,“還說正在學着做淑女,這個瘋婆子真是死性不改!”
他到不是心疼自己‘嬌嫩’的肌膚受了損失,而是頭痛萬一被好友金恩熙給發現了,自己沒辦法交差!
正在他暗自惋惜這些天無法再去找愛人巔龍倒鳳時,做爲這一切罪魁禍首的小三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並且用胸前那對肉彈在男人背上畫着地圖,“怎麼起這麼早,不再睡一會?”
“不睡了,等下還要回公司支持一下會議。”不理睬身後女人對自己的挑逗,寧凡取過牙刷與毛巾就開始洗漱。
“可是,人家現在還想要嘛!”一邊說着,小三那雙原來搭在男人腹部小手一路向下,緊接着就從睡袍寬鬆下襬伸了進去。
“昨天晚上可是連續做了三次。難道還沒有餵飽你這個小妖精?”雙腿一緊夾住那隻正在自己敏感部位活動的小手。寧凡一臉的無可奈何。
“人家可是一個月沒幹那事了,當然要一次性吃個夠本嘛!”
“只可惜,爺們昨天晚上已經被你給榨乾了,只好麻煩你去其它地方找食……”
一句話沒說完,寧凡就感到雙腿之間那活兒一陣劇痛,反手就將身後女人推開:“你瘋了,那東西也能亂捏!”
“你。你欺負人!”說話間,小三地眼框就已經紅了。
寧凡天生就見不得女人流眼淚,瞧見對方眼中含淚梨花帶雨地模樣。心一軟就走過去陪不是。“剛纔是我不對,在這裡向你道歉了還不行?”
只可惜,這次女人卻似乎沒這麼容易放過他。想到傷心處雙眸中的眼淚‘譁’一下就滑落下來,抓着對方的就手就低吼道:“自從跟了你之後,我就再沒跟其它男人有過什麼親密接觸。你剛纔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今天必須給本小姐一個交待!”
這個時候,寧凡也知道自己剛纔的無心之語確實有點傷人。於是在將女人一絲不掛嬌美胴體樓進懷中之後,這才十分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剛纔的確不是故意的,請你一定原諒!”
說到這裡,他又十分鄭重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上帝做證,以後我要是再惹咱們地小三生氣,就讓我一輩子做老處男。”
聽對方說得有趣,剛纔還梨花帶雨的小三忍不住就笑了出來,伸手重重在男人腰間嫩肉處捏了一下,“你這個花心大蘿蔔還有臉自稱處男,都不知道被女人處理過幾千次了!”
眼見女人破啼爲笑,鬆了一口氣的寧凡順手拿來一件睡袍給對方披上,並且在對方挺翹地臀上拍了拍,“彆着涼了,再去牀上睡一會。”
“不要,我要跟你呆在一起!”
再次從後面抱住男人地虎腰,小三依依不捨地說道:“因爲再過幾個小時,我就要搭飛機回上海了!”
手中正拿着牙刷的寧凡心中一驚,返頭注視着對方詢問道:“回上海,爲什麼?”
“你這個沒良心的,到這個時候才終於知道來關心人家!”
小三將腦袋靠在男人寬闊地胸膛之上,靜靜聽着對方胸腔內那顆心臟不停跳動的聲音,過了好一會才喃喃說道:“還記得,上次天娛叫我們樂隊去試音的事情嗎?”
寧凡點了點頭,“當然記得。”
“胡哥覺得我很有培養前途,所以把帶子送到一位在上海‘東方娛樂’工作好友那裡,希望能夠讓我去上海那邊發展。”
看着女人臉上的笑容,雖然他已經隱隱猜測到了結果,不過還是詢問道:“結果呢?”
“結果很讓人驚喜,‘東方娛樂’音樂總監聽過那盤帶子之後,也認爲我培養一下會很有前途,所以來電話通知我去上海進行聲樂、形體各方面的培訓。”
“好啊,這麼大地事情,你居然一點風聲都不透,真不夠朋友。”說到這裡,寧凡突然莫名其妙大笑起來,“這麼說,我昨夜可是睡了未來的大明星!”
軟軟靠在男人懷中,小三幽幽地說道:“以後,能經常來上海看我嗎?”
“一定,我保證。”摟着懷中女人,寧凡一臉鄭重地說了一句。
說實話,他跟懷中女人畢竟做了一年多地“露水夫妻”,日久生情也是很自然的事情。所以兩人之中除去肉慾之外,其實還存在着一種叫做感情的東西。
現在,女人馬上就要離開自己到那個遙遠的地方去實現人生夢想。在爲對方高興的同時,他心裡隱隱還是有一點不捨!
“趁現在還有時間,好好再愛人家一次!”小三伸手在腰間一扯,身上那件睡袍就隨風滑落裸露出下面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然後蹲下身體跪坐在寧凡雙腿之間就將腦袋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