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望着樂天,似是有些詫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樂天,這次你回來,給我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樂天衝着他淡淡一笑,“人嘛,總會成長的,我當然也不會例外了。”翔點了點頭,“我明白,就像亞亞,我不知道是同我們在一起的他是真實的,還是……現在這個,纔是真正的亞亞。”樂天拍了拍他的肩,“也別太難過,或許……另有隱情?也或許,是他迫於無奈?”
就在這時,剪影望了兩界的天神和魔君一眼,別過頭,不再看他們,口中卻冷冷地道,“不可能。”
“這麼說來,你們卡努努是不會把人還給我們天界了?”天神也不甘示弱,他此言一出,整個殿中忽然有大股靈力迫來,有不少門派弟子都抵抗不住,紛紛倒了下去。
“天神大人,我敬你三分,才喊你一句大人,你如此做法,不顧我派,傷我弟子,是不是太過分了?”陽光見狀,也釋放出周身靈力,抵擋天神。
“我堂堂天神親臨你們卡努努,你們不知好歹,還要強行禁錮我天界司命,難道我不該討回一點公道嗎?”
陽光一聲冷笑,“我派也不是讓你們任意欺凌的,我派師祖曾在這殿上留下數道陣法禁制,只要大陣一起,任憑你是神族還是魔道,都要留下性命。”
“哈哈哈……”天神仰天大笑,“你真當我還怕了你們區區小派不成,你今天要是不把人給我交出來,就休要怪我無情了!”
而就在雙方一觸即發之時,魔君閔立嘴角上揚,“卡努努的大陣我也略有耳聞,只怕便是天神親臨。也討不得什麼便宜……不過,若是大陣無法啓動,只怕,面對神魔兩界,卡努努的百年基業便要毀於一旦了。”
“哦?我都還不知道,原來有人還在殿中的大陣動了手腳?”天神一副等着看好戲的語氣,惹得對面的門派弟子有不少已經怒意肆起,似是等着掌門一聲令下,便要同這兩界衆人廝殺起來。
陽光聽完後他的話,看了眼身邊的小手堂主。小手會意,轉頭同身後的莫弦輕聲開口,只見莫弦聽完後又一點頭。從殿後離開,進了隱峰。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往主峰大殿趕來的司徒三人,忽然出現在了大殿之上,多多被木君禾拽得手疼。又頭暈眼花的,剛落下,沒站穩,一下跌坐在殿中。而等着他緩過神來,再擡頭,便見司徒一臉凝重地望着對面的一衆人。而他們三眼下。正夾在門派和兩界中人之間。“我……我”,他有些結巴的開口,可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整座大殿裡,只傳出他一人的聲音,又引得不少人向他注目,只見他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揚起的塵埃。
他從未見過如此認真的司徒,她的樣子。好似如臨大敵般,他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她望着的那個人,似乎正是天界的衆神之首的天神大人。
而天神,在她來的那一刻,便收掉了之前所釋放的靈力壓迫,絲毫不在乎她對他的敵意,衝她淡淡一笑,“跟我回去吧?夕兒……”
司徒沉默不語,將視線落在了他之後的司夜之上。而在那一刻面對着她目光的亞亞竟是低下了頭,他沒有覺得自己有何之錯,當時的他直知道了她身陷三界夾縫,唯有迴天界找天神,才能將她帶出來……就算她再不願意迴天界,也比命喪三界夾縫強吧?他只是沒有想到,她竟從三界夾縫中逃了出來……他沒有錯,爲何要避開她的視線?向着,亞亞便又擡了頭。
“七皇子?”另一邊的閔立眼尖木君禾飛身而來,驚喜地開口喊道,可那筆直的身軀並未有所動容,他不曾擡頭望過他們異眼,可那渾身上下所散發出的魔氣讓閔立一眼便認了出來,他又繼續開口,“七皇子,這些年來你受苦了,魔神派我來接你回去……”
這時,司徒忽然在殿上大笑起來,“你做夢,他不會跟你回魔界的,他不是什麼七皇子,他只是我的木君禾罷了。”說道這兒,她又回頭望着天神,“而我,也不會跟你迴天界。”她一字一字斬釘截鐵的回答。
魔君冷哼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魔神大人要尋回親兒,憑你也想插手。”說着,他大手一揮,有幾道魔氣向司徒襲去。而殿中的木君禾身形一動,將這幾道魔氣又瞬間擋了回去,這幾個魔氣輾轉落在了魔君閔立身上。只見他一個不穩,向後退去幾步。他身後一人立即上前扶住了他,又在他耳邊低聲道語。
這時,多多一指那兩人,開口,“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個人,當時來找年年年師兄的。”他的話一說出口,司徒立即瞬移至魔君身旁,伸手便扣住那人的脖子……硬生生將那人拽了出來。剛要出手阻攔的魔君也被一直跟在司徒身後的木君禾扣住了手,動彈不得。
“七皇子,你這樣,未免也太讓魔界族氏失望了。”站在他身旁的木君禾仿若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沒有鬆手。而司徒,已將那人一把甩到了大殿之中,同時又祭出一柄匕首飛了出去,只見那刀刺中那人的大腿,那人大喊一聲,雙手悟在流血的傷口上。
“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呢,問你們要人,你們倒是問我要起人了。”
“七皇子,你莫要讓你的父神心涼,你若執意如此,到時便不要怪我動手!我們傷不了皇子你,可不代表傷不了這個門派。若是你跟我回魔界,我可立馬撤了這兒的魔界兵馬,不爲難這兒的人。七皇子,你可想好了。”木君禾聽完他的話,轉頭看向他,他這纔看清了木君禾那一雙異眼,他見木君禾回頭,以爲他願意跟自己走,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口不能言的七皇子,竟用法術變幻出幾個血紅色的大字,映在了殿前的地上。
“放人。”他一見這兩字,便笑出了聲,“什麼?七皇子,她根本不是什麼這個門派的弟子。她可是爲了尋你,才潛入這個門派至今的,她是我族皇女,是你的親生姐姐冰伊公主啊,七皇子,跟我回去吧,冰伊公主還在魔界等你呢。”
他的話才說完,小多便怒氣衝衝地開口,“什麼冰伊公主,你騙人,年師姐她纔不是什麼魔界派來的人,她對我們這麼好,她要是知道你們這些人要來門派搗亂,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小多說着又看了眼身後門派的衆人,“你們不是相信他說的這些鬼話吧?”他見他們沉默着,又急着開口爲年年年辯護,“司徒峰主,你說話啊,你倒是說話啊。”
“我……”她一時語結,她的腦子很亂,把所有事都串聯在一起,若年年年是魔界派來的,那麼一切都順理成章,她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那人的理據,除卻她對年年年的新任。
“純水峰弟子多多聽令。”陽光的話,讓他安靜了下來,“回來,關於年年年的一事,稍後再議。”
“說一句否認的話,對你們來說有這麼難嗎?”他失魂落魄的樣子落在了衆人的眼裡,只見他低着頭,慢慢移回步子,向陽光衆人走來,而天神壓低了聲音,“怎麼,說完了嗎?想好,我說的話了嗎?夕兒?你若執意如此,於誰都無益。”
司徒一邊的嘴角上揚,冷笑道,“好。我可以跟你回去,不過,除非是我死。否則,你別想帶我回去!就算挫骨揚灰,我也不會跟你回去。”
“你這又是何必,你要讓這兒所有人都爲了你而犧牲嗎?”天神的話響徹了整座大殿,傳到了每一個在場修士的耳中,剪影皺眉,開口,“開陣。”這一戰,已在所難免,可他一下令,剛從隱峰出來的莫弦,已急着瞬移至兩位掌門面前跪下,“兩位掌門,大事不妙,大陣……大陣已啓動不了了……”
“怎麼可能……這……這,”小手堂主似是不信,又一時語措,一直以來,門派能立足於三界之外,很大的一部分來自師祖和師祖所創下的大陣,這讓三界之人一直忌憚着,不敢貿然下手。眼下,師祖已不在……事到如今,竟連陣法也啓動不了?難道,卡努努今日真是在劫難逃?
“你們真當我只是說說笑?”魔君閔立又是一陣冷笑,而他手上又傳來一股疼痛,“七皇子,就算你今日在這殺了我,也改變不了這些事實。”
陽光望了眼前邊的司徒,她身邊躺着的那位魔界中人在她的多番攻擊下已奄奄一息。以她的性子……他嘆了口氣之後開口,“就算沒有大陣,我們也不會任憑你們二界欺凌,此次若是連我派弟子都保不住,要用峰主去換得一時安寧,我堂堂大派,顏面何在?將來要如何立足在這三界之外?”
他這話一說出口,後邊的弟子紛紛響應着,宣誓着要保護門派,與門派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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