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宗頓教曰:有情來下種,因地果還生。無情亦無種,無性亦無生。願書友們朋友們大發慈悲,收藏、訂閱、支持拙作。謝謝您們啦!)
詞曰:
鼎好煉啥啥也好,一番妙悟難言。玉成高手賴攻堅。工能善其事,利其器當先。
雨雨風風多少事,笑談三界修仙。閒詞道罷續新篇。憑君肝膽照,與我屬文傳。——《臨江仙》。
卻說托鉢僧、厲文山和李詩劍三人合作煉製新式鼎,李詩劍就說道:“老師,明塵道友,煉製這新式鼎,需要的材料都在這裡了,一共是四份材料,足夠煉製出四隻新式鼎的,不過,我倒是聽明宗器堂唐長老說過,據傳說,不知是哪一世界,有種最適合制鼎的好東西,叫做長生土,我們的材料裡,若是有長生土就好啦。”
厲文山笑道:“那種傳說中的神物,哪裡是容易弄得到的?何況我一直呆在鉢裡,也沒聽誰說過哪裡有這種東西啊!明塵道友,你聽說過哪裡有這種東西沒有?”
托鉢僧搖搖頭,說道:“阿彌陀佛,我也沒有聽說過哪裡有這種東西。”
李詩劍笑道;“我只是這麼一說罷了。老師,明塵道友——爲着能煉製出品階較高的新式鼎,這一回得由明塵道友你來做主操作手,你可不能讓我和老師失望喲!”
厲文山也笑道:“我當時煉製這兩個破鼎,經驗不足,但是,有一個做法,那就是拼命地提純去雜!”
李詩劍笑道:“可不是?難怪人們說,有其師必有其徒,老師您是拼命提純去雜,我這做徒弟的,也是這樣子呢。”
厲文山笑了笑,說道:“明塵道友,看來你把這些材料熔化時,也得要拼命提純去雜啊!”
托鉢僧道:“這個是自然的事情。”
當時托鉢僧取過那二品道器新式鼎,將材料逐一放入鼎中,提純去雜;厲文山和李詩劍在一旁協助,時不時地提醒:升控!波控去雜!再去雜!
托鉢僧修爲境界是靈道六階,厲文山和李詩劍二人,一個是靈道三階,一個是靈道二階,他兩個都有過具體動手煉製經歷。
厲文山和李詩劍二人各依自己煉製時的提純去雜所用時間,給托鉢僧提供經驗指導,托鉢僧聽了,不由得分出一分心思一爲,問道:“厲道友提純去雜時所用的時間我是知道的,但是跟詩劍你說的時間長短不一樣啊!”
這麼一分心時,只聽得“嘭”地一聲,竟然是爆了鼎了!
當時李詩劍就噴出一口血來!原來這隻鼎,是李詩劍的,早已是滴血認主了,此時鼎爆了,李詩劍不由得就受了傷。
厲文山驚問:“詩劍,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
李詩劍擺擺手說道:“師父,不礙事的,這只是個小傷,幾個呼吸吐納就好啦。明塵道友,你是怎麼弄的,這鼎竟然爆了?”
托鉢僧臉上寫着歉意,說道:“我也是一不小心,催動火焰時,放出的仙家真元靈力多了些了!”
厲文山道:“既是如此,你就用我煉製的這個鼎吧,還好我沒有滴血認主,就是爆了,我也不會受到傷害。”
說罷,厲文山遞過自己煉製的鼎給托鉢僧,又彎腰拾起爆成了碎片的鼎的殘片,看了半天,才說道:“這鼎煉製手藝很好,怎麼會爆了呢?”
李詩劍和托鉢僧都不明此中原因,都是搖頭。
托鉢僧則是在搖頭之後,將爆鼎後已經冷卻的熔汁再次揀起,放入鼎中,再從控火開始煉製。同時,托鉢僧問道:“詩劍,厲道友,你們兩個所說的波控去雜時間不一樣,那怎麼辦?”
厲文山聽了,突然想到一個小故事,那也是自己從前教育小孩子時候講過的,當時就對托鉢僧說道:“明塵道友,那個‘小馬過河’的故事你聽過的吧?”
托鉢僧聽了,哈哈大笑:“我明白了,詩劍那時還沒有晉階到靈道二階,受自身的修爲境界影響,提純去雜的時間就長些,厲道友是靈道三階,提純去雜的時間就短些,我已經是靈道六階了,剛纔卻是沒把握住,一時心動,急了些,這才導致爆了鼎!”
李詩劍聽了,不由得點頭說道:“明塵道友分析得在理!”
托鉢僧估算着這一次的時間,果然提純去雜完成得很好,鼎也沒爆。
厲文山卻是眼睛一亮,說道:“爆鼎應該還有一個原因,我煉製的這兩個鼎,陣法刻注方面,比他們明宗做得好!”
這一回,李詩劍和托鉢僧都點頭。
托鉢僧不眠不休,厲文山也是。
李詩劍看到托鉢僧對控火掌握很好了,就按原先的時間安排,白天上半天參與煉製,下半天悟劍,上半夜修煉《浩然正氣訣》,下半夜修煉《雷電體功法》。
不覺是七八天過去了,各樣材料提純去雜都做到了十分滿意了,托鉢僧纔開始進行真正的煉製新式鼎。
已經提純去雜了的材料,分成四份。
托鉢僧先取一份,正兒八經地開始了煉製新式鼎。
只見一樣一樣的提純了的材料被投入到了鼎中,鼎內熔汁漸漸地融合,托鉢僧仙家靈道六階真元外放,控制鼎中成品粗坯定型。在即將定型時,迅速刻注陣法。
不多時,成品出現!
三個人一齊看時,卻是隻相當於靈道四階,只是一隻四品道器新式鼎!
厲文山與李詩劍看了,心中倒也高興,畢竟比二品的新式鼎是好多了;然而,托鉢僧卻是不滿意——老衲出手,至少也得是六品道器,也才符合自己靈道六階的修爲境界嘛,怎麼這一下子差了兩階呢?
李詩劍與厲文山都安慰道:“明塵道友,這已經很不錯了,不必懊喪!”
托鉢僧道:“我只說出手必是六品以上,最難也不應該低於六品,不曾想才只是四品破鼎一個,這真是讓人無奈無語!
整個兒的煉製過程,應該說是沒有什麼不完美的,爲什麼沒煉製成六品以上的呢?”
李詩劍聽了,仔細回想唐榮教給自己的煉製知識,又努力回憶在那南荒高原北面天柱峰上時,唐榮煉製這新式鼎的過程,就說道:“莫非我們把所有的東西都單獨提純去雜,這個做法不太好?我回想了一下,唐長老煉製時,可是將那渾鐵與火砂放在一起熔化的。”
厲文山聽了,也說道:“既然是如此,那應該就是這個環節出了問題了吧?”
托鉢僧道:“渾鐵和火砂,我這作倒是還有許多,不如把這個環節改了試試。不過,要是不能成功,這可能會浪費了一份材料啊!”
厲文山和李詩劍都說道:“好在已經有了一個鼎,三份材料,就算是浪費了一份,也不要緊!”
於是托鉢僧再次煉製,果不其然,這一次煉製出來的成品,達到了六品!
三人都是十分高興!
托鉢僧卻是在高興之餘,將之只剛剛煉製好的六品新式鼎拿了過來,用以煉製第三隻鼎。厲文山與李詩劍都是一臉興奮地圍觀。
三人都料定這次煉製出來的新式鼎,必然也不會低於靈道五六階吧!
期待裡,火息,鼎冷,又一隻新鼎出了爐!
這一回,卻是大大地出乎三人預料!這隻鼎,居然是相當於靈道八階的八品道器!
托鉢僧更是喜不自勝,直接將這隻八階的新式鼎滴血認主,開始了再次煉製!
厲文山向李詩劍道:“詩劍,若是這一次出品不低於八品道器,那就應該說明了一個道理!”
李詩劍聽了,不由得問道:“老師,什麼道理?”
厲文山笑道:“等等看吧,應該是,鼎的品階越高,就越易於煉製出高品階的法寶來!”
果然,這一回出爐的也是一隻八品道器新式鼎!
托鉢僧哈哈大笑,說道:“雖然這一件沒能如我猜測地達到九品,但是品質明顯比我剛剛滴血認主的這一隻好得多!”
一時間,厲文山和李詩劍都激動萬分!
厲文山道:“詩劍,這隻八品道器新式鼎就給你用吧,我用那隻六品的就行了。”
托鉢僧笑道:“厲道友,這幾隻鼎都給詩劍!詩劍,你再去找你師父管長老,我這裡還有些材料,請他再幫襯湊點兒,給你厲老師也煉製一隻八品道器新式鼎吧!”
李詩劍道了一聲“好”,就開了秘室的門,去見九長老。
當時九長老管明經一見李詩劍出來了,就笑道:“詩劍哪,鼎煉製好了?那明塵道友和厲道友沒跟你一起來,他們是走了?”
李詩劍上前施禮,笑道:“沒有走呢;師父,您看看這三隻鼎!”
說話之際,李詩劍遞上了第一隻鼎,九長老接過一看,眼裡放光:“好,好!不錯啊,出手就是四品道器新式鼎,不簡單!真不簡單!這個明塵道友,看來是學什麼像什麼,學什麼成就什麼啊!”
李詩劍笑了笑,又遞上一隻鼎來。
九長老一見,當時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詩劍哪,這隻六品的新式鼎也是他煉製的?”
李詩劍笑道:“師父,當然是啦!師父,請您再看這一隻!”
李詩劍心意一動,將他已經滴血認主了的八品道器新式鼎遞給了九長老。
九長老接過了鼎,不由得雙手都顫抖,半天沒說出話來!
李詩劍見九長老半天不說話,不由得說道:“師父,這隻鼎也是他煉製的,我已經滴血認主了呢!”
九長老終於說出話來了:“詩劍哪,憑這隻鼎,你只要在煉製方面稍稍下點功夫,就會遠超器堂唐長老,成爲本宗煉製第一人!爲師我這是高興,高興哪!”
李詩劍聽了,說道:“師父,徒兒我哪裡能比得上唐長老呢?”
九長老聽了,說道;“唐長老本是我們明宗煉製第一人,你可知道這是怎麼來的?”
李詩劍搖搖頭,答道:“徒兒確實不知!”
九長老笑道:“唐長老真正的最好的煉製成績,就是憑着本宗那些三品的鼎,爲自己煉製出一個專用鼎,四品!有了這隻專用的四品大鼎,從此後,才成爲本宗煉製第一人的。”
李詩劍聽了,就說道:“嗯,師父,我知道唐長老是怎麼成爲本宗煉製第一人的了。但是,煉製一隻四品的大鼎,就是最好的煉製成績了嗎?這個我怎麼聽着不太明白,感覺有些奇怪啊?”
九長老哈哈笑道:“詩劍,你不明白是吧?那就聽爲師跟你解說解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