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
鐵鈞與麻子山的靈覺幾乎在同時感應到十里之外的異常震動,頃刻之間,凌清舞與八十七名武者也同時感應到了,從原本的休息狀態轉爲了戒備。
這些武者跟着鐵鈞,一方面自然是看好鐵鈞的前途,想攀上一棵未來的大樹,另外一方面,鐵鈞對他們的管束其實並不嚴,每攻破一個地方,殺死其他的武者,戰利品一概不沾手,誰得到就是誰的,所以,這些天來,他們也得到了許多的好處,即使還有個別有異心的,在鐵鈞露出敗勢之前,也不會願意離開。
“人數很多啊,看來這一次阮文棟是下了大本錢了。”
“幾百名武者,他們應該將方圓千里之內的江湖中人都集中了起來,想想也是,如果再這樣被你各個擊破的話,面子丟的就有點大了。”麻子山笑了起來,“白帝門的人也來了。”
“白帝門嗎?”鐵鈞站起來,目光之中隱隱的有些期待他對白帝門的瞭解僅限於麻子山給他的隻言片語,知道這個白帝門的明玉功很不一般,而且他也看出來了,麻子山的話語之中,多有不盡不實之處,甚至還存着在一旁看他好戲的心思。
先吊起他的興趣,再看他的笑話,顯然這廝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不過他也不怕,白帝門的門主只是一個超一流高手罷了,明玉功就是再厲害,能夠厲害的遠自己的潮汐戰王氣不成?就算是利害的過潮汐戰王氣,自己也不怕,從祭煉空間之中交易了瞬間移動的技能正需要多加練習了,有了這門技能,不要產是一個超一流的高手,就算是先天煉氣士也不可能拿他怎麼樣。
除非是超越了凡人的仙人出手,否則的話,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將他留下來。
十里的距離,對於武者而言,也就是幾十個呼吸的事情,對於輕功好的武者,甚至只需要十來個呼吸,從發現敵人到 第 243 章 的地方。
拔刀,揮出!
一刀斬輪迴!!!
妖刀虎倀,在鐵鈞身邊劃過一道晦暗而酷烈的光芒。
以鐵鈞爲中心二十丈內,一朵血色的蓮花乍現,隨即泯滅!
鐵鈞的身形再次消失,剎那間,人羣之中,又是一朵血色的蓮花綻放開來。
絕望的慘叫起短促而嘶啞!
“混帳!
在 第 243 章 而成。
“明知道我手中的虎倀是神兵,卻還敢赤手空拳攻擊我,這究竟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呢,還是狂妄呢?”鐵鈞目光一冷,妖刀虎倀發出一聲嘶鳴,直刺而出。
這一刀,如潮水漲落,洶涌的奔向白玉禪,而在距離白玉禪拳頭約半寸的地方,陡然之間一凝,所有的力量歸於刀刃,虎倀的刃尖陡然滑過一道晦澀的光芒。
轟!!!
刀砍在如玉雕的拳頭上的瞬間,鐵鈞的面色就變了,但是已經晚了,一股沛然而莫可擋的大力倒涌而來,狠狠的撞在虎倀之上,巨大的力量撞擊之下,虎倀差一點脫手而出,他的身體也在同時,被巨大的力量拂過,被撞的倒飛出數十丈,如果不是他在空中做了幾個規避的動作還會飛的更遠。
遠遠的落下,鐵鈞壓制住自己胸中氣血的震盪,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面色罕有的凝重了起來。
“這就是明玉功?!
“這就是明玉功!”白玉禪的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白線,狠狠的朝着鐵鈞奔了過來,高聲喝道,“這就是白帝門的明玉功!!”
一拳轟下!!
當!!
鐵鈞再一次倒飛了出去,只是這一次,他的身體在空中突然消失了。
正準備追擊的白玉禪眼中閃過一絲狂熱,怒喝一聲,“來的好!!”
鐵鈞出現在他的左邊,虎倀對着他的頸項之間,狠狠的斬下。
當!!!
這必殺的一刀,即使是斬中金剛石也會一刀兩斷,可是白玉禪看起來柔軟的脖子卻經受住了。
鐵鈞感覺到自己這一刀彷彿是普通人拿着一把菜刀,一刀砍到樹上一般,對樹進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但是影響其實並不大,不僅僅如此,剛纔遇到了那一股反震之力再現,生生的又將他推了出去,直落到了十餘丈外,方纔穩定住心神不過,這一刀之下,白玉禪似乎也不好受,臉色顯得有些白,似乎消耗了不少的力量。
兩人兔起鶻落的交戰了幾個回合,事實上也不過是剛剛過去了一兩個呼吸而已,一兩個呼吸的時間,鐵鈞手下的那些武林高手纔剛剛從鐵鈞的殺戮之中回過神來,之前他們惶恐是因爲對面的人數佔了絕對的優勢,三百對八十七,人數足足是這邊的三倍,相差太多,所以纔會感到不安,現在情況卻發生了根本的變化,鐵鈞兩刀之下,赫然斬殺了近兩百人,這下子便將雙方的數量給拉平了。
數量拉平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對方已經被鐵鈞殺伐果斷和血腥的手段徹底震住了,而他們這邊卻是士氣高漲,一名身材高大的武者似乎被鐵鈞這兩刀感染了,面色通紅,大吼了一聲,大踏步的向前,衝了上去,有了帶頭的,一切都好辦了。
鐵鈞這邊,一個個的都是氣勢如虹的向前衝去,而再看越州那邊,鐵鈞兩刀之下,士氣完全渙散了,根本就無法抵擋對面如狼似虎的攻擊, 第 243 章 和童國祥看到這種情況,都變的緊張了起來,不過他們想要插手也不行了,麻子山盯住了陸兆洋,童國祥的面前則站着凌清舞,至於王豫章,他在這裡所有人中實力是最差的,也不過是相當於鐵鈞和下的精英武者。
根本無法對局面造成太大的影響。
陸兆洋和童國祥都沒有動手,麻子山和凌清舞也靜觀其變,局面直轉之下,越州的武者已經敗退,圍剿鐵鈞等人已經變成了一句空話,而他們之間的爭鬥也變的沒有意義了,一切只需等待鐵鈞與白玉禪兩人分出勝負即可,雙方都在爲自己人掠陣,王豫章已經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鐵鈞與白玉禪之間的爭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場面,刀光綻放,如白蓮生滅,時隱時現,白玉禪的拳勢極其凜冽,一拳接着一拳,連綿不絕,若是細看,便會發現其中的古怪,他一拳接着一拳,似乎並不是衝着鐵鈞而去,可是每一拳打出之後,鐵鈞既然刀勢去盡,也不得不回身去防,否則的話,他便會自己撞上他的拳頭。
大易拳法!!
白帝門有兩大絕學,明玉功,大易拳!
大易拳法乃是白帝門祖師自易經之中領悟出的一套拳法,這一套拳法的微妙之處在於,他並不是直接攻擊你,而是算到了你下一步的動作,展開攻擊。
正是因爲這門拳法脫胎於易經,因此入門甚至要比明玉功還要難,白帝門數百年來,英才無數,但是練成這門拳法的,不過是十指之數罷了,白玉禪便是其中之一,也算是因爲這一套大易拳的緣故,他才久久無法突破到先天之境,若非爲了將這套拳法修煉到圓滿的境界再做突破的話,他早在=十餘年前便能夠晉入先天之境了,不過,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根據白帝門先祖的遭遇和推測,一旦將這一門拳法修煉到圓滿之境,踏入先天之後,便能夠直接將自己的修爲推進到先天煉氣士的頂峰,甚至能夠直接渡劫,成爲仙人,因此,在這門拳法之上浪費幾十年的時間,其實並不虧,當然,你要有這個資本來浪費才行,白玉禪有這個資本。
“師兄就是師兄,竟然將大易拳修煉到了這個地步,我是遠遠不如啊!”陸兆洋目光有些渙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語氣也變的柔和了起來,“如果師父能夠看到這一天,那該多好啊!”
“這套拳法詭異的緊,白帝門果然名不虛傳!”麻子山並沒有在他分神的時候偷襲,只是灑然一笑,“只是,如果你們認爲這樣就能擊敗鐵鈞的話,似乎太簡單了點。”
“這種程度,自然不是鐵鈞的對手。”陸兆洋和麻子山聊着天,彷彿兩個老朋友。
“他還有法寶沒有出來,兩件法寶,隨手拿出一件,便能夠扳平現在的局面。”
“你當別人是傻子嗎?你們白帝城盤踞越州數千年,怎麼可能沒有法寶鎮壓氣運呢?”麻子山冷笑道,“我敢保證,只要這小子一拿出法寶,你們的掌門也會拿出一件法寶應對,你說是不是?”
“看來雙方都沒有動用底牌的意思啊,這樣子可不那玩了。”陸兆洋沒有否認麻子山的話,只是顯得有些失望。
“還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啊。”麻子山對他這種躍躍欲試的表情很熟悉,不禁覺得有些頭疼,“小子,我看你還是老實一點好,就這麼一點實力,少出來蹦躂”
陸兆洋無語,胖胖的臉上掛滿了笑容,“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前輩手下留情了。”
哼!’麻子山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雙方几句話的時間,便已經探出了各自的底線,顯然鐵鈞不想和白帝門的人打生打死,而白帝門的人同樣也不想在這裡和鐵鈞這幫人同歸於盡,雙方都沒有下死手的意向,那麼,這一架,應該很快就會結束。
在兩人聊天聊的最歡的時候,鐵鈞與白玉禪的搏殺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一番爭鬥下來,鐵鈞總算是弄明白了爲什麼麻子山會對白帝門的明玉功會這麼忌憚了。
這明玉功很明顯是傳承自上古的功法,因爲只有上古纔有可能出現這種神奇的利用氣之竅來影響體之竅的功法,是影響,不是改造。
世上有許多的功法,在修煉氣之竅的同時,也在改造着體之竅,使人的身體更加的強大,速度更快,力量更大,能夠承受的傷害更重,他的潮汐戰王氣也不能免俗,明玉功卻與其他的氣功不同,它同樣能夠改造人的身體,但是卻是臨時的,當將明玉氣佈滿全身之後,武者的身體會在一瞬間被改變,體質會變的如剛玉一般,堅硬無比,無懈可擊,而當明玉氣迴歸丹田之後,身體就會恢復過來,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也絕不會對身體的本質產生影響,這是其一,其二,明玉功運轉的時候,會在身體的表面形成一層詭異而又恐怖的磁場,這一層磁場就如皮膚一般覆蓋在身體的表面,所有的力量碰到這種磁場之後,便會被在 第 243 章 中全部的精力與他相抗衡,大易拳法總是會出現在最適合的地方,在最適合的時間,給他帶來麻煩。
以明玉功反彈敵人的力量,再以大易拳法封閉對方的退路,這完全就是要趕盡殺絕的架式。
“可惜,你的功力太弱了!”白玉禪感嘆了一聲,雙拳陡然之間加速起來,鐵鈞一個不察,正好被轟中前胸,大叫一聲,向後退去。
“點子扎手,快走!!”
他的身體在落地之前,發出了一聲氣急敗壞的,落到地上之後,根本就沒有再上前的意思。
這個時候,鐵鈞一方的武者已經取得了決定姓的勝利,正在追殺着越州的武者,殺的正開心呢,陡然發現自己的老大竟然意外的被一個古怪的傢伙打敗了,打敗了之後,竟然一點風度都沒有的回頭就跑,不禁都停下了腳步,開始後撤,不過也沒有人怪鐵鈞跑的時候沒有帶他們,畢竟他們看的清清楚楚,現在敵人只有四個傢伙,能夠將鐵鈞逼走已經是僥天之倖了,想要圍殺他們,簡直就是作夢。
鐵鈞退的太乾脆了,乾脆的讓白玉禪有些愕然,他對自己的實力是有信心,但是對鐵鈞的實力也同樣很看好,這小子很明顯就沒有盡全力,同樣修煉的是上古傳承下來的法門,自己明玉功對他的剋制也是極其有限的,每一次將他的攻擊反彈回去他自己也是需要承受反噬的,如果不是仗着自己的修爲比鐵鈞高,他根本就不會和鐵鈞這樣的硬拼,他本就打着將鐵鈞耗死的想法,想不到還沒有耗死鐵鈞,他自己倒是跑掉了。
“師兄,這小子怎麼跑了?”
看到鐵鈞果斷的逃走,陸兆洋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我看他的實力並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啊!”
“看來赤沙城的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啊!”
“你是說他和武元通不和。”
“他和武元通不和是肯定的,不過應該不止不和這麼簡單,他這一次的行動雷聲大,雨點小,我總覺得似乎有什麼陰謀,你看呢?”
“不需要管他們有什麼陰謀!”陸兆洋似乎想到了什麼,陰沉的道,“據我所知,他這一次帶了一千多名武者過來,雖然身邊只餘下了不到一百名,但是其他人仍然是在他的名義統領之下,他就這麼逃了,只帶着一百不到的人跑了,也就意味着他將大部分的手下都丟了,只要我們調集大軍,將那些滯留在南岸的武者全部解決掉,他不但名聲會臭掉,而且還會被朝廷治罪!”
“對啊,我立刻就安排!”王豫章眼中一亮,大聲的喝彩,“師叔好手段,這樣一來,鐵鈞的麻煩就大了。”
白玉禪沒有說話,一直在那裡沉思着,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想到什麼,便搖搖頭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去做吧,也算是爲那些被他殺害的越州百姓一箭之仇了。”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鐵鈞並沒有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跑到怒龍江的北面,而是在烈風縣城中駐紮了下來,立了大旗,一道軍令隨之擴散開來,限令那些不聽調遣的武者在十曰之內迴歸烈風縣,逾期不至者,按逃兵論處。
那些武者之所以離開,就是因爲看鐵鈞太肆殺戮的行爲不順眼,嚴格來說,他們離開的行爲已經可以被稱爲逃兵了,不過鐵鈞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和他們計較,現在要回去了,自然不可能像白玉禪那般扔下所有的手下自己灰溜溜的逃回來,這種蠢事是不可能發生在他的身上的。
“十天的時間你不覺得太長了嗎,或許會發生許多的變故,你就不怕白帝門的人再找上門來?”
“怎麼可能?這一次我們打了越州一個措手不及,方圓千里之內的武者門派還有州縣都受到了重創,三天前那一次是他們能夠在短時間內集中的最強力量了,想要在十曰之內再來一次,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十天之內,分散在各地的武者都會迴歸,我們的力量會大大的加強,他們不會輕舉妄動的,至於白帝門,他們也不會那麼傻,圍殺過我一次便已經向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沒有必要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鐵鈞說的不錯,白帝門不會再來找他的麻煩了,這一次白玉禪表面上是擊敗了鐵鈞,但是在大局上,越州輸了,沒有將我們圍殺,也沒有讓我們受到太大的損失,只是在表面上勝了一場比武罷了,只要我們的損失不大,回去之後,各方面都能夠有一個滿意的交待。
麻子山對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這符合他的預期,他是爲了妖族的內丹而來,而在歷次的越州動亂之中,妖族大都居於幕後艹縱,很少直接現身出來,他又沒有本事深入越山之中去獵殺高級的妖族,所以,想在越州之亂中奪取妖丹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山中的妖族勾引出來。
本來依他的想法,是藉助鐵鈞在官府中的勢力,大肆屠殺低等妖族和與妖族密切要關的越人,將部分妖族引出來,然後不顧妖族與人族之間的默契和潛規則,挑起妖族與人族之間的紛爭,將隱藏在越山之中的大妖一一的勾引出來殺死,奪取妖族。
不過鐵鈞又不是傻子,這種挑起兩族之間血戰的事他怎麼可能願意做呢?這明顯是作死的節奏嘛!
爲了麻子山去作死,鐵鈞和他可沒有這麼大的交情,不過兩人畢竟是有交情的,這些妖族的內丹顯然對麻子山比較重要,考慮到這廝民有虛空石板在手,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雙方可能是合作的對象,能幫襯到的地方,還是需要幫襯一二的,他鐵鈞不要拉仇恨,但是有人可能替他拉仇恨,這個人,便是武元通。
論武功,那武元通就是一個棒槌,可是論身份,他是主掌赤沙城的人,也是這一次徵召討伐的主將,由他來拉仇恨,是最適合的人選。
只是要如何讓他出面拉仇恨,這裡頭卻是有講究的,武元通也不是傻瓜,反而是一個久經官場的老油子,或許武功不行,但可是論起心計來,絕不輸給其他人。
要讓他去幫着拉仇恨,就是純粹的技術活了,要硬逼着他這麼做,武元通絕不會幹的,即使以死相挾,他也不會這麼做,因爲這麼做的後患太嚴重了,他一個死了沒關係,甚至還有可能連累家族。
“這半個月,你共破了大小八座城池,擊殺武者近千,越州軍隊近萬,已經撈足了功勳,又敗在對方強大的武者之手,死裡逃生,所以,帶着手下回去也絕不會有人敢說你什麼,下面就要那位武元通大人了。”
“是啊,下面就要看那位武元通武大人的手段了,看看他如何應付接下來的局面。”
武元通大人的手段並不多,他人在赤沙城,但是怒龍江對岸發生的事情瞞不過他的耳目。
鐵鈞一曰屠一城的事情很早就傳了過來,經歷了初始的震驚之後,所有的擔心都化爲了冷笑,還真是一個天真的傢伙了,立功心切,這種犯忌諱的事情都能幹的出來,看着吧,很快,越州就會有人來收拾你的,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的預測是準確的,在鐵鈞手下武者不滿他的殘暴行爲,開始離開的同時,越州方面則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方圓千里的武者集合了起來,以白帝門爲首,開始圍殺鐵鈞。
他猜到了開頭,並沒有猜到結局,鐵鈞敗了,也勝了,他敗在了白玉禪的拳下,但是他的手下卻在他失敗之前,擊敗了越州的武者聯軍,最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在這一戰中,鐵鈞展現了一種逆天的神通,瞬間移動!
正是藉着這種通,他一舉斬殺了近二百名武者,激勵了手下的士氣,從而一舉將越州的武者擊潰,所以說,這一仗他是雖敗尤榮,讓他無可指責,惟一能夠指責他的就是,如果他當時便逃回赤沙城,便有擅離職守之罪,可惜,鐵鈞在烈風城駐紮,聚集部衆,又將他惟一能夠指摘的一條路給封死了,以至於,他今天一早,還要腆着個笑臉,出城來迎接鐵鈞這一隻勝利之師。
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勝利之師,不足半月,滅城有九,殺敵上萬,大漲了朝廷的威風,在敵人的圍剿之下從容而歸,本身減員不足兩成,這足以稱得上是輝煌的勝利。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明威將軍立此奇功,實在是讓武某人嫉妒啊,如今凱旋而歸,元通略備薄酒,爲將軍接風洗塵,報捷的表章今曰一早已經啓程,想來不曰必有消息,元通在此恭喜將軍了!!”
赤沙城外,武元通滿臉堆笑,迎向了鐵鈞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