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玄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大哥提醒,反正還有四年時間,這四年中,我儘量小心就是,若是真有什麼陰謀在裡面,我立刻捏碎玉符,大哥來接引我去地仙界就是!”
戴德蒙立刻表示責無旁貸,那龍星玄還有話說,對戴德蒙說道:“大哥,我們馬上回去,我認輸,逼着天庭衆人離開,毛同那邊,還要懇請大哥多說點兒好話,讓他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之後,馬上走人,不要在這鶉星傷害無辜就行了!”
戴德蒙肅然起敬,對星玄說道:“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魔神界的那些狗崽子要敢胡來,我們梅山七聖管教把他們打得連他媽媽都不認得!”
星玄呵呵一笑,說道:“如此甚好,大哥,我們兩個下去,就讓天庭的人滾蛋吧!”
戴德蒙也哈哈大笑,說道:“正是!”
兩人說完,倏然化成兩道光芒,同時落在了通天峰峰巔之上。
“對不起,靈將軍,我敗了!”星玄衝着靈若風抱了抱拳,自顧自地回到紫蕊、黑月身邊了。
靈若風眼睛中光芒一閃,向着龍星玄身上望來,顯然星玄和戴德蒙在高空的爭鬥他看得清清楚楚,此時聽星玄說是失敗了,心中不由得一陣惱怒,看向星玄的眼光頓時凌厲無比起來。
星玄可不管他心中怎麼想,我就說我是敗了,有辦法你想去,量你一個小小的偏將,也不敢得罪南極仙翁這樣功高權重的老仙。
那紫蕊、黑月可不管星玄勝敗,見星玄平安回來,比什麼都高興,同時向着星玄身邊靠攏過來。
星玄此時不能表現得太過得意,微微一嘆。盡情讓二女說着安慰的話,心中則偷笑不已。
戴德蒙嘴脣微動,顯然是向着大哥袁成化傳音,那袁成化聽了戴德蒙的話,一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向着星玄身上看來。
星玄微微一笑,也打量着袁成化。
袁成化看了星玄一會兒,也不知道看出來什麼東西沒有。臉上微微動容,思索了一下,走到毛同身邊,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
那毛同點了點頭,對着靈若風、張放、秦傑等人說道:“各位,賭鬥你們已經輸了,怎麼還不走,莫非還要鶉星的修煉者給你們買好艦票,送你們出去嗎?”
這話說得刻薄,饒是靈若風等人臉皮厚比城牆。此時也不由得都紅了一紅。
靈若風站了起來。對着毛同說道:“好,今天,我們就認賭服輸。不過,這事情沒有完,我們在天木星上等你們!”
說着,揮動手中杏黃旗,這些天兵就重新排成陣列,飛身而起,向着距離鶉星距離最近的無人星球天木星上飛去,半路上,這些傢伙看到有路過的星際飛艦,立刻跟來的時候一樣。劫持下來,載着他們向天木星飛去。
那紫蕊看看星玄,眼睛微微一紅,說道:“天庭賭敗,我也是天庭中人,想來魔神界衆人必不能容我,我也要走了,龍宗主,你要保重!”
“呵呵。仙子,你不必走,誰說我戰敗了?”星玄呵呵一笑,傳音給紫蕊和黑月二女,把自己和戴蒙德在高空上地交易說了一遍,說得兩女兩雙眼睛瞪得必那金恩的還大,充滿了驚奇,原來這幾個傢伙竟然不是魔神界的。
“呵呵,龍宗主大智大勇,毛同佩服,魔神界的大門永遠向着宗主敞開,宗主若是有意,隨時可進入魔神界!”那毛同顯然也知道星玄和戴德蒙賭鬥是星玄勝利了,此時面具上現出一個笑臉,對星玄說道。
“多謝毛將軍看得起!”星玄向着毛同抱了抱拳,也是微笑以對。
“呵呵,龍宗主,這是魔神界令牌,若你飛昇,只需持着這令牌,魔神界便有人接引你過去!”那毛同說着,向着星玄扔過一面令牌來。
星玄心中暗罵,這毛同當着衆人的面戳穿自己假敗的事實,又伺機拉攏,顯然是要讓自己沒有退路,非入魔神界不可啊!
不過,他卻是小看了自己在天庭認下的那個大靠山了。
“呵呵,多謝了!”星玄接了毛同令牌,同時說道:“毛將軍真是好交朋友的人,星玄和毛將軍也是一見如故,龍星玄有個小小請求,但不知毛將軍能否滿足?”
“呵呵,龍宗主但說無妨,只要毛某人能夠做到地,一定爲宗主效勞!”毛同嘴上說得倒也漂亮。
星玄呵呵一笑,說道:“星玄這個要求,毛將軍肯定能夠做到,就是毛將軍能否摘下你的面具,讓我等瞻仰一下你的仙容呢?”
這話一出,梅山七聖幾乎是同時大笑起來,對星玄投來讚賞目光好像是說:龍星玄你小子夠厲害,這個反擊打得好。
面具遮住了毛同的面孔,衆人看不出他臉上變化,但從他僵立在那裡的樣子,衆人就知道他對星玄這個要求是多麼無可奈何,摘吧,自己就暴露了自己隱秘的身份,不利於以後辦事;不摘吧,顯然讓龍星玄他們恥笑,大丟面子,真是進退維谷。
“這個……這個……龍宗主,以後有機會!”權衡了半天,這毛同還是選擇了前者,任務重要,哪能因小失大。
“呵呵!”星玄讓那毛同小小地出了一個醜,心中那被他算計的氣悶消解了一些,不再理他,回頭對飛龍道長說道:“道長,此事一了,你下個令,散了吧!”
飛龍撿回一條命,哪裡不對星玄言聽計從,急忙揮手讓衆人散去。
那些門派的修煉者早就想跑了,只是懾於天將淫威,不敢稍動,此時聽到飛龍的話語,頓時作鳥獸散,霎時間跑了個無影無蹤。
星玄見天術宗的人也跑個無影無蹤,把他們掌門地元嬰和十握劍都不要了,心中微微一笑,也不阻攔。任由他們逃跑。
“我們也走!”那毛同小小吃了一憋,當着梅山七聖地面也不好作,手一揮,帶着自己的人也要走。
“毛將軍一路走好!”星玄見毛同也要走,呵呵一笑,做出躬送毛同的樣子。
毛同微一沉吟,回過頭來對星玄抱了抱拳,說道:“龍宗主。不要客氣,我們後會有期!”
那狗精戴德蒙也過來親熱地跟星玄道別,豬精朱坤則饒有興趣地對着紫蕊的幻象看來看去,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看出了紫蕊的本來面目沒有。
那白毛猿猴袁成化則遠遠衝着星玄一抱拳,說道:“龍宗主,好好修煉,日後你和我還少不了一場比試!”
星玄一愣,狗精戴德蒙急忙打圓場道:“兄弟,你別介意,我那大哥就是一個武癡。見你厲害。心中癢癢,就想着跟你比試,其實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星玄可不這麼想。心中隱隱覺得有些恐懼,這袁成化功力深不可測,行事又不循常規,剛纔自己和戴德蒙打鬥的時候他就想背後給自己一悶棍,現在事情一了,沒有緣由明着向自己邀戰的,莫非他話中隱含着什麼意思不成?
一下想不明白,星玄只得衝着袁成化也抱了抱拳說道:“日後有機會!”
袁成化見龍星玄答應下來,點了點頭,回身追毛同去了。這邊戴德蒙和星玄惜別之後,也飛身而起,追逐他們去了。
當場只留下了一個朱坤,那朱坤邁步走到紫蕊面前,深施一禮,說道:“早聞天庭紫蕊仙子貌美如花,天生魅惑,不知今天老朱是否有福氣得窺仙子本來面目?”
原來那豬精也已經看出來紫蕊現在披着的是一個幻身了。
那紫蕊縱是有幻象遮掩,此時也不由得臉上一紅。問那朱坤道:“朱先生所言紫蕊愧不敢當,只是,紫蕊有一句話,還是請朱先生先回答了我,我才能做出決定,是否將本來面目顯現!”
“哦?”朱坤眉頭一挑,顯然紫蕊的提議讓他更加興奮,高聲說道:“仙子請說,到底要問我老朱什麼話?”
“呵呵,紫蕊只是問你,你是拿龍宗主當朋友,還是當作敵人?”紫蕊微微一笑,問那朱坤道。
朱坤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說道:“仙子慧質蘭心,老朱佩服,龍宗主,你好福氣,老朱羨慕你啊!”
說完,朱坤身子一閃,已經是消失不見。
星玄微微搖頭,對紫蕊拿他出來當擋箭牌有些無奈,而旁邊黑月則疑惑地看了星玄、紫蕊一眼,眉宇間多了一層憂慮。
星玄這個時候衝着飛龍一抱拳,說道:“飛龍道長,我們這次來昆虛山,本是向道長打聽一件事情的!”
飛龍急忙說道:“星玄不要客氣,有什麼疑問,你儘管問就是,只要封神門知道的,定會相告!”
星玄點了點頭,說道:“道長,我們要問的就是紫蕊仙子在蟒牙山開闢了一個山谷,在我們走地時候,本來是易仁、易禮留在那裡打理的,可是等我們回來,他們幾個卻不見了,不知道飛龍道長知道他們的音訊不知道。”
沒有等到飛龍回答,旁邊黑月已經笑了起來,對星玄說道:“這件事情不要問飛龍道長了,他們幾個已經被我接到波頓城去了!”
星玄一聽,頓時一喜,原來這幾個傢伙並沒有出事,呵呵一笑,對飛龍說道:“如此,我們就沒有別的事情了,道長,我等告辭!”
那飛龍看着星玄,正要出言挽留,卻見星玄身上已經飛出一朵巨大青蓮,帶上黑月、紫蕊兩人向着天暴雪原外面的方向疾馳而去。
走在路上,那黑月有些疑惑,問星玄道:“飛龍道長有意留我們在封神門盤桓,星玄你怎麼走的這麼匆忙呢?”
星玄呵呵一笑,說道:“黑月,這你還沒有看出來嗎,他要留我在封神門,是要給我出難題啊,你想啊,張放和秦傑爲了和毛同他們賭鬥,硬逼着飛龍道長把鶉星的所有修煉者都聚集在一塊兒,這本來就是犯衆怒的事情,結果賭鬥過程中又有三派掌門死掉了,一派掌門損了肉身,封神門卻絲毫沒有損傷,那些人不敢對抗天庭,肯定是把封神門恨死了,不暗中找他們的麻煩纔怪,飛龍道長留我,肯定是想讓我出頭啊,呵呵,這種麻煩我們哪能自動招惹?”
一番話如同撥雲見日,立刻讓黑月明白過來,她連連搖頭,說道:“沒有想到,看似忠厚地飛龍道長也有些曲裡拐彎的腸子!”
黑月這樣的比喻把星玄和紫蕊都逗笑了,星玄慨然嘆道:“沒有一些心機哪能在這世上存活,你沒有看到那些天兵天將……”
說道這裡,星玄看了紫蕊一眼,閉嘴不說了。
紫蕊不悅,說道:“天兵天將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不說,我替你說,他們個個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天庭仙界,早就不復從前模樣了!”
說着,紫蕊感慨不已。
星玄不知道從前的天庭是什麼模樣,當然也無從感慨,回問黑月道:“黑月,我看你心中似有心事,紫蕊仙子不是外人,現在你就說了吧!”
黑月詫異地看了星玄一眼,說道:“宗主,你的他心通功夫又進了一層,竟然能夠看出我心中想些什麼?”
星玄還沒有說話,旁邊紫蕊早呵呵笑了起來,說道:“黑月妹妹,你地心事就掛在臉上,還需龍宗主運用功夫去看嗎,快說吧,如果你說你喜歡宗主,想和宗主雙宿雙休,我紫蕊就要趕快避開,省得打擾你們的好事!”
黑月臉上一紅,搖頭道:“仙子不要取笑,恰恰相反,不是我和星玄之間有事,反而是你和宗主之間的事情,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