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那我們還是先看完熱鬧再說吧。”金飛瑤一臉無奈,很不情願的說道。
看着金飛瑤苦着臉坐在那,東西也不吃了,屁股邊上還坐着兩隻小青蛙,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竹虛無抓抓頭說道:“你也不用愁眉苦臉的,我說的食所真的有,我又沒有害你的心思,東玉皇派這樣的大派,去混吃你還有不滿啊。”
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金飛瑤長出了一口氣,“既然你是白簡竹的師祖,能不能勸勸那小子,不要整天看到我就是鬧着又打又殺的,煩死人了。”
“我聽他說了,你拿了他的東西,還拔了他的衣服。”終於說到了正題上,竹虛無精神振奮的坐起身來,試探着說道。
“煩死了,又提這個事,小氣鬼。”金飛瑤很不高興的罵了一聲,然後從乾坤袋中翻出一個布包着的東西,扔在了飛毯之上。
然後她邊在乾坤袋中翻着,邊對竹虛無說道:“給你,這就是他的衣服,我還補了一下,工錢就不用給了。還有點療傷藥,等我找找給你。對了,好像有幾塊中品靈石,四塊還是五塊?算我付點利息,給他十塊,讓他不要在糾纏我。”
竹虛無笑了一下,便把這些東西收了起來,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聽說你脫他褲子的時候還笑了一下,你當時在笑什麼呀?”
“嗯?”金飛瑤一愣,“我有笑嗎?可能是我太窮了,一下得了個築基修士的東西,高興的吧。”
竹虛無說的纔不是這個呢,看金飛瑤沒有理解,他左右看看,決定爲了自家弟子的名聲,還是傳音比較好。”“是你脫裡褲的時候笑的,而且你還摸了他的屁股,當時你在笑什麼?”
“前輩,這種事沒必要傳音吧。”金飛瑤皺着眉一臉怪異的看着竹虛無,這種百年前的事情,誰記得住啊。
“那你告訴我,你當時爲什麼笑?”竹虛無這回沒傳音,滿臉期盼的問道。
金飛瑤擡起頭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想了很久,隨後又低下頭來摸着下巴,又想了很久。最後,她眨巴眨巴眼,笑嘻嘻的說道:“摸屁股我好像是摸了,說起來,手感很不錯呢。你徒孫的屁股又嫩又滑,還白得不得了,一看就是平時沒曬什麼太陽。”
“誰會把屁股拿出來曬太陽,我問的是你笑什麼,誰問你屁股的手感了。”竹虛無等得急了,推了金飛瑤一把。
然後他又一臉好奇的問:“手感真的很好?”
“當然,怎麼形容,“對了,只比暖心雲的手感差點,你要是不信就回去摸摸看。”金飛瑤邊說邊手舞足蹈的比戈起來。
“這樣啊。”竹虛無點點頭,尋思着什麼時候去摸一把看看,不過暖心雲到底有多好摸?這東西可遇不可求的,有機會一定要找個來看看。
“前輩,你找我就是爲了這個事?現在已經知道了,那我可以走了吧。”看着竹虛無抱着雙手在點頭,金飛瑤覺得這傢伙八成只是來問這個的,想把自己弄到東玉皇派,純粹是之前耍着玩吧。
竹虛無一拉金飛瑤的手柚,一臉不平的說道:“你說什麼呢,事情都還沒說清楚,怎麼可能讓你走。”
金飛瑤不解了,到底還有什麼事要問啊?
“笑啊,你還沒說呢。”竹虛無拉扯着金飛瑤,不依不繞的說道。
“笑?你讓我笑什麼,我現在笑不出來。”金飛瑤扯着自己的柚子,萬分不解,這叫什麼事,還有逼人笑的道理。
見金飛瑤直接把笑的原因避而不談,竹虛無越發的覺得,那理由肯定非常有意思。於是他就拿出了殺手銅,只見竹虛無突然撲了上來,頭就埋在金飛瑤的胸口,蹭着她的胸口邊說道:“人家不要嘛,我就是想聽,告訴我原因,我就是想知道。”
“你姥姥的,當衆耍流氓啊!”金飛瑤一把按着他的腦袋,使勁的推離自己的胸口。
而竹虛無也死死的抱着她的腰,堅決不肯鬆手,還咬着牙的說道:“不行,你要是不說,我就不放手。”
“你要不要臉,披着少年皮,就當自己是小孩了?趕快給我走開!”金飛瑤手上一使力,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拼命的推着竹虛無的腦袋。
竹虛無吃了一驚,這傢伙的力氣好大,才結丹期的修爲,竟然能把我的腦袋推開,而且感覺脖子好像要斷了。於是他全身靈力一涌,頭頂着金飛瑤的推力,又開始向胸口靠了過來,嘴中還說道:“力氣是不小,但是想把我推開,你還早得很呢。”
“你到底要讓我說什麼!我說了我現在笑不出來,你不要逼人太甚。”金飛搖雙手也是黑色靈力涌動,手上力道頓時加大,兩人就這樣僵持起來。
竟然是黑色靈力!竹虛無緊盯着她手上微微涌現的靈力,突然生起了想要查看她神識的想法。靠近金飛瑤的胸口,現在成了他最趕興趣的事。
兩人以非常猥瑣的流氓姿勢在飛毯上鬧着,胖子和大妞呆呆看着這他們,一點想來幫忙的打算也沒有。胖子想了想,伸出蛙掌從金飛瑤腰上取下了乾坤袋,伸手往裡面掏了掏,摸出幾塊肉乾,就和大妞分吃起來。
“胖子,你給我等着!”金飛瑤目睹着這一幕,只可惜她正在和竹虛無比着力氣,一時抽不出空來揍它,只能惡恨恨的罵道。
就這個說話的空擋,竹虛無趁虛而入,頭又向胸口靠近了一分。
周圍有幾百號人的,他倆從吃到鬧起來,大家若有若無的都有看到。這時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的摟在了一起,真是太有失風化了。衆人驚訝的看着他倆,不明白這是在幹什麼,這是結丹想強推元嬰少年,還是元嬰少年要猥褻結丹。
如果金飛瑤聽到他們的心中所想,肯定會覺得不公平,爲什麼不管誰想流氓誰,自己都是。
就在這時,禁制一晃動,十幾人進入到了鬼魅山莊的地盤中。
這羣人那叫一個威嚴,滿身的正氣浩然,一臉的高深莫測,只是站在那一動不動,就能有一股仙氣撲面而來。
他們一進來,才環視一圈,就發現了讓人不得不看的地方。看清飛毯上糾纏在一起的少年後,其中有幾人那嚴謹的臉上瞬間就動容了。
“他怎麼來了?華南志請他來的?”這羣人中立馬傳來了小聲的議論。
“誰會發貼給他啊,而且我聽說他在外面遊歷,一直沒回東玉皇派,應該是剛好路過。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人,從結丹期時就愛湊熱鬧。”
“算了,我過去問問,大庭廣衆之下實在太難看了,簡直在小輩面前丟盡了我們元嬰修士的臉。”一面四十來歲,留有長鬚的正人君子輕搖了搖頭後說道。
此人腳踏龍形意態的靈氣,優雅的飛到了金飛瑤和竹虛無面前,很無奈的說道:“竹兄,你在這裡做什麼?”
竹虛無的腦袋正被金飛瑤推着,看不到身後是誰,但是一聽到這聲音,立馬驚喜的說道:“原來是杜老頭啊,你來的正好,趕快幫我把她的手拉開!她這樣推着我,我都不能靠過去了。”
杜老頭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不是看不出來,竹虛無想做什麼事,不由得怒聲喝斥道:“竹兄,你堂堂一元嬰修士,還是東玉皇派的殿主,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想非禮一個結丹女修士。還不趕快住手,實在是太不知羞恥了!”
“你說什麼啊!先幫我拉開她的手,我只要靠一下胸口就行了。”竹虛無知道被誤會了,但是來不及解釋太多,只得又喊了一遍。
杜老頭失望的搖搖頭,突然想起一件事,隨即有些詫異的說道:“竹兄,你能人道了?”
“呸!什麼叫我能人道了,我又不是太監!”竹虛竹頓時炸了毛,靈力翻騰,一下把金飛瑤的手給彈開。而他順勢就貼到了金飛瑤的胸口上,眼中青光一閃,神識不動聲色的就闖進了金飛瑤的識海之中。
啪的一聲,他也瞬間被金飛瑤推開,臉上還被重重的抽了一下。
金飛瑤擡着手,只覺得識海之中黑海翻騰,小小的纂餐從海中躍到空中,對着空空的識海就是一頓咆哮。過了一會,它左右看看,又撲通跳到了黑海之中。
就在她緩平識海之時,竹虛無瞅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對着杜老頭就罵道:“你這色老頭,她是我的小侄輩,我只是在檢查一下她的修爲。你亂喊什麼,誰像你啊,侍妾娶了一屁股的,還好意思說別人不知羞恥。還有,你剛剛說的什麼我能人道了?是什麼意思,誰說我不能人道的,你要不要來試試看!”
“有你這樣檢查修爲的?騙誰啊。”
竹虛無追着杜老頭,拉着他就開始扯起皮來,杜老頭甩了幾次都沒能把他甩掉,只得趕快回到人羣之中。而竹虛無一見還有熟人,就拉着杜老頭讓他們評評理,鬧得是不可開交。
趁着這個時候,金飛瑤馭着飛毯,悄悄的往後退了出去。顧不上許多,她冒着危險把隱身符拿出來,飛快的一收飛毯,隱身符就往身上拍了上去。一掃胖子和大妞,她瞬間消失在了人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