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家主,體能說石城淪陷,與那上官何有關。”來人也不繞彎子,是單刀直入的問道。
看到來人,司空復只覺得頭都大了,不過還是相當客氣的說道:“不知李兄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謠言。”
被司空複稱爲李兄的人,是石城附近涌城出了名的急性子,暴脾氣李圭。
若這李圭只是單純的暴脾氣,急性子,司空復也不會感到頭疼了。
主要是這李圭啊,人脾氣急暴這些也就算了,可偏偏還是那種不好糊弄的主。
李圭道:“你甭管我是從設麼地方聽說的,你只管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知道李圭不好糊弄,司空復是半真半假的說道:“這石城被破,確實是在上官何被擒以後,不過這被擒的人不僅只有上官何,還有一個叫做孔二的人。”
“這麼說來,石城淪陷,真的是上官何搞的鬼了。”李圭是一臉的怒氣:“老子這輩子是最恨的就是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
“這也不一定。”司空複道:“這出賣石城的人究竟是不是上官何我們還不能確定,李兄還是等真相大白以後在做決斷也不遲。”
要是真讓人將出賣石城的罪名斷在了上官何的頭上,那不管上官何與上官仁兩人之間如何,那麼上官仁都會受到牽連的。
前面也說了,這李圭並不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主,他見司空復如此說,自然明白司空復的意思:
“我說司空家主,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李圭又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好壞還是分的清楚的。”
“是,是,是。”司空復是陪笑道。
顯然,司空復對於李圭這人是相當頭痛的,只要能夠將對方打發走,司空覆在練功面前,可是一點兒司空家家主的威風都沒擺。
而李圭呢,也是相當的知道,見司空復如此,不僅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是覺得理所當然,他看着司空復是一臉語重心長的說道:
“既然司空家主也覺得在理,何不將那上官仁叫出來問問,不久真相大白了。”
“這……恐怕不妥1”司空復心裡是氣得幾乎快要吐血。
“有什麼不妥的,所謂知子莫若父,那上官何是上官仁的兒子,要是那上官仁都不瞭解上官何的爲人,那麼,這世界上恐怕就沒人瞭解上官何了。”
李圭說完這話以後,繼續道:“有道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那上官仁躲着不敢出來,莫不是他自己也參與了出賣石城的事情。”
“李兄,還請慎言。”司空復聞言,臉色微沉。
這李圭,不將他放在眼裡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合理胡亂攀咬。
“慎什麼言,你這麼說,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有包庇的嫌隙。”李圭道:“還是說,你因爲那上官仁是夏侯拾依的人,便……”
“哼,依我看啊,那夏侯拾依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然,你看看,她手下的人都是些什麼身份,那石海,分明就是石海人的前首領石中天,那石中天是什麼人,想必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李圭這話一出口,跟着他一起來的人臉上的表情皆是不由的一變。
來之前,他們都是來討伐上官仁的,並不知道那獨臂人石海就是石中天。
如今,聽到這話,怎能讓他們不震撼的。
石中天啊!
曾經可是不少人的噩夢。
沒想到,他竟然是夏侯拾依的手下。
那是不是說,當初石海人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夏侯拾依的命令。
對於夏侯拾依與石海兩人之間的那些淵源,外人並不清楚。
如今,咋然聽到這麼一個消息,讓衆人是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
看着面前幾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司空復心裡是急的不行,可他的話,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司空復此時唯一期待的就是,夏侯拾依與帝華九能夠早點兒回來,不然,這場面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司空覆在前面與人爭執,維護自己的事情,上官仁很快就知道了。
他想了想,是毅然的出了房間。
“司空家主,你不用爲我的事情爲難。”上官仁是緩緩的走了進來。
“你怎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