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就是草包,以爲就憑着這樣軟綿綿的攻擊均能夠贏了秦坤,簡直就是笑話。”
“也不能這麼說,皇上能夠在不經過選拔之前就將前往地靈城的名額直接給她,應該是有別的什麼原因的。”
這人是夏侯拾依與單于永行和閆磊的一戰以後,對夏侯拾依有所改觀的人。
“能有什麼別的原因,還不是靠着爬牀得來的。”一女子酸溜溜的說道。
“這個夏侯拾依輸定了,與秦坤這樣的狠角色交手竟然也敢這般的不在意,我就看着秦坤將夏侯拾依給華麗的大下臺的那一刻。”
抱着這樣想法的人不知少數,可他們左等右等,也不見秦坤將夏侯拾依給打下擂臺。
而夏侯拾依的招數依舊是那般軟綿綿的。
別看夏侯氏此時的攻擊看起來軟綿綿的,可其中真正的滋味只有站在與夏侯拾依交手的秦坤才知道。
每次他與夏侯拾依交手的之後總感覺只要在插上那麼一點兒,自己就能夠將夏侯拾依擊敗。
可每當自己蓄力朝着夏侯拾依攻去以後,夏侯拾依總會用那種奇怪的招數將自己蓄力已久的攻擊化爲烏有。
這是什麼戰技!
秦坤的額角隱隱有汗水滑落。
在這麼下去,自己的靈力一定會在夏侯拾依之前枯竭的。
以往每次交手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遇見過夏侯拾依這樣難纏的對手。
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憋屈過!
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見夏侯拾依使用靈力!
而且,夏侯拾依握峨眉刺的手法怎麼那麼奇怪,又有些隱隱的眼熟!
也就是說,從夏侯拾依改變招數開始,別看夏侯拾依一直都在與自己對招,可是夏侯拾依卻從來沒有使用過靈力,一直靠着最簡單的招數與自己對戰到現在。
“這個秦坤是怎麼回事兒,都這麼久了還不見他拿下夏侯拾依。”
臺下有不少人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秦坤將夏侯拾依擊敗,便開始鼓動起來。
“就是啊,夏侯拾依直到現在都沒有使用靈力,秦坤都沒有將對方拿下,別又是一個故意給夏侯拾依放水的,”
“我看不像!”有人持不同的意見:“你們仔細看,夏侯拾依握峨眉刺的手法是不是有些奇怪!”
“是有些奇怪,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說法不成。”經過那人這麼一說,衆人頓時便看出來夏侯拾依握峨眉刺的手法有些奇怪。
“是握劍的手勢。”一個從夏侯拾依與秦坤交手便覺得夏侯拾依握峨眉刺的手法有些奇怪的人在這個時候爆出了一聲驚呼:
“我就說嘛,怎麼看起來她不僅是她的手法奇怪,就連招數也是怪怪的。”
什麼!
是握劍的手勢!
夏侯拾依這是把峨眉刺當劍使用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
每種武器都有自己的固定戰技,夏侯拾依強行用峨眉刺使用劍法,難不成就不擔心被反噬嗎?
可看夏侯拾依的樣子,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受到影響。
哐當……
終於,秦坤的靈力引耗盡大半,夏侯拾依突然發力將秦坤的大劍擊落!
峨眉刺像是一柄劍一把抵在秦坤的咽喉處!
“承讓!”夏侯拾依神色淡淡的將峨眉刺收回後便踱步打算回到了擂臺的一角。
哪裡有一個蒲團,是專門爲她準備的,今日她要不停的守擂。而那個蒲團就是供她短暫休息的。
與秦坤的這一戰,她確實沒有使用靈力,但長時間在高度緊張的環境下動作,也到底讓夏侯拾依感到有一些疲乏。
也好在夏侯拾依沒有消耗靈力,這種疲乏只需要短暫的打坐,讓靈力在全身經脈中游走一遍便可以恢復到巔峰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