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與夏侯拾依之間的事情,鍾漓燁不由得一怔,隨即便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對着權公公揮了揮手:“我當是什麼,原來就這事兒啊,權公公放心,本宮不會有什麼事兒的。”他與夏侯拾依之間能有什麼事情,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就不相信他父皇會爲了一個女人與他翻臉。
權公公就像是看鬼一樣看着鍾漓燁,覺得鍾漓燁一定是腦子壞掉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可是謀朝篡位的大罪啊,要是早知道鍾漓燁是這樣一個貨色,他當初就不應該急着投靠鍾漓燁的。
察覺到了權公公怪異的眼神,鍾漓燁也沒當回事兒,畢竟當初可是他主動算計甩了夏侯拾依的,如今他又要千方百計的得到夏侯拾依,在其他人眼裡看來,他確實是跟瘋了沒什麼區別。他拍了拍權公公的肩膀說道:“放心吧,父皇不會把本宮怎麼樣的。”
看着鍾漓燁的背影,權公公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守在了外面,明哲保身,這是他在宮中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況且這次鍾漓燁與皇帝之間的事情可不是他一個閹人能夠插手的,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外面守着比較好。
也許鍾漓國皇帝真的不會把鍾漓燁這個兒子怎麼樣,但他就不一樣了,要是知道這樣天大的秘密,就算他是鍾漓國皇帝身邊的紅人,也不一定能夠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他當初早早的投靠鍾漓燁不就是爲了我皇權更替的時候能夠保住一條命嗎!
“父皇,你找我!”進去御書房後,鍾漓燁並沒有向鍾漓國皇帝行禮,而是向普通人家的父子一樣,親密無間的問道。
這種情況若是換做以往的時候,鍾漓國皇帝可能不會多想,但是剛剛發生那樣的事情以後,就由不得鍾漓國皇帝多想了。
鍾漓國皇帝看着就跟沒事兒一樣的鐘漓燁,眼底閃過一抹冷漠,看來,自己果然是老了,自己這個兒子都已經不將自己靠在眼裡了,要知道,他其他的兒子在見到他的時候,都會跪下行禮的。
可鍾漓燁呢,不僅不下跪,就這麼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這叫鍾漓國皇帝心裡怎麼可能不會多想,他看着鍾漓燁冷冷的說道:“燁兒,關於九清大祭司的事情你怎麼看?!”
鍾漓燁聽鍾漓國皇帝這麼說,還以爲鍾漓國皇帝問的是夏侯拾依的事情,害怕因爲自己得罪了帝華九,引來帝華九的報復,所以才這麼說。只見鍾漓燁說道:
“父皇多慮了,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鍾漓燁纔不會相信,以帝華九的身份,不會因爲夏侯拾依一個女人而生氣的,大不了自己到時候給帝華九多送幾個美人過去就是了。
鍾漓燁想當然的認爲,帝華九能夠看上夏侯拾依,不過就是因爲夏侯拾依的應該與普通的女人不同,要知道夏侯拾依的容貌並不算絕色。
可鍾漓燁這些話落在鍾漓國的耳朵了就別有一番滋味了,他本能的覺得鍾漓燁這是有什麼事情故意瞞着自己,就如夏侯拾依所說的那樣,他與帝華九兩人之間有些什麼密謀,而夏侯拾依就成了他們掩飾陰謀的工具。
鍾漓國皇帝的眼神裡盡是冰冷:“燁兒,要知道自古紅顏多禍水,這段時間你也就多辛苦辛苦,將你與夏侯拾依的關係處理好了再來上早朝吧!”
既然帝華九與鍾漓燁兩人早密謀自己的位置,那麼他現在就免了鍾漓燁早朝,鍾漓燁沒有早朝的機會,也就沒有了拉攏朝中大臣的機會。
“父皇?!”鍾漓燁不可置信的看向鍾漓國皇帝:“兒臣以後再也不罷早朝了!”鍾漓燁實在是想不出來鍾漓國皇帝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纔會免了自己早朝,他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自己這段時間對於早朝的事情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惹的鐘漓國皇帝生氣了。
鍾漓燁了不認爲鍾漓國皇帝真的會因爲自己對夏侯拾依死灰復燃而感到生氣。
還有,他絕對不能失去早朝的機會,要知道失去早朝的機會,就等於遠離了朝堂,遠離了權利中心,這對他開始是百害而無一利的,因此,無論是因爲什麼原因,他是絕對不能失去早朝的機會,鬼知道他此次離開朝堂以後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行了,朕知道你最近私事繁多,只不過讓你休息幾天,又不是讓你永遠都不上早朝了,用得着那麼驚慌嘛。”鍾漓國皇帝儼然一副慈父的樣子:“哦,對了,聽說最近太子側妃的身子也不是很好,你正好也可能趁着此次機會好好陪陪太子側妃!”
鍾漓燁像是個做錯事兒的孩子一樣,低着頭,規規矩矩的說道:“父皇,兒臣會處理好自己的私事兒的,也會抽時間好好照顧芊芊的,再說府中也有專門的大夫照顧芊芊,不會有事兒的,父皇也不用免了兒臣早朝。”
鍾漓燁纔不會輕易的妥協,沒到最後一刻,他總是要爭取一下的不是。
鍾漓國皇帝語重心長的說道:“燁兒啊,不管怎麼說,芊芊也是你當初求來的側妃,父皇也沒有給芊芊什麼上的了檯面的見面禮,如今他病了,我這個做父皇的肯定不能什麼都不做不是。”
鍾漓國皇帝沒有什麼時候像現在這麼慶幸夏侯芊芊當初是使用見不得光的手段成爲太子側妃的事情,否則他當初肯定就將見面禮給了,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好用的藉口。
反之,鍾漓燁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樣很夏侯芊芊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就連生個病都要牽連到自己:“父皇不必多慮,芊芊的身體已經無大礙了。”
看着鍾漓燁的表情,鍾漓國皇帝哪裡看不出來鍾漓燁這是不想遠離朝堂,當即換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對着鍾漓燁說道:“怎麼,放你假讓你留在府中陪他側妃心裡還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