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對不起花牡丹了,沒有明媒正娶,沒有給她一個名分,他不能再讓他們的孩子出生後,還要躲躲藏藏地過日子。
所以侯老闆當下就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和老婆離婚,然後風風光光娶了花牡丹,於是這天晚上他沒有留下來陪花牡丹到深夜,而是提前兩個小時回了家。
剛踏入家門,還沒顧上換拖鞋,就聽見臥室裡傳來一個女人哼唧哼唧的**聲,還有不絕於耳的“啪啪”聲,聲音很大,震耳欲聾,都恨不得把房子給震塌了。
侯老闆氣血翻涌,扔下手裡的公文包,竄到廚房裡抄起一把切菜刀,就要踹門砍人,不砍死這對狗男女,如何能嚥下這口氣?媽~的,欺人太甚了。
他知道自從結婚這些年老婆沒少給他戴過綠帽子,各種各樣的綠帽子,戴了無數,但那都是偷偷摸摸在外面,至少還給他留一點尊嚴。
可是現在這可惡的女人居然把野男人帶回了家,明目張膽地幹起了齷齪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但凡他還有一點男兒氣概,就無法容忍。
可是就在他的腳快要接觸房門時,卻倏然停下了,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麼做,都決意和這個騷~貨離婚了,難道這點恥辱還受不了嗎?
如果他爲了一時痛快,將兩人給砍死了,剁成了肉醬,那麼他也就把自己的一生給搭進去了,到時候花牡丹怎麼辦?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想到這裡,侯老闆硬生生地嚥下了這口惡氣,將菜刀放回廚房,然後回到客廳坐下,他現在很有雅興看看裡面的狗男女能幹到什麼時候?
這下捉~奸成雙,他正好可以藉此機會提出離婚,到時候那女人無話可說了吧!百口莫辯了吧!隨之侯老闆又暗暗地笑了,這真是天助我也。
房間裡“啪啪”的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強烈,除此之外,還有那女人沒命的叫喊聲,侯老闆點燃一根菸,剛纔還殺氣騰騰,現在已是悠然自得了。
又過了半天,裡面的精彩戲碼終於達到巔峰的狀態,如萬馬奔騰,如狂風驟雨,爾後一切回覆了平靜,只能聽到男女粗喘的聲音,想必是到了鳴金收兵的時刻。
侯老闆看看時間,足足過了一個小時,靠!一個小時啊!看來那男人不是吃了藥,就是身體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媽~的,太能作了,玉米都能炸成爆米花了。
時間又無聲無息地過去了十幾分鍾,房門終於打開了,一個身材健壯的年輕男人率先從裡面走出來,這男人還沒注意到客廳沙發上有人,所以還悠哉地扣着釦子,邁着碎步。
跟着從裡面出來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但見那婦人髮絲凌亂,衣衫不整,即便已經到了四十掉渣的歲數,卻依然保持着很好的身材,皮膚也很好,不細看發現不了她臉上的皺紋,眉眼之間就透着一股坐地能吸土的風~騷。
咳咳!侯老闆見他們還未發現自己,便咳嗽了兩聲,然後揶揄道:“你們辦完了?”
啊!年輕男人看到客廳有人,嚇得不輕,臉煞白煞白的,然後連滾帶爬奪路而逃,前後只用了兩秒鐘,速度驚人啊!偷人家老婆,沒有一雙兔子腿,怎麼能行呢?
“啊!”女人也緊跟着尖叫一聲,但很快恢復了平靜,這種在極短的時間就能穩住自己像是沒做過虧心事的本領,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老候,你什麼時候來的?”
侯老闆笑笑,接着諷刺道:“我回來一個小時了,就聽了一個小時的精彩牀戲,乾得很熱烈,很瘋狂,讓我這個老公自嘆不如啊!”
女人叫劉寶如,雖然貴爲千金,但卻****,當年她之所以選擇了侯老闆,就是因爲肚裡懷了孩子,原來的男友棄她而去,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下嫁與侯老闆,那時候侯老闆還只是一個窮小子。
結婚之後,她風流的個性始終改不掉,隔三差五就在外面找男人幽會幽會,溝通溝通,當然她以爲這些侯老闆不知道,但人家侯老闆又不是傻子,一回兩回不知道,次數多了,就是思想再愚蠢的男人也有所察覺了。
現在被侯老闆當場抓住,她就是修煉千年的狐狸,也無法狡辯了,如果換了別人會道歉認錯,自慚形穢,但是她不一樣,她爹是局長,她可不會道歉認錯。
不道歉就罷了,她反而將自己出軌的矛頭指向了侯老闆,抱怨說:“老候,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怪我給你戴了綠帽子嗎?可你有資格怪我嗎?這些年,你有滿足過我嗎?每次我想要的時候,你不是這個藉口,就是那個藉口,推三阻四的,就算答應了,也是敷衍了事,我沒怪你無用已經不錯了,你還有臉怪我,就算我出軌,那也是被你逼的,你說你有什麼用,要不是我老爸,你有今天嗎?”
她自知理虧,卻要在氣勢上壓倒侯老闆,可是她卻沒想到侯老闆會順着她的意思,回道:“對,你說的很對!我是沒用,像我這樣沒用的男人,你是該扔了,丟了纔是,不如我們離婚吧!以後你再找個有用的男人。”
離婚!劉寶如驚呆了,然後怒道:“你想離婚門都沒有!現在孩子都大了,你說要和我離婚,孩子們會怎麼看?別人又會怎麼看?再說我爸是局長,他老人家也不會答應,所以你趁早斷了這個念頭,想也別想,我丟不起那個臉。”
“劉寶如,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侯老闆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指着她的鼻子罵道:“我說離婚,你想起來要臉了,可你幹那下流事的時候,就沒想過?如今你把男人都領家裡來了,你還要我怎麼給你做夫妻?那張牀我還怎麼睡下去?必須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