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莫寒池跟洛溪還有白無碎星,四個人在天池城遊逛幾日。小日子過的各種舒適。每天吃吃喝喝,玩玩鬧鬧。其實吃的玩的都是白無跟碎星。碎星小姑娘一樣,每天買的衣服,胭脂啊按堆來算。多的都拿不了,莫寒池就幫她拿着,洛溪是陛下,碎星膽子再大,也不敢勞動她家陛下。
早年莫寒池答應了白淵照顧白無,自然每次出來,無論是在什麼地方,只要是白無愛吃的,莫寒池倒是一定給他買。
崑崙的月俸不高,這幾年莫寒池月俸,也就是家當其實全都給白無買了好吃的。他自己用的不多,反正崑崙什麼都不缺,吃的穿的靈石丹藥。錢對莫寒池來說到沒有太大用處,在他眼裡就是用來養白無那張小饞嘴的。除此之外,,其實莫寒池是個實打實的窮小子。
不過,有洛溪這個大金主在,這一路上,倒是都洛大少爺在掏腰包。不過也只此而已,若是再多,你讓莫寒池拿洛溪的錢,他會甩你一臉八荒。至少這樣有傷他男人的自尊。
因此,碎星買的東西,全都是莫寒池在掏錢。洛溪在一旁冷了臉,不大舒服,但是卻不能發作。只好默默一路跟着。他從小便被根植了尊卑有別的思想。自小就是高高在上的洛少爺,現在呢又是魔都最爲尊貴的陛下。極少有人敢忤逆他。可是莫寒池就沒有這種概念,他自小出身一般農戶,自然覺得沒有什麼人低了自己一等。就是碎星在他眼裡跟在洛溪眼裡那種地位也是決然不一樣的。
在莫寒池眼裡,首先碎星是個姑娘,其次纔是洛溪的丫鬟。這個男人謙讓女子嗎,自然是天經地義的。可是在洛溪眼裡,只要他洛溪不高興了殺了也無所謂。看着莫寒池這麼寵着這兩人,洛溪實在高興不起來。
“莫公子你看這個好不好看。”碎星迴頭笑的可愛至極,手裡拿着一隻淺粉色的簪子,那掌櫃的看走過來的公子氣質非凡,說道。“這是好貨,粉水晶雕的,原本有一對,剛剛被前面一個姑娘買走,現在只剩下這一個了。這種水晶只有我們長白天池城產,其他地方是絕對沒有的。”
莫寒池看着也覺得好看,很配碎星的白裙子。於是掏了銀子給店家。碎星喜上眉梢,將簪子遞給莫寒池說道。“莫公子您幫妾身帶上。” 莫寒池溫柔笑笑,接過簪子插在碎星的頭上。還不忘誇兩句。
莫寒池對碎星好,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因爲洛溪的原因。他不是不知道大戶人家都會有通房丫頭,有些有了子嗣之後會收了房。莫寒池的腦袋裡面早就覺得自己不大可能真的就這樣跟洛溪不清不楚一直下去。可以知道他身邊有哪些人照顧他也很重要。可是顯然洛溪不這樣想。
碎星很顯然對莫寒池有好感,或者她以爲他家陛下只是隨便玩玩,事了之後,他膩了,或者莫公子就是她的了。魔都女子不是凡塵女子一堆的條條框框哪裡放着,魔都女子向來敢愛敢恨,喜歡就是喜歡。不管你以前如何,以後如何。她們的喜怒哀樂表現的更爲直接。就好像魔修本身就是追求自我,人定勝天。
洛溪覺得自己忍耐已經快到了極限,莫寒池這樣算怎麼回事,公開勾搭他的侍女,果然是他看的太鬆了。正要發作。
店鋪門外又一聲嬌脆脆的聲音。“莫大哥,你也來了。”
莫寒池轉身,清朗的聲音招呼道。“梅丫頭。”碎星一看見蹦進來的綠衣丫頭,雙目立刻警戒起來。洛溪瞭然,這不就是上次在客棧的那個姑娘嗎。怎麼那麼一會就跟莫寒池這麼熟。
“崑崙不是明日纔到嗎?”梅丫頭問道。
“死丫頭。”碎星突然擋在了莫寒池面前。“你要幹什麼。”碎星說着。
“上次就想教訓教訓你了,妖女。”梅丫頭說着就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
兩個姑娘眼看就要一觸即發,動起手來。莫寒池跟白無一邊一個趕緊拉開。
“梅丫頭,這位是碎星,是厲天身邊的侍女。上次還是有所誤會。”莫寒池好心勸道。然後密語洛溪。“你怎麼還在看好戲。”
“莫大哥,我們離開東宛城之後,師傅把你的事都跟我們說了,我的幾個師姐師妹都想見見你呢。”梅丫頭突然拉住莫寒池的手臂笑嘻嘻的說道。莫寒池不動聲色,慢慢抽回手臂。想到那個粉衣女子沒來由的發酸。“等到崑崙的師兄們都來的時候,在下會正式前去拜訪。”
“莫大哥,你都不想梅丫頭嗎?”眼眶說完就要紅。
峨眉關係與崑崙向來交好,幾代人也不知道多少姻親關係,與恩情。其下的弟子們自然也親厚許多,峨眉男弟子極少,所有梅丫頭有了想法也很自然。
站在一邊一直默默無語的的洛溪,突然招了招手。“白無你來。”白無莫名其妙的走到洛溪身邊,洛溪給了白無幾張銀票。悄聲說道。“你帶着這兩個姐姐,去好好玩玩,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只要不是要把這長白天池城買了,隨便你買什麼東西。不到天亮不要回來。”
白無點點頭,一想到剛纔那一路的小吃,口水都快要流了下來。就是三天不讓他回來都可以啊。
洛溪深黑色的眼一眯,兀自拉着莫寒池揚長而去。洛溪走的極快。莫寒池,大惑不解。“你要去哪裡,碎星白無還在後邊。”
洛溪沒有回答他,還是拉着他繼續往前走。寒風都進了狐裘裡,讓莫寒池有了寒意。他有多久沒有感覺到冷這個詞了。莫寒池生疑,總從與紅雲老祖戰完那一場之後,或者說是從煌師父那裡離開之後,自己這個身體就變得有點怪。他運功提起真元之時,已經經脈的傷已經好了。可是爲什麼他會感覺到冷。
洛溪拉着莫寒池,一路往前走,左拐右繞,卻來到一處豪華奢靡之處,門口站着幾個豔麗不可方物的女子。看見身穿不俗的兩個公子就往前湊。莫寒池立刻明白洛溪是帶他來了什麼地方。臉色一寒,抽出手來就不往裡面進。說什麼都不在踏進去一步。
長白天池城內的妓院與天都不同,這裡大多是修道之人,這妓院之中自然有不少身爲爐鼎的女子。以供一些有身份的大人物採補只用。作爲爐鼎的少女,本身一般都是修道的一些好苗子。就因爲遭逢厄運,流落到了這裡。崑崙一向對於長白天池城的這種做法嗤之以鼻。覺得泯滅良知,違揹人性。
可是,也就是長白天池城這種商修兩手的做法,才讓其在仙門之中的地位屹立不倒。崑崙只是一味的修煉,一味的向道。可是長白天池城還聚集了大量的財富。這點確實崑崙所不及的。
洛溪彎起嘴角,用力一拉。莫寒池只覺得體內真元似乎被什麼鎮住,陡然一滯。任由洛溪將他拉進去。卻有些無力掙脫。被人控制住的不悅慢慢升起。
洛溪不理會那些湊上來的粉腮香檳,兀自上了樓。扔了一大把的銀票。對着那熱情招呼的老鴇淡淡吩咐道。“今天將這裡包下來,不準任何人進來。”
“這是做什麼,放手。”莫寒池密語,隱隱壓着不悅。洛溪沒有回他,猛然大力的推開走廊盡頭的一扇門。一把將莫寒池摔在了牀上。此事自然無人去注意這房間的奢華程度。這種銷金窟莫寒池從來沒有來過,也從來不打算來。如今卻被洛溪莫名其妙的帶進來。
洛溪臉色陰沉,房間自動釋放的五行結界。一旦門關上,只能從內部打開,外人輕易是進不來。洛溪手一揮,大門自動關上。
莫寒池睜大了眼。“你··········。”
“若是這點都做不到,你還不知要多出多少三妻四妾,你今天可真好哪。”洛溪說着,音調拔高。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齒縫裡露出來。
“我不想動手。”莫寒池寒了一雙目子。起身撞過洛溪的肩膀,就往門口走去。
洛溪按住了莫寒池肩膀,莫寒池突然身體內真元又是一滯,彷彿被什麼可怖的力量嚇住。
“放手。”莫寒池壓低了聲音說道。沉穩之中帶着幾分恐嚇。“我不喜歡,別人強迫。”
“是我太過縱容你了。”洛溪說着,大手攔過莫寒池腰身,一股大力將人帶到牀上。後腦突然鈍痛,莫寒池撞到了寬大的牀柱子上。眼前頓時有些昏花。洛溪何曾這樣對待過他。大喝一聲。“洛溪。”心中怒火竄了起來。
“我是個男人。不是依附着你活下去的女人,誰也不能逼我。”莫寒池盯着他的目子鄭重的說道。“你看清楚了。”
“我自然知道,可是既然是我洛溪的人,就要有自覺。”深黑的目子透着一股冰封得寒意。洛溪用力拉下那寬大的牀邊的幔帳。帶出一道極難察覺的深黑色光。莫寒池鎮住,手宛被一條銀色的細長鏈子困在了頭頂上。體內真元的彷彿被什麼控制住,不能運轉。一絲都用不上來。
“洛溪,你竟然用束魂鎖。”莫寒池語調拔高,難以置信。
“寒池,我們慢慢玩,我看你精力那麼旺盛,才這麼一會就兩個丫頭就對你死心塌地的,枉我還顧忌你身上有傷,我看這也不用了。”洛溪慢慢褪下黑袍,扔在了牀下。
“洛溪,你放開我,我們有話好說。你若真敢亂來,·············”洛溪挺拔修長的身體已經卡進了莫寒池雙腿之間。扯開了道袍上那些繁複的帶子。
“亂來的是你。”洛溪說着身體欺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