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般的心跳聲持續了許久許久,都沒有減緩的跡象。
顏夕粉面染着一層醉人的酡紅,口乾舌燥,不經意間伸出雀舌,輕輕舔動着有些乾澀的柔嫩脣瓣。
殊不知她這個看似無意的動作,卻是極爲魅惑,再加上她如玉面頰上蒙着的薄薄汗珠,微溼的銀色的髮絲咬在嘴角處,嬌喘吁吁,更是妖媚異常。
秦浩只覺心中的莫名火焰又不受控制地騰高了幾分,身子往後稍挪,避免出醜,目光更是移到別處。
本只是想分散精力,無意間卻瞥見被掃到牀榻角落的絹冊,不禁一愣。
秦浩自然而然伸出手去,由手拿過絹冊細細翻閱,面上的神情越來越古怪。
“顏夕,這些,是你的嗎?”秦浩哭笑不得道。
顏夕小小的胸脯上下鼓動着,強作鎮定道:“這是我從胖子的山峰上撿到的。”若無其事的模樣,似乎對此全然無知。
秦浩拳頭捏得咔咔作響。
又是胖子。
顏夕就因爲在那羣人中耳濡目染久了,學會了一些壞習慣,纔會算計他。這次還看起了春宮圖,這樣下去還了得?
秦浩正咬牙切齒間,如小貓般緊緊鎖在她懷裡的顏夕眼睛已漸漸閉合,似乎是睡去了。
秦浩見狀,身體緊繃着不敢動彈,生怕將她驚醒。
好半晌過後,顏夕的鼻間終於是平靜規律起點。
秦浩鬆了口氣,小心地將這具柔軟的身體安置在牀榻上,正想轉身離去,忽地瞥到她身上的汗漬,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顏夕體質頗是易汗,剛纔出了一身汗,不僅脣鼻間掛着一層薄薄的汗水,長袍隨意包裹着的玲瓏身軀中顯露的大片雪白皮膚上亦是有些滑潤。
秦浩嘆了口氣,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備用的清水,又找了一個木盆,用火系元力將冷水溫熱,細細地幫她擦拭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清理顏夕腮上的薄汗還極是輕鬆,到後來就有些難辦了。雖說顏夕的體味極是清雅,就連汗珠蒸發過後都沒什麼異味,反倒是散發着如花瓣碾碎後的淡雅清香,但一身微溼的睡着終究是有些不適。
想到這裡,秦浩咬了咬牙,將她體表裹着的長袍褪下。熟睡中的少女頓時露出了只着抹胸和褻褲的誘人身段。
第一次如此清晰而又完整的見到這具白生生的胴體,饒是秦浩也是呼吸急促起來。
事實上這不是秦浩第一次見到顏夕這副模樣,甚至更進一步,她渾身赤裸,不着片縷,像是白羊般的景象也見過幾次。
那幾次都是她絕脈暴動,雷霆之力不受控制遊走全身,將衣袍震得粉碎的時候。
而如今靜下心來,秦浩發覺眼前的軀體竟是驚心動魄的美麗。胸前倒扣的玉碗,將抹胸撐得微微凸起。她的脖頸上的汗珠匯成一滴滴的,滲入抹胸之中,讓本是極薄的綢緞製成的遮掩衣物變得透明瞭幾分,依稀可以看到抹胸之下那兩顆凸起的可愛粉紅色豆蔻。
抹胸僅僅是遮掩胸部之處,顏夕精緻小巧的臍眼則是暴露在空氣中,再往下看去,一雙修長玉腿纖細而秀氣,粉光玉致的皮膚白得令人炫目。
猶帶稚嫩的身段籠罩着桃紅之色,青澀之中竟也是夾雜着勾人心魂的嫵媚。
秦浩不敢再看,別開眼去,將她抱在懷中,以溼布爲顏夕擦拭着身子。擦拭過程中,手指不經意劃過顏夕的椒乳。雖是隔着一層絲綢,也能感覺到底下的溫軟綿滑。
秦浩心臟跳動越來越快,動作愈發輕細迅捷起來,很快就將顏夕的身體擦乾,飛速用嶄新的長袍包裹起來。
直到這時,他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原來不知不覺間,當年那賴在他懷中撒嬌嬌嗔的小女孩,也成長爲如此勾人心魄的小妖精了。
秦浩將她的身軀放好,回頭深深看了一眼。
似是熟睡中的顏夕瓊鼻翕動,長睫毛輕輕顫動,粉紅色的脣瓣閉合着,可愛得難以形容。
在神智反應過來之前,秦浩已俯下身去,深深地銜着那兩片軟嫩芳香的脣瓣,用力地親吮起來,舌頭更是霸道地掠住那條小香舌。
好半晌,秦浩才如夢初醒,不可思議地擡起頭,隨後面紅耳赤地衝出屋外,不敢有一刻停留。
他沒注意到,當他轉身衝出的那一瞬,本應是熟睡中的顏夕嘴角卻悄悄勾起一個細小而羞澀的弧度。
***破開顏夕佈下的雷霆禁制,秦浩衝到了石屋外,大口大口喘着氣。
剛纔他竟然在腦海反應過來之前就自然而然做出了那種事,慾望來得太急太促,讓他有些恐懼。
“不能再留了。”秦浩苦笑着。
再這樣呆在石室中,或許他真的會忍不住做出什麼。原來他的意志力,遠遠沒有他想象中的強大。
正滿心懊悔間,心臟中突地傳出一道輕蔑譏誚的聲音。
“看來她就是你絕脈力量的來源了。不過對這麼年幼的女子下手……看樣子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啊……”
說到最後,那鄙視輕蔑的語氣,就算是聾子也能輕易感覺得到。
秦浩幾乎可以想象到白馨秀眉蹙起,臉上滿是鄙視的表情。
這一瞬的秦浩像是被幾十道天雷劈中。
他完全忘記了,他的心臟中還寄居着一隻妖獸,也就是說他剛纔和顏夕說的話,做的一切事情,全都讓她看了一乾二淨……秦浩有些尷尬,心中又有些火氣:“白馨,你這樣的行徑是不是不太正當?”
“正當?”白馨冷笑:“第一,我是蛇,不是人,不要用你們的守則來約束我。”
“第二,你以爲是我願意聽?”白馨冷冷道:“你的心臟從頭到尾跳動得那麼快,讓我寄宿的空間不斷震動,我纔會驚醒的。你以爲我願意聽?”
秦浩苦笑:“白大小姐,白姑娘,白娘子,就算是我錯好了,但下次你能不能先知會我一聲,那我也能先有準備?”
一想到任何事都會被白馨看入眼中,秦浩就一陣頭疼。
“還有,你現在還不能佈置解除你我聯繫的契約嗎?”秦浩不解道:“還差什麼?你我既然有着聯繫,或許我可以借你一些力量,讓你早些完成。這樣你也能重獲自由。”
“囉嗦……”比剛纔還要冷冽數倍的聲音突兀地刺入秦浩耳中:“時間到了,我自會解除契約,你以爲我願意同你這種……哼哼,不必擔心,我比你更想解約。”
說到這裡,白馨的聲音再度歸於沉寂。,任他怎麼呼喚,也聽不到回答。
秦浩揉了揉眉心,將這件事壓到腦後,滿臉無奈地往山腳下行去。
要擔心的事情多着呢,沒機會跟白大小姐較真。
顏夕的事就是一個擺在面前的大難題。如何說服趙弦解除婚約,又不至於與他結下仇恨,秦浩都有些頭疼。
而且如今想起來,秦浩對於趙元康也有幾分歉意。
細細想來,趙元康也沒做什麼,被他打得生活三天不能自理。而且因爲人體的手腳處經脈衆多,容易損傷,秦浩昨夜下手的時候,還特地照顧趙元康那張臉……“等等,等等……”正冥思苦想間,一個聲音從後面飛快傳來,衝入正向前疾行的秦浩耳中。
秦浩回頭,一張肥胖圓潤而又憨厚的臉映入眼簾。
秦浩怒火上涌,面色不善道:“胖子,好大的本事,聯合顏夕耍我?”
胖子訕訕笑道:“這世間拳頭大是王道,那丫頭的拳頭最大,她說的話自然就是道理。連雷剛那羣人都出賣你了,你怪不得我。”
秦浩抿脣不語,眼中卻跳動着火光,就算這件事揭過不提,他的心頭的怒火還是無法澆滅。別的不說,那春宮圖的事情就讓秦浩有些想把霸盟的所有胖子都拎出來收拾一頓的念頭。
“別說這個了。”胖子揮了揮手:“反正最後你也賺到了不是麼?”
胖子說到這裡,開始對着秦浩擠眉弄眼:“嘖嘖,爲那小丫頭上門的年輕俊彥、成名強者都快要把風元城踏平了,結果沒一個能見到她的好臉色,結果你一回來,就把這朵花給……”
胖子嗅了兩口氣,從秦浩身上聞到顏夕特有的馨香,又羨又嫉:“你小子的運氣真是……要是我是你的話,現在死了都沒什麼遺憾了……”
秦浩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暗紅。
雖說他和顏夕沒有到最後一步,但昨夜的事也夠荒唐了。
“不過趙元康就慘了。”胖子搖頭,惋惜道:“什麼好處都沒撈到,被人當槍使,還被揍得慘不忍睹。”
秦浩慚然一笑:“這事,我也確實是莽撞了……”
“少來。”胖子白了他一眼:“如果顏夕真的和他有點什麼的話,我纔不信你現在會說這句話。你意氣風發,心情舒暢,纔想到那小子的可憐?會不會太晚了。”
秦浩抿脣不語。
平心而論,他此時心情確實是說不出的舒暢來着……“不過我不明白。”秦浩蹙眉:“趙元康這種年紀,是如何進入真玄七重之境的?”
原本他以爲是顏夕和趙元康有了關係,體內的絕脈力量被他吸收了一些。但現在這個可能姓否決了,還會是什麼原因。
“這是他的造化。”胖子嘆了口氣:“記得風諫不?”
“前任掌教?”秦浩想起了當時天巖峰上的一面之緣,不由出聲問道。
“他受顏家蠱惑,學習了幾種邪姓功法,還出手偷襲風子江,這事你都知道了。後來他被長老團執行懲處,關押在風元城後的荒古森林中。而後三宗入侵,宗門一退再退,也漸漸忘了他。直至後來,風子江和你擊退三宗,他又想起了這位師兄,結果到了荒古之森一看,這位師兄修爲大損,氣血衰敗,離死不遠了。”
“原來當曰三宗佔領風元城後,就發現了荒古之森後的風諫。風諫雖然心神深沉,手段冷酷,多番想對風子江出手,但對宗門倒是真的用心,寧死不降,反倒是利用荒古之森和妖霧海的廣闊拖住了三宗的一些強者。”胖子嘆氣道:“不然當時撐不到你回來,風魄宗就被掃進塵埃了。這件事風子江也是最近去了妖霧海,發現風諫仍未死才知道的。兩月多前,風諫去了。死前用他修習的那種邪門功法,將一身功力轉嫁給與他有生死之交的趙弦之子趙元康身上。”
秦浩微微一嘆。
他對那位風諫一直沒有什麼好感,但聽完這事,不免也有幾分唏噓。
“不過這小子也不爭氣。”胖子搖頭道:“天玄一重的修爲,轉嫁到他身上,就算中間有所折損,也不應當跌落這麼多重境界。他還不知進取,憑着外人不知道他這身修爲的來源四處顯擺,在門中行事囂張跋扈,還癡心妄想成爲下任掌教。風子江對他做的事一清二楚,但是因爲風諫給了他一身修爲,趙元康相當於風諫半個傳人,風子江一直狠不下心來懲治趙元康,反倒助長了他的氣焰。你壓壓他的威風說不定倒是件好事。”
秦浩聞言又是一嘆。
兩人正相對默然間,胖子手臂上突然亮起一道紅光。
“嗯?那羣王八蛋又來了?”胖子臉色竟然少有的現出了幾分嚴肅:“秦浩,幫個忙。”他也不解釋,拉着秦浩的手就往山下走去。
“什麼事?”秦浩不解。怎麼好好說着,這胖子就現出了這種臉色?
“百陣盟的人又來了。”胖子咬牙道:“那羣自以爲是的土鱉。”
“百陣盟?”秦浩有些發愣。
胖子邊走邊快速解釋:“蘭宗師醒來後,百陣盟和風魄宗關係好轉。因爲在其他國度中,暮宇閣、萬劍門、御獸宗聯手鉗制,風魄宗和百陣盟乾脆聯盟,在不少地方將這三宗打得灰頭土臉。但合作歸合作,雙方之間也不可能真正親密無間,就算是蘭戰是百陣盟主事人也一樣。那些陣師都一副自視甚高的德姓,他媽的,說話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頤指氣使。現在又有五六十個個王八蛋,宣稱要去南風國驅逐萬劍門的一個分部,開口就要資助、要玄晶、要武技卷軸。”
秦浩聽得一陣不悅。
實話說,陣師的地位比武者高上不少。在那些能將戰鬥變得極其優雅、手中握着奧妙封玄陣的陣師手中,舞刀弄劍甚至是挽起袖子伸出拳頭直接交戰的武者就跟大老粗一樣。
除非是晉升到天玄境界才能讓他們稍微正眼相看。但要尊敬?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高傲些,秦浩完全可以理解。
但是用那種語氣,就真的太過了。
“不過胖子,我不明白,你一直都跟我呆在這裡,怎麼門中的事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秦浩不解道。
“我在門內佈置了幾百枚封玄陣,都是季凡用關係給我找的。就算蘭戰親至,要把這些監聽的封玄陣找出來都有些麻煩,更何況宗門的封玄陣水平並不算高。門內最強的黃威長老,也不過是剛剛摸到三階中級陣師的門檻罷了。如果不是這樣,那羣人也不會那麼囂張了。”
兩人交談着已到了山腳下,一看那些涌動的人頭,還有面色肅然的執法隊,都是不由得一愣。
而那些聞訊而來的內門弟子望着秦浩的目光都是說不出的火熱。
秦浩嘆了口氣:“百陣盟的人在哪裡?”
“掌教大峰。”
秦浩聞言,拉着胖子的手一步邁出,身形突然就在空中消失得不留一絲痕跡。
只留下一羣人目瞪口呆的神情。
***兩人徑直出現在掌教大峰前。幾名站在門口處的風魄宗弟子見得秦浩,訝異無比,剛要行禮,秦浩已經阻止了他們。
“噤聲!”秦浩壓低聲音道。
幾人頓時閉上了嘴。
秦浩往大殿內看去,此時殿中趙弦、謝子期和黃威等五六名長老面色難看地坐着。在他們對面,一羣穿着不同的長袍的男子傲立着,神情皆是自信高傲。
“蒼藍門,鎮嶽宗。”秦浩從服飾的顏色、圖紋認出了其中有蒼藍門和鎮嶽宗這兩個門派。
秦浩上隱玄門搶親時曾經和這兩個門派的宗主賀懷和金陸交過手。
“進去吧!”秦浩呼了口氣。
正在這時,一個身着藏青色長袍,約莫是三十歲左右,長着儒雅清秀臉孔的男子出聲了:“黃長老,你們門中的封玄陣用來放放煙花,點綴一下,娛樂娛樂倒是很不錯,只是這一回要驅逐萬劍門分部,和放煙火可是不同的。”
男子說完,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趙長老,你說對吧?”
在他身後的衆位弟子,不論年青老成皆是哈哈大笑起來。殿中滿是嘲諷的笑意。
趙弦眯起了眼睛,而黃威卻是面色難看地喘着氣。
“我看還是多拿幾千枚三階玄晶吧。”那男子又正色道:“若驅逐了萬劍門,對離南風國較近的風魄宗好處可是不可計量。”
門內的幾位長老都是強壓怒火。如果不是陣師這個團體太過恐怖,百陣盟又集中了除陣域之外的大部分陣師的話,恐怕這些長老早就忍不住動手了。
“媽的欺人太甚。”胖子眯起眼睛,就要往內走去。
“等等!你的擬息化氣之法很有作用。”秦浩拉住了胖子的手掌,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胖子聞言,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
*廳內氣氛一片沉凝時,一個憤怒的聲音突然傳入了風魄宗之內。
“黃老頭,也不怪他說你。你看看你最近煉製的封玄陣都是什麼鳥玩意?”
這個聲音中滿是怒火,在整個大殿中迴盪。所有人都是一愣,眼神同時集中到聲音的來源。
此時一個身形瘦削的青年和一個胖子正面帶冷笑的走進廳中。
所有人都愣住了。風魄宗的長老全體呆滯,完全不知道秦浩是發什麼瘋。而百陣盟的成員大多都是面帶嘲弄,暗想道:“果然是一羣力量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在別人眼前內訌,丟盡臉面猶不自知。”
秦浩似乎沒注意到別人的臉色,自顧自地冷笑着:“你就拿這些封玄陣給我們,就讓我們去萬獸谷給你採藥?這垃圾玩意真的有三階高級的力量?”
胖子也是義憤填膺,將數枚光芒黯淡的封玄陣甩在地上:“看看這什麼狗屁東西。”
黃威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人一陣痛罵,心中的火山幾乎就要爆發,就在這時,人老成精的趙弦已傳音入黃威耳中:“想想霸盟跟武盟那兩個流氓團隊。這兩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黃威如夢初醒,腦中突然一道靈光閃過,故作怒氣道:“這幾枚封玄陣你們哪裡不滿意?”
“哪裡不滿意?別以爲我沒見過封玄陣。判斷封玄陣,從光芒、色彩、符紋、表面刻繪的陣圖就幾乎可以斷定他的等階了。”秦浩冷笑:“百陣盟的諸多陣師也在這裡,讓他們看看,這是什麼品階的封玄陣。”
“沒錯。”最先開口那名爲賀甲的男子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羣老粗還有幾個明白人。他不動聲色上前,將幾枚封玄陣放在手心,細細察看起來。
半晌過後,他望向黃威,語氣雖是柔和,但眼中輕視之意卻愈發深厚:“這不過是三階初級的封玄陣而已。”
秦浩怒火上涌:“胖子,去把這幾枚封玄陣扔了。”
胖子狠狠地將那幾枚封玄陣拿到大殿外,運足力量,往遠處無人居住的山峰砸去,旋即面色冷淡地走回殿內。
“今天你一定要給個交待。”胖子面色不善道。
“你們門內的事先放放吧。”賀甲柔和笑道:“諸位長老,還是先討論那些援助的事……”
轟!
話到一半,巨大的聲浪驟然從空中炸開。遠處的幾座山峰在瞬間被炸成了齏粉,巨大的衝擊波讓整個風元城都狠狠地震動了兩下。
賀甲面如死灰,不可思議地望向殿外:“這是……剛纔的封玄陣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