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所走的方向是基地內部,燈火通明,此時老馬和騾子把身上的收集的身份卡以及一書包的毒品拿了出來。
白五帝皺了皺眉,若是跟着三人進了倉庫,在燈火通明下一定會被認出來,到時候自己想逃都逃不掉。
“哎呦。”
白五帝捂着肚子難受的喊道:“我肚子疼,不行,我得去廁所。”
老馬頓時說道:“把你身上的貨給我,孃的,這時候出事,你的女人我幫你領了,晚上回不去,那就別怪我玩雙飛了。”
白五帝裝作很是無奈,大聲的喊道:“不可能,很快就好。”
然後飛快的把背的包扔給了老馬,自己捂着肚子,匆匆的衝着一個方向跑去。
“喂,那裡是索克大人的地盤,你想死嗎!”老馬突然看到白五帝跑的根本不是廁所的方向,卻是八大武宗索克的住處,忙是大聲的喊道。
但是白五帝根本沒聽見他的話,早就匆匆閃的沒人了。
“這個廢物。”老馬暗罵。索克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心理變態,驢子趕去那大號,簡直就是找死。
騾子衝地下吐了口唾沫,奸笑的說道:“他自己找死,反正東西都在我們手中,他的那份,咱倆效勞了。”
老馬臉上露出無恥的笑容,點了點頭,帶着騾子走向內部的一道封鎖線。
這種所謂的兄弟,倒不如說是踏腳石來的實在,爲了自己的慾望把在一起戰鬥的同伴的功勞吞了。
二人通過檢查過了封鎖線之後,白五帝纔是在暗處走出。
一個變態武宗,白戰愷絕對不會讓白五帝去送死,如果是個真先天,白五帝能拼上一拼的,白戰愷絕對不廢話。
活動了活動頭上的帽子,白五帝託着下巴,喃喃道:“看樣子被暴龍殺了的傢伙的身份卡都在倉庫裡,倉庫的位置應該是最裡面,不過怎麼闖進去呢?”
硬闖?
這個念頭剛出來便被白五帝捨棄了,這個大型倉庫看樣子不僅僅是隻有這簡單的一道關卡,一定有更多的貓膩。
毒品是這裡的支柱,如果存毒品的地方沒幾個高手看着,那麼只能說明暴龍腦袋被驢踢了。
而這時候,老馬和騾子猥瑣在關卡走了回來,滿臉的淫笑,看樣子今天的收穫給他們帶來了很多的好處。
時間不長,多半是這兩個傢伙根本沒資格接近毒品倉庫。
白五帝也不想跟這兩個傢伙磨蹭時間,於是想着不遠處的一座燈紅酒綠的看似是毒販子娛樂的地方走去。
不出白五帝所想,正是一座大型的娛樂場所。
像極了外界的夜總會,不過這裡沒有外界奢侈的裝飾。
門口幾個毒販子正蹲在地上抽着煙,一邊還聊着今天出戰的情況,殺了多少人,收了多少毒品等等。
白五帝經過四王的訓練,身板也是健壯,而且金三角地區的人身高普遍不高,所以白五帝這身打扮,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甚至還換來不少招呼。
這樣一座基地,已經是毒販子的城市。
走進這間集體夜總會,一陣萎靡音樂傳來。
不少穿着跟白五帝一樣迷彩服的毒販子正囂張的大吼着,還有許多放.蕩的女人遊蕩在其中。
這些都是暴龍花錢喊來的小姐,供毒販子娛樂,不同於那些在人販子處買來的女人,這些都是一聽有錢賺,自願前來的。
一筆超級大買賣,暴龍想不奢侈都沒有辦法。
整個地方,有不堪入目的表演,有瘋狂肆虐的比拼,還有不倫不類的賭博。
突然,白五帝的肩膀被一隻胳膊搭上了,白五帝大驚,但在看到是一個醉的不能在醉的毒販子之後,也就放鬆下來。
隨時放鬆,但也很是謹慎。
這人看上去竟然跟白五帝年齡相差不大,而且,這個人身上,也沒有其他毒販子所表現的發泄瘋狂。
“你喝醉了。”
白五帝大聲的喊道。裝作很熟悉的樣子。
那人哈哈大笑,醉態百出,說道:“怎麼可能,沒醉!”
白五帝皺眉,急速的想着怎麼把這小子擺脫的時候,卻敏銳的發現,對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心中暗震,這傢伙是什麼人?難道看穿自己的身份?但是整個基地的人沒個三萬也有兩萬,沒人能全認出來。
對方並沒有注意到白五帝瞬間的異樣,大聲說道:“走,咱倆玩兩把去!”
白五帝也不好推辭,生怕被對方給看出來,便應喝道:“誰怕誰,走!”
所謂的玩兩把,不過是賭博這類遊戲。
現存的賭博,有許多更加先進的機器,不過人類還是比較鍾愛於古老的篩子,撲克牌等考驗人運氣以及心理素質的遊戲。
賭的就是心驚肉跳。
兩人磕磕碰碰的擠到賭博的專區,這裡不少人都在瘋狂的大吼着,摟着女人,拍着桌子,贏了大笑,輸了大叫。
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白五帝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跟着白五帝的那人,也是坐在一邊。
“發牌,發牌。”
那傢伙大聲的喊着。
白五帝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演技,能把酒瘋玩的如此逼真,當真是影帝級別。
兩個毒販子對那傢伙的無禮不僅是不是反感,反倒是興奮的大喊。
賭博,白五帝有些鬱悶了,似乎他對此是一竅不通。
“嘿嘿,賭博,好久沒上過賭桌了。”白戰愷的笑聲在腦海中響起。
白五帝大喜,暗道:“老祖宗,您會玩?”
白戰愷得意大笑,說道:“當初滅了四大賭城之後,在也沒上過賭桌了,不知道一千年後,有幾個賭術高手。”
白五帝忙是說道:“這玩意我連看都沒看過,還好有你。”
或許是這臺上的賭博者太過小兒科,亦或是白戰愷的超絕賭術和白五帝天衣無縫的配合,總之,不過是十把,白戰愷便是意興闌珊。
而白五帝也是見識了這位老祖宗真正的賭術。
掌控賭桌,想讓誰贏,就讓誰贏,想讓誰輸,就讓他輸得傾家蕩產。
整個賭桌,與其說是四人在拼家底,不如說是白戰愷在下棋。
不輸不贏,白五帝保持了一個很蛋疼的結果,而後找了個藉口說要去廁所。而那影帝也沒追過來。
不過十分鐘之後,也沒有白五帝的身影回來。
坐莊的兩個毒販子又拉了幾個人,而拽着白五帝來賭博演戲的那個傢伙,眼中猛然爆出不可思議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