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百蕙蘭搖了搖頭,他的確沒見過。
其餘幾人也是說沒有見過。
白五帝搖頭,道:“警官,他們是什麼人啊?”
“身份還沒查清楚。”一名警察說道:“昨天夜裡被發現死在你們斜對面的衚衕裡,所以過來問問。”
“啊?”百蕙蘭一驚,忙是問道:“那知道是誰殺的嗎?”
警察搖了搖頭,說道:“還不清楚,四王時間約在昨天上午十一點左右,如果你們想起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儘可能的通知我們,當然要是極度危險的像白五帝你們就別吱聲了。”
“好的。”白五帝回答道。
警察點了點頭,也不跟幾人說些什麼了,趕緊離開了,他們要繼續盤問下一家,在錄像系統中根本就查不到三人到底是怎麼死的,而且現場因爲大雨的沖洗,早就沒什麼痕跡了,當發現屍體的時候只看見渾身血都流乾淨被雨水衝進下水道了,渾身都浮白的一塊一塊的,極爲噁心。經過電腦還原系統還原了三人的面貌,以及身上的致命傷害,卻發現都是丹田被廢一擊致命,所以很容易聯想到了出現在啓明星市的白五帝,但是沒什麼證據,只能來此盤查取證了。
不過白五帝疑惑的是,當初他只殺了二人,剩下的一個留了一口氣,雖然是腰部粉碎性骨折,但是隻要等待救援原地待那也絕對不可能死了,一定是有人下手瞭解了那傢伙,白五帝是想留個活口回去覆命嚇唬嚇唬虎牙的人,但是是誰又殺了他?
皺了皺眉,白五帝實在想不出是何人所爲。
“這幾天接連死人。”百蕙蘭皺眉說道:“咱店門口死了幾個,不遠處又死了幾個,太不吉利了。”
葉磊聳肩說道:“知足吧,白五帝來了才死了這麼幾個已經不錯了,指不定誰家門口死上個七八人呢。”
“唉。”百蕙蘭皺眉說道:“最近整個啓明星市都不怎麼安寧啊。”
白五帝淡淡一笑,稍有愧疚,似乎自己的到來,爲這個原本快樂無憂的店裡,帶來了些許的煩惱。
蘇元彤道:“其實,如果沒有白五帝,咱們的麻煩可能更多,指不定現在虎牙會出什麼主意對付咱們呢。”
李念雙也是點頭說道:“是啊,上次那件是沒有白五帝,估計咱們都能站在這說話了。”
剛剛說完,卻見剛纔的兩名警察又走了過來,白五帝忙是開門迎接,道:“警官,難道有什麼新發現?”
“沒有。”一名警察說道:“不過又接到幾件任務,昨天晚上死了六個人,應該與你們沒什麼關係,但是路過也就過來問問,你們看看這六個人。”
隨後拿出幾張照片遞給百蕙蘭,初夏一看,眼睛一慌。白五帝不漏破綻的走上前擋住了初夏,遮住她慌亂的眼神,反而是仔細的看了一遍,說道:“沒見過啊警官,沒見過。”
警察收回照片,說道:“他們六個人的死法有兩個人是死於刀傷,其他幾人的死法跟剛纔的三個人差不多,都是脖子受到重擊,我們懷疑是一個人所爲,所以你們以後多注意注意了。”
“好嘞!”白五帝說道:“警民合作平安一方嗎。”
“哈哈。”警察大笑了兩句,在囑咐了幾人幾遍要注意行蹤可疑的人,一有情況馬上彙報,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葉磊此時也不得不感慨說道:“最近死的人真多。”
“好了好了,死在多的也不關咱們的事情。”百蕙蘭說道:“老老實實的,沒人會找咱們的麻煩。”
初夏把白五帝拉到一旁,小聲的說道:“剛纔爲什麼不跟警察說?”
白五帝道:“咱們兩個連是誰殺的都沒不知道,說了只會惹上一堆麻煩。”
初夏恍然點了點頭,道:“可是不說,我怕紅花會的人會報復咱。”
白五帝笑道:“他紅花會不缺心眼,塔羅斯家族已經看他們不順眼了,他們還敢大搖大擺的找咱們麻煩,估計死了人警方第一個就懷疑上了紅花會,哪有閒心來管咱們兩個。”
這時候百蕙蘭走了過來,對白五帝說道:“昨天上午十一點你應該是出去買東西了,差不多能經過那死衚衕,你看到是誰做的了嗎?”
白五帝環顧了四周,見沒人偷聽,點了點頭。
“是誰?”百蕙蘭忙是問道。
“白五帝!”
一字一頓的把自己名字說出來,白五帝也不覺得臉紅心跳的。
“真的是他啊!”百蕙蘭早已經猜到,但聽小白確認之後,還是有些驚訝。於是問道:“你知道白五帝爲什麼殺他們嗎?”
白五帝眼珠子一轉,看了眼兩人,帶覺得二人精神夠集中的時候,小聲的謹慎的一字一頓的說道:“不知道!”
“恩。”百蕙蘭下意識的點頭突然覺得不對,瞪了眼白五帝,道:“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真的不知道嗎。”白五帝無奈的說道。
初夏捂嘴偷笑,道:“白五帝什麼想法咱們真的不清楚,當然最好還是別知道,不然會惹出一身的麻煩。”
“不過。”白五帝語氣突然提升了幾分。
百蕙蘭以及初夏忙是洗耳恭聽,白五帝道:“白五帝好像沒有殺死三人,只殺了其中兩個,另一個死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百蕙蘭忙是道:“我知道,我知道。”而後得意的說道:“一定是白五帝出手給他留了活命時間,待時間一到白五帝真氣發威,要了那傢伙的命。”
白了眼百蕙蘭,白五帝道:“他殺人如麻從不留活口的,爲什麼要這樣整一個人,有意思嗎?”
“可能他是個變態。”百蕙蘭說道。
“你纔是個變態!”白五帝心裡回了一句,但這時候百蕙蘭罵起勁來,他也只能忍着。不然身份暴漏了,不單單是她,就是自己都會有數不盡的麻煩接踵而來。
初夏忙是搖頭,說道:“我覺得他不是變態,當然以實力來說的確算得上變態。人性之上,還算不上,畢竟他也救過我們的命,而且,當初西伯利亞如果不是那四萬人眼饞他手中含靈的紫玉琅玕,想必白五帝也絕對不會造就萬人屠的名頭。紫玉琅玕是含靈死前交給白五帝的唯一遺物,我覺得,那紫玉琅玕是含靈死後,心底脆弱的白五帝的支撐,是含靈依舊活在白五帝心裡的寄託,所以凡是搶走紫玉琅玕的人全部是白五帝的仇人,所以他纔會大開殺戒。”
白五帝莞爾一笑。
百蕙蘭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當然不是說他是變態了,小白,你笑什麼,笑的這麼無恥。”
白五帝無奈道:“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懂白五帝的人很少很少。”
“說的跟你很懂似的。”百蕙蘭撇撇嘴道:“你怎麼知道白五帝是這麼想的?你又不是他。”
初夏笑道:“我也是從他佈置西伯利亞戰圈的時候看出來的。”
“怎麼看出來的?”百蕙蘭好奇的問道。
初夏道:“從白五帝開始進入西伯利亞之後佈置的陷阱就可以看出。如果他們早有覺悟儘快撤退,絕對可以安然無恙的走出西伯利亞,除了極個別的幾支隊伍,白五帝並沒有阻截他們的後路,但是主動撤退的少之又少,所以很大程度上可以說那些人死在的是自己的貪心上。所以我才肯定白五帝並不是外人所說心狠手辣殺人如麻,而是爲了保護心中含靈的存在而殺人,或者說,很大程度上,他是被逼上這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