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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駱雲很窩火,在道上打拼了這麼多年他還沒幹過這種事,主動巴結人,還把錢往外塞。
“夏先生,鳳馨圓下批建材的事您給個明快話,到底成是不成?”
“這個不太好辦……建材的事已經由懂事長親自選好,簽了協議。”朱駱雲嘴中的夏先生被黑皮和猩猩身裹脅在身前,滿頭大汗,畏畏縮縮地說道。
“不用擔心,想必夏先生沒聽清楚,其實這事很好辦。”那冷豔的Lisa平時仗着是老大的姘頭一幅高不可攀的叼樣,被剝光了不是照樣挨插,**聲竟然那麼**,勾的我都起了興致,難怪老大原來那麼迷戀她,簡直是個小妖精。
‘這女人竟敢給老大戴綠帽,真是夠膽大的,沒被送去城西回收場都是運氣。華表那二世祖也太急色了吧,竟然在這就把Lisa吃了,Lisa怎麼着也曾是老大的女人,屬於你嫂子輩的,你竟然當着我們幾個的面上演**這種大戲,就算是打虎親兄弟也太不給大哥面子了。或許他們原來就有一腿,大哥知道後纔沒法處理……”越想越有可能,那陣陣霏糜之聲叫常年練武不斷精旺神足的朱駱雲心焦火燎,竟生起‘嘗下Lisa’的念頭。
“小弟愚鈍,大哥您什麼意思……我……實在是不明白!
夏懷人的話讓朱駱雲回了神,趕緊將腦海中那YD的念頭抹去,他可不想面對老大那冷酷無情的手段,大哥可以容忍自己的弟弟,並不代表也能容忍手下,這可是檀躍之罪,不論有多大功勞都沒的談。
朱駱雲能走到今天,從馬前卒混到H省三大魁首幫派的一堂之主,靠的不是勇武,精明的頭腦纔是他真正的依仗,行事向來小心翼翼。
“我沒說讓你換用其他建材,你只需要在質量審查關上給兄弟我個面子即可。”
“這、這……您是讓我砸自己飯碗啊!”夏懷人哭喪着臉嚎道。
朱駱雲表情頓時一繃,虎起了臉,那猩猩心領神會的朝着夏先生的膝關節一揣,“啪”的一聲,夏懷人頓時摔在地上。
朱駱雲上前一步,踩在了夏懷人的頭上,“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面目猙獰的說道,說着皮鞋狠勁一撮,那夏懷人下巴硬生生磨掉層皮,弄的血糊糊的一片。
這還不罷休,朱駱雲手中的煙燙在了夏懷人的手上,疼的直咧咧的夏懷人頓時又大聲痛呼起來。
“夏先生,據說你的夫人和你打小青梅竹馬,感情和睦,還有個非常可愛小公子,想必您不希望他們出什麼意外吧?”朱駱雲待得夏懷人的**聲小些後,又冷冷的說到。
“我、我……”傻瓜也能聽出來的威脅話讓夏懷人已然動搖。
“如果你答應呢,事成之後你不單可以來天華實房地產部當經理,我還會給你二十萬,那個Lisa也能陪你一個月!”那朱駱雲的話再次響起已然換了幅面孔,笑呵呵的一臉和氣,一句話就硬生生將五十萬扣掉多半。
一手蘿蔔、一手大棒的行事手段連美國佬都學以至用,其中自由它的道理,打一巴掌又給了個描繪的蜜棗後,夏懷人屈服了,是因爲自己和家人的安危,還是金錢美色,沒有人猜的出。
眼見事成的朱駱雲看了眼表,不過轉了五個小格,只等華表那傢伙完事就能撤了,這色鬼成天混跡於花叢之中,酒色無度,早已掏空了身子,即使吃了三粒偉哥也堅持不了幾分鐘了吧?
正在此時,門卻突然開了……
朱駱雲一努嘴,打了個手勢,示意猩猩去處理下,心中不知爲何擔憂起來,事情處理完了可別橫生枝節。
猩猩很少說話,卻是朱駱雲真正的心腹,早年曾效力于軍方,不知何故退役,後在北方地下黑拳賽中又闖蕩出了偌大名聲,這猩猩的名號就是那時得的,使得他的真實姓名都逐漸被人遺忘。
一身硬氣功打熬的甚是了得,那滿是老繭的大手碎石開磚易如反掌,身形高大魁梧,卻最擅長近身纏鬥扭打。
常年的軍旅生涯還讓他練出手好槍法,在一次道上恩怨中被朱駱雲所救,從那以後便一心一意跟着朱駱雲闖蕩,連幫主的招攬提拔都宛然拒絕,被朱駱雲依爲左膀右臂。
軍人以實行命令爲天職的作風早已容入猩猩的血脈,朱駱雲的一個手勢,他即急穿出去,行動間拔出槍來,近了樑超的身,將槍抵在了其頭頂。
“別開槍!”朱駱雲趕忙說道,樑超的那幅打扮讓他很詫異,能來參加這宴會的無不是社會名流,街道上最普及的T恤加牛崽套裝在這種場合出現的機率簡直和花兩元錢中五百萬差不多!
不知爲何,見了一幅人畜無害模樣的樑超後,那種不安感沒有消除反而更加強烈,多疑的本性雖讓他錯失過不少機會,但正也是他在道上混跡多年的依仗。
樑超被猩猩用槍低着來到朱駱雲跟前,眼珠滴溜溜的打轉,這一陣子功夫已然看清楚了室內的情況,心中直犯嘀咕:‘想除暴安良、一展身手時無處施展,遍尋不得。不主動插手時,它又一件件的紛紛而來。’
頓時聲起無奈之感,內心頗有感觸的嘆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罪惡其實就在我們身邊……
猛獸利於爪牙,蛇蟲善蓄巨毒。
樑超的表現太過平靜,叫朱駱雲實在猜不透底細和目的,在如此不利的境況中還有什麼依仗,能如此淡定自如?
要知道在H省道上也沒幾人具有身陷險境尚面不改色的大將風範。
是自己幫派所謀算的勢力得了消息搶先出手?
或是其他勢力欲插手其中?
還是一起偶然事件?
誰會派眼前這最多剛成年的人來呢?
他有什麼本事,難道這小子是個高手?
朱駱雲越想心中越是發毛,強烈的不安讓他有了更妥當的計算,滿臉和氣的朝樑超詢問:“小兄弟進來有何貴幹啊?”
“上廁所啊,來衛生間能有什麼事。”
………………
這答案讓朱駱雲生感覺在被戲耍,“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智商,”強壓下拔槍打死這攪居之人的衝動。
“恩,小兄弟說笑了,這廁所正在維修中,無法使用,門外還擺着告示。”
“有麼?”告示牌樑超確實沒有看到,扭了扭頭,猩猩的槍緊緊地頂在樑超的太陽穴上,弄的他很不舒服。
聽師傅說,二流高手即可在十米外避開普通的子彈,一流高手更是不在懼怕常規**自衛武器,瞬間爆發速度已超過子彈的加速度。
不過貼着太陽穴射出的子彈,那肯定是沒的閃吧?
他能感受到拿槍這大漢體內也有少量的真氣流,觀其骨架和姿態,外門橫練功夫以相當了得,渾身罩門極爲隱蔽,濃重的殺伐之氣透體而出,想來是軍人出身。
綜合實力應該接近在二流,不過樑超還是有信心在這人未扣動班機前制服他。
“你們不象是維修廁所的人啊,難道國家最近頒佈了法令,允許個人攜帶槍支?”樑超笑着揶揄道。
朝朱駱雲眨了眨眼,還沒等察覺出不對的朱駱雲出聲示警,身體瞬間下頓,接着猛然前撲,好似主動投入了猩猩懷中。
雙手如閃電般搭上猩猩持槍的右手,一手摸到猩猩手懷時猛然灌入股真氣,另一隻手扣緊他的肘關節猛然朝外一送,“嘎巴”一聲,猩猩的右手已然脫臼。
此時朱駱雲的提醒聲方纔響起,眨眼間局勢已經變換,單憑肉體力量和猩猩反擊過來的大力掃腿硬拼一記,兩人身形同時暴退。
此時再看,那猩猩和樑超硬拼的腿大幅度的顫抖着,右臂耷拉在一旁,豆大汗粒潺潺而下,卻左手成虎爪仍一聲不坑的護在朱駱雲身前。
如此模樣,仍然忠心護主,倒也算得上一條漢子。
樑超仍是一幅嬉笑模樣,衣衫未亂的直挺挺立着,猩猩的槍卻到了他的手中,他竟然在退回的時候還有工夫順手抄回猩猩掉落的槍。
如此一望,高下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