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罡還在磨蹭,楊玄乾已經帶了另外一隊,直撲天龍系新生,而且立馬就乾的熱火朝天。
小馬兒掃了一眼,自己這邊的隊伍,似乎也都躍躍欲試,這才放下了“熱愛和平馬少年”的人設,高喊一聲,就直奔明王系撲了上去。
馬千罡的輕功最好,自是一馬當先,衝入了明王系的新生中。
金剛繫有兩百餘人,雖然被葉天蟬踢出去幾個,也還是有一百九十幾個。
金剛系的新生人數,始終是天禪寺大學各院系最少。
馬千罡這支隊伍,只得金剛系的一半人馬,剛好不過百。
明王系雖然新生人數在排在後面,可也有四百多人。
明王系的新生,當然早就聽到了,金剛系的教官要幹他們,同樣是考入了天禪寺大學,這些新生又哪一個不是優秀人物?
金剛系牛逼,明王系如何就差了?
好歹也是天禪寺大學,僅次於金剛,龍象,排名top3的強系。
另外幾個top3是:雷音,天龍,夜叉,以及磁場武學研究院,異能武學研究中心。
明王系這邊的新生,暗暗忖道:“四百對一百不到,難道還能打輸?就算你們金剛系牛逼,還能一挑四?”
馬千罡看到一個“長的很一般”的女孩子,居然第一個迎擊自己,他隨手就是一道音波勁過去。
這個女孩子還真不知道,小馬兒的名頭。
畢竟因爲諸夏大學的刻意壓制,挑穿諸夏大學的少年馬,還未有婦孺皆知,他慣愛讓人唱歌的節操,也還未有八卦開來。
諸夏大學那邊,近水樓臺,倒是傳遍了,天禪寺大學這邊,估計要開學一兩個月,才能宣揚開來。
這個“長的很一般”的女孩子,只防備馬千罡的招數變化,她就沒想過,世上還有人把音波勁玩到這種節奏。
這個女孩子跟馬千罡指掌交拼,倒也不落半點下風,只是隨着一股細細的音波勁入體,這個女孩子嗓子一癢,張口就尖叫了起來。
女孩子的嗓音,天生尖銳,這一聲尖叫,當真聲震操場。
好多人都以爲馬千罡對這個明王系的女生,下了什麼狠辣的“毒手”。
這個女生也沒料到,馬千罡最近武功大有進境,這一股音波勁之後,還潛伏有第二重音波勁,第二重音波勁,就不是讓她尖叫了。
而是……
一聲!
充滿興奮的。
“馬千罡!馬千罡!我愛你!”
馬千罡一招發出,絕不停留,根本沒有跟這個女生糾纏,就直撲第二名對手,恰好也是個女生。
這個女生凝神出招,跟馬千罡的天禽十三爪,居然硬拼了三招,這才忍不住放開嗓子,先是一聲尖叫,然後就是……
一聲!
充滿興奮的。
“馬千罡!馬千罡!我愛你!”
小馬兒擺脫了第二名對手,就衝向了第三個明王系的學生,這個學生卻是個男同學。
馬千罡金剛如意肌合龍象十力,天外奇招搭配天禽十三招,只是一招,就將之轟飛。
根本沒有給他甚尖叫的機會。
小馬兒還是要節操的,被一個男生叫這麼一句:“馬千罡!馬千罡!我愛你!”,還是會有丟人的感覺。
緊跟着馬千罡,衝入明王系的金剛系學生,眼瞧這小馬兒,勇猛無比,把明王系的學生,衝的人仰馬翻。
女生都是一招之下,就開始……
先是一聲尖叫,然後是……
一聲!
充滿興奮的。
“馬千罡!馬千罡!我愛你!”
以至於金剛系的學生都忽略掉,小馬兒其實也對男生下手。
馬千罡拿定了主意,要一戰成功,速戰速決,所以絕不會有須臾停留,都是能一招就一招,能兩招絕不用三招。
七八分鐘之後,馬千罡就生生殺穿了明王系的學生陣營,小馬兒一轉身,用一個非常瀟灑的姿勢,躍起來半空,雙臂張開,飄飄欲仙的喊了一聲。
“我也愛你們!”
“親愛的明王系女同學們。”
迎接馬千罡的,不是歡呼,特麼就不可能會有人歡呼!
而是可怕的沉寂!
大概幾秒鐘之後,有個明王系的男同學,大喊一聲:“打死馬千罡!”
這一次,不用小馬兒玩什麼音律武功,也可以聽到操場上,無數發自肺腑的聲音在狂喊:“打死馬千罡!”
而且一浪接一浪,後浪催前浪,千浪化萬浪,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特麼浪過頭了。
馬千罡一臉的呆滯,叫道:“我做了什麼?你們這麼恨我?”
明王系的男生們,哪裡有空回答小馬兒,這麼不要臉問題?再也沒有人管其他的金剛系學生,幾乎蜂擁而上,準備圍攻馬千罡。
剛纔尖叫過的女生們,有一半正俏臉緋紅,另外一半俏臉發黑,也悶不做聲的緊跟在男生後面,準備活活打死小馬兒。
金剛系的學生們眼瞧着,全部都衝向馬千罡的明王系學生,忽然就感覺,自己特麼的好多餘。
馬千罡怎麼可能留下來,跟明王系四百多人死拼?
就算是柳五和高英翔這兩位武豪級的教官,被四百多名十級以上的武者圍攻,也只有飲恨當場,絕無可能翻盤。
馬千罡匆忙施展輕功,扭轉身就狂奔起來。
於是乎,天禪寺大學的操場上,出現了史無前例的一個場景,四百多名明王系的學生,狂追金剛系的小馬兒。
武功這種東西,不要說四百人,就算四個人圍攻,馬千罡都未必吃得下,可能要兜着走。
但輕功這玩意,只要馬千罡高出一線,不要說四百人,就算四千人也追不上他。
馬千罡快馬加鞭,如狂風,如暴雨,玩命的狂奔,還不住大喊:“金剛系的同學,你們也上啊!不能我一個人單挑明王系……”
“你們快上啊!”
小馬兒縱然有天地交徵風雨雷電賦這種音律武學在身,他的喊聲也被四百餘人:“打死馬千罡”的叫聲給淹沒。
馬千罡圍着操場跑到了第四圈,忽然有一種很心累的感覺,他忍不住想道:“我剛纔是不是,真特麼的浪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