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麻煩了,蒼穹魔君雖然逝去萬年,但強者的威嚴不容褻瀆,這心臟當中有着他臨死前留下的一絲靈魂烙印!”神陣子擦掉額頭的冷汗,有些心有餘悸的道,看向心臟的眼中有些不甘。
其他人並不比神陣子強上多少,他們在外界人眼中,或許是頂了天的強者,然而在蒼穹魔君這樣數萬年前的一方霸主來說,卻同樣如螻蟻一般,雖然那道虛影僅僅只是蒼穹魔君臨死前的一絲烙印。但這虛影卻秉承了蒼穹魔君的意志,任何人只要打這心臟的主意,這絲蒼穹魔君的烙印便會出現。
“都死了萬年的老東西了,竟然還這麼強!”古風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本來想搶先多佔些便宜,沒想到吃了這樣的大虧,心中對蒼穹魔君恨到了極點。
“住嘴!”古天歌冷喝一聲,從表面上看來,古天歌甚至比古風還要年輕,然而他卻是古風的親叔。
“蒼穹魔君雖隕落數萬年,但這樣的強者,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褻瀆的,若是不想再出什麼變故的話,最好閉上你嘴!”
古風嚇了一跳,連忙將嘴閉上,誰知道蒼穹魔君有沒有留什麼後招,來對付那些褻瀆他的人。
“嘿嘿!”其他人看了古風一眼,皆是冷笑一聲,心中暗道活該!
葉塵一直在黑戒空間當中,冷言觀望着這一切。之前金色光柱中的巨大虛影他也是見到了,那股潮水般的威壓襲來之時,黑戒空間當中,竟然泛出一層灰濛濛的光芒,輕易的將那股蒼穹魔君的威壓,擋在了外面。
葉塵當時便張大了嘴,心中對這黑戒的神秘,更加深了一層。那可是蒼穹魔君的威壓啊,蒼穹魔君,數萬年前的超越凝嬰境的強者,此人的威壓,即使是形變境的強者在這股威壓面前,也如同嬰兒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然而,這黑戒卻輕易的便擋住了。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有蒼穹魔君的烙印在,我們休想靠近這心臟一分!”白楓皺了皺眉頭,對這身後古天歌道。
“嘿嘿,他蒼穹魔君是超越凝嬰境的強者,可畢竟死了上萬年,我古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說完古天歌右手一伸,一把青銅色的古鏡便是出現在其手中。
這把鏡子外表看起來,似乎是普通的青銅所鑄,上面更是斑斑綠跡,彷彿被腐蝕的隨時都要毀壞一般,然而,在古鏡出現的剎那,一股強橫的氣息,瞬間自古鏡上爆發而出,強橫的威壓,讓得古天歌周圍的衆人都是心中一凜,除了白楓之外,其他人都變了臉色。
即使是白楓,眼中亦震驚無比!
“這是你古家的那枚鏡子,你竟然把他帶來了?”白楓震驚道,這把鏡子來歷十分不凡,在古家的威名極大,即使是他身在白家也聽說過,關鍵是曾經使用過這鏡子的人,那來頭可是嚇死人!
“不錯,這把鏡子正是我古家的老祖,曾經使用過的!”古天歌傲然道,這把鏡子乃是古家的創始人,曾經的法寶,雖然並非是其主要法寶,但古家的祖先,作爲一名實實在在的凝嬰境強者,其使用過的法寶又怎會一般?
更何況,其上有着古家那名老祖的烙印,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凝嬰境強者的烙印。或許古家的老祖比不上蒼穹魔君,但是這鏡子本身又是法寶,兩者加在一起,也足以抵抗蒼穹魔君片刻的威壓。
“白兄就不要藏拙了,想必白兄同樣是有備而來吧!此時不出,更待何時?”古天歌手中捧着青銅鏡,身上的氣勢瞬間強橫了十倍不止。
“呵呵!”
白楓笑了笑,一把白骨法杖便出現在其手中,白骨法杖有着一人高,在出現在白楓手中的剎那,釋放出的威壓竟然絲毫不比古天歌手中的青銅鏡低。
“白骨法杖!”
古天歌臉色一變,對這隻白骨法杖他也有耳聞,但在這裡卻不好講出。相傳,白家的老祖同樣是一名凝嬰境的強者,當初白家老祖在突破凝嬰境之時,竟然遇上一名凝嬰境初期的強者來搗亂,最終的結果是,白家的老祖順利的突破,並將那名早已經是凝嬰境初期的強者斬殺!
而這白骨法杖正是那名凝嬰境初期強者所使用的法寶!
神陣子與夜未央對視了一眼,片刻之間,四人當中他們倒成了最弱的一方。這次青冥殿來的人不過是化丹境初期,而且似乎並沒有什麼準備,想來是不想參與進來,那人直接被困在了幻陣當中。
神陣子右手上的儲物戒指一亮,隨後一個巴掌大小的龜甲便是落在其中,這龜甲上面被一層玄奧的符文所覆蓋,看起來非常古樸,彷彿是天然生長在上面的一般,在龜甲的背上有着一道極爲細微的裂痕。龜甲的出現的剎那,一股強橫的氣勢爆發而出,瞬間便與古家和白家的氣勢形成了分庭抗禮之勢!
與此同時,在夜未央那裡,同樣爆發出一股強猛的氣勢,只見夜未央的雙手當中捧着一頁金色如同經書一般的畫卷,上面金色符文如同水波一般不停流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四股強橫的氣勢,在這百丈空間中爆發出來,竟然沒有一方弱於其他三方,形成了分庭抗禮之勢!
古天歌與白楓的臉色有些陰沉,在他們的眼中其實是瞧不起神陣子和夜未央二人的。
像他們這樣的世家,哪個不是傳承了數萬年,而神陣子的陣法宗,夜未央的靈煞洞雖然在蒼莽山脈當中也是一方巨擘宗派,然而在這些隱世世家的眼中,卻無疑是暴發戶,其底蘊根本無法與這些隱世世家相比。
本來他們邀請這些大派參加也不是出於什麼好意,無非是充當前鋒、炮灰罷了。他們最大的依仗還是這兩件法寶。至於神陣子與夜未央二人,到時候法寶一出,他們不信這二人還敢跟他們提條件,到時候,隨便給點好處,便打發了。
然而,此時看來,這些炮灰顯然已經超越了他們的掌控,已經與他們有了分庭抗禮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