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想罷,他就有些頭疼起來,閉關,又要閉關,想成仙,何其辛苦。
成仙,對於普通修士來說,那就是奢望,偶爾做個夢還行,要想實現,幾乎不太可能,但到了張凡這裡…….
“阿黃,你把隱匿神符取下,你去渡劫吧,我給你佈置一個大聚靈陣,一個大結界。小心點,別死了,你要是死了,我就拿你的身體煉寶。”
“主人,放心吧,我的九九重劫,不會那麼強的。”
黃龍心想,你仙器都給我了,明顯是看不上。我的身體,最多煉製一批極品靈器,想要煉製出仙器,還差一些,淨嚇唬我。
接着,張凡一邊看着黃龍渡劫,一邊拿黃龍的劫雷,和他的相比較。他發現黃龍的劫雷,威力好小。
他的第一道劫雷的威力,基本等同於黃龍的第三道,他的第八道就相當於黃龍的最後一道。
在他碎碎念,不停地鄙視老天的時候,黃龍已化作人形,晃晃悠悠的飛了回來。
“主人,我這個身體怎麼樣,霸氣吧?”
張凡擡頭望去,看到的卻是一個魁梧大漢,一臉憨厚,身高六尺有餘,虎背熊腰的。
他瞅了瞅天空,纔看着黃龍說道:“你渡劫這就完了?這麼快,威力這麼小?”
“主人,劫雷的威力已經很強大了,只是和主人相比,弱了一點而已。”
“那你的‘心魔劫’呢,我都沒見你停頓過。”
“‘心魔劫’,那個很簡單,我有傳承記憶,內有一秘法。第一道雷劫時,我就施展出來,‘心魔劫’到來時,秘法自動啓動,我的‘心魔劫’瞬間也就過去了,和主人的差不多。”
張凡聽了黃龍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在心裡罵道:“差不多個屁,老子在‘心魔幻界’待了可不止一瞬,這個賊老天,該不會是發現我是偷渡者,想滅掉我吧?”
黃龍看到張凡臉色不太對勁,他就趕緊解釋道:“主人,我那個傳承秘法,是一種本命神通,只有蛟龍才能施展,主人是人類,所以我就沒說。”
“我渡劫的時候,周圍有人過來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可能是劫雲面積太大,劫雷的威力太強,所以都不敢來吧。”
張凡想了想,尤其是想到他那最後一道劫雷,劫雲覆蓋天空幾萬裡,就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好了,走吧,先回東嵐山。”
楚王朝,東嵐山山頂,大聚靈陣內。
自從張凡成功渡劫回來後,外界已過了半年多,他也閉關了十多年,除了不停的轉化能量,補充法力外,騰不出一丁點的時間。
直至這一天,他的傳音符震動起來,他才很是無奈的停了一下。
“張前輩,我是秦羽,我們找到一處險地,幽深之洞。洞中有玉劍的氣息,我們懷疑第九把玉劍,它就藏在其中。我們六大勢力準備馬上進入,不知前輩是否會去。”
“等你們到了幽深之洞,我會過去的。”
幾天後,在洪荒的一角,距離外圍百萬裡左右,一處普通的山谷之中,那裡有一個洞穴。
這個洞穴,黑漆漆的,洞口直徑約有三四丈,其深不可測,它有個名字,叫幽深之洞。
幽深之洞,傳說內裡有仙人待過,一般神念在其內毫無用處,最多也就能看到幾丈之外罷了,尚且不如眼睛。
這裡長年累月鮮有人來,幾乎可以說是人跡罕至。
然則,這一會兒,幽深之洞前,卻站了很多人,密密麻麻的,初步估計,不下千人,近了一看,才發現他們就是秦羽、青龍等人。
“秦羽閣主,你聯繫過張前輩嗎?他什麼時候來?”
“急什麼,快了,再過半個時辰,張前輩要是還沒出現,我就再聯繫一下。”
“這樣也好,反正張前輩速度快,我們的時間也多,多等等也沒什麼,要是能和張前輩一起進去,那就安全大增。”
幽深之洞距離東嵐山也就一百多萬裡,以張凡此時的神念強度,若是法力足夠,一個精準挪移,眨眼時間即到。
但是,他也只是剛剛進階,法力相差甚遠,用了兩次挪移才趕到幽深之洞。
張凡出現的地方,是在秦羽的身邊,秦羽第一個發現,他趕緊躬身一禮道:“晚輩秦羽,拜見張前輩。”
同時,青龍、依達等人也都反應過來,皆躬身一禮。
“好了,已經耽誤十年了,既然大家都準備妥當,那就進去吧。”
張凡說完,他就率先朝幽深之洞走去。
隨後,六大勢力各自帶好人馬,約有四千餘人,陸續的進入黑漆漆的洞中。
“這裡太黑了,眼睛完全失去作用,神念也縮小近千倍,幾乎起不到什麼作用。”
剛進入幽深之洞,張凡就聽得到依達的聲音響起,他心念一動,神念全力橫掃出去。
繼而,他就苦着臉,若有所思。
此地太過奇異,可能是因爲他的神念太強,壓制也更強,他感覺有種神秘之力,對他進行壓制,足有幾萬倍以上。
這一刻,他的神念最遠也就看到一百多裡,這點距離,對於這個幽深之洞來說,也就相當於它的一個小角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當衆人路過一個黑色池子,進入‘巨石通道’時,張凡記起在原著中,這裡死了很多人。
接着他就開始插手,那些巨石、黑色符籙,全都被他一拳打碎,少死了很多人。
面對衆人的感激之情,張凡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心裡想的卻是,趕快走吧,別再耽擱時間了。
隨着衆人的前進,時間慢慢流逝着。
又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衆人進入了一個洞穴中,這個洞穴很大,直徑約有三四千丈。
洞穴中,加上入口,共有十個出口,可惜,張凡知道,那個入口,馬上就要消失了。
洞穴一側牆壁上面,刻着一些字,每一個字上都散發着恐怖的氣勢,那氣勢之強,張凡亦遠遠不能與之相比。
一個玄仙,一個大乘期的修士,相差之大,猶如天地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