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凡慌忙將王馨護在了身後,厲聲道:“你們幾個還是趕快滾開,不然我報警了。”
“報警?恐怕警察還沒來到,我們就送你們去見閻王了。”那個帶頭的黑衣人道。
“哈哈哈哈。”其他的人附和大笑道。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嚴一凡眼裡冒着火,此時的嚴一凡想到了那個王三,就是那個混蛋王三的出現才使得他不得不離開了王馨。
“老婆,這個小白臉對你可真動情了呢。上次車沒有撞死他,這次可不能讓他這般的幸運了。”那個黑衣人有點感慨的搖搖頭道。
嚴一凡正聽得糊塗呢,突然感覺身後一陣刺痛,旋即便是一個女人*的笑聲,“哈哈,老公,這次他準跑不掉了。”
嚴一凡聽得真切,內心的刺痛比這插入身體的匕首更加痛苦。“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嚴一凡表情扭曲。
“爲什麼?你問問你自己是不是想把我搞上牀?這是你的報應!”那個所謂的王馨歸到了黑衣男人的懷裡。
黑衣男人笑道:“這就是你想玩弄我老婆的下場。”
嚴一凡苦楚的道:“告訴我真相。讓我死的瞑目。”
“告訴你也無妨,你錯就錯在幫助了劉得意那個混蛋。當然劉得意也不會有好下場!”那個女人冷笑道。
黑衣男人趁機插口道:“劉得意強暴了我老婆,這個混蛋早就該死。”
“你們可以通過法律途徑的……”嚴一凡勸說道。
“該死!該死!”那個女人甚至有點咆哮了,“那個派出所長就是劉得意的小舅子,也不是個好東西!還是都殺了的好!”
就在黑衣男人要動手結果了嚴一凡的性命之前,嚴一凡縱身跳下了萬丈山崖。身後飄來嘆息的聲音,“還想詐他幾個錢呢,就這樣玩完了?”
嚴一凡對這個世界徹底的失望了,連同他的愛情一起埋葬了。在他意識漸漸流逝的片刻,他似乎看見了馨兒,那個身着古裝的馨兒。不過當嚴一凡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又出現在了醫院裡。這一次他沒有跳起來,因爲他感覺自己周身都佈滿了疼痛。原來他的那一跳並沒有死去,而是被灌木叢拖住了,被途徑此地的驢友發現了。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嚴一凡正檢驗着這句話的含義。躺在病牀上的嚴一凡思索了很多,自己從事農資行業爲這個行業獻出了太多,他成就了很多人,卻險些因爲不明他們之間的恩怨而被殺。究竟值不值?嚴一凡意識到,單憑他一個人是無法做出更大的成就了,他雖然很出色,但是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默默的想,應該建造一個平臺,一個可以爲這個行業永續發展貢獻的平臺。
這個想法使得嚴一凡內心重現燃起了希望的火種,這或許就是他活下去最堅強的理由。不過仔細算算自己的收入,他的神情又有點神傷了,他的想法雖然很好,但是他的資金真的不容樂觀。這麼多年他一直努力奉獻,從來沒有去仔細關注自己的回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似乎與這個社會脫節了,房價日新月異,財迷油鹽日新月異,唯有他的收入原地打轉。
出院之後,嚴一凡一下子又成了公衆名人,原因很簡單,他被波及性命之虞的那場仇殺浮出了水面,在社會上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而嚴一凡作爲無辜的受害者也成爲媒體的追料。
嚴一凡一心想着成就自己的事業,自然不想再爲其他的事情分神,他悄悄的走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在一個很偏僻很偏僻的山村,有一個年輕人認真的讀書寫字,在他的房間裡堆滿了很多很多的書籍,後來村裡破天荒的通了網絡,嚴一凡便是添置了一臺電腦。這樣經過一年多沒日沒夜的學習,嚴一凡的造詣也越來越深,在這一年裡,雖然身處偏僻的荒村,但是他也有過上當的經歷,這是他不願意啓齒的事情,本來他想把僅有的一些錢投資然改善一下週圍人的境況,結果卻遭遇了騙子。
不過,這樣的事情並沒有使得嚴一凡繼續的沉淪,在這一年他除了學習,便是指導村裡的人種植以及防治病蟲害,他爲村裡的人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嚴一凡把自己的經歷寫成了一部小說,發表在知名的網站,由於都是真實的經歷他寫的很深入很逼真,看的人越來越多,當然也給他帶來了一定的收入。
這一年來很多人主動給嚴一凡提親,每一次嚴一凡只是笑笑,說家裡有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在說謊,他不想再動愛情這個傷疤。埋藏在嚴一凡內心的平臺建設計劃每日每日的繚繞着,他盤算着,計劃着,他堅信自己一定能夠實現。
某日,嚴一凡通知村裡人要開一個全體大會,帶着全村的人共同的致富。當然毫無疑問所有的人都參加了。這是嚴一凡邁向人生成功的關鍵的一部。他成立了先暉有機農業發展公司,藉助這個平臺,同時又插入了當前時髦的網商模式,在很短的時間內便是打開了銷路。他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很偏僻很偏僻的小山村居然變成了人間天堂,好多好多人不遠千里來這裡參觀。事業越來越成功,嚴一凡不由得感慨到只要上了道,發展原來是很容易的事情。
某一天,有一個神秘的遊客非要見嚴一凡,出於禮貌,嚴一凡親自接待了她。
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子,嚴一凡便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個女子倒是利落,開門見山的自我介紹:“我叫陳美麗,職業就是淘寶開店的,所以不存在固定一個地方的說法。自從瞭解了一凡哥的事蹟後,很是崇拜。聽說一凡哥還沒有對象,我們可以交往嗎?”
嚴一凡被眼前的這個女子的爽直震驚,同時又感到一絲愉快。以前的他沒有錢,沒有地位,只有被人稱道的技術,遭受了這樣那樣的苦難,如今想來,那些苦難卻成了現在的一種珍貴的回憶。“姑娘,是不是太快了?”嚴一凡沒有拒絕,而是打趣道。
“我們先談戀愛再進一步瞭解嘛。我怕晚了就沒有這個機會了。”陳美麗不依不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