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嚴一凡看的清清楚楚,那所謂的綠色玉片恰恰就是魂玉,當初嚴一凡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假扮的五里侯哪的得到,然後便讓女令主拿著魂玉去拯救五里侯,沒有想到五里侯卻是事先與兩個人各自進行了一番交易。看到這一幕,嚴一凡也是吃了一驚,五里侯就是五里侯啊,果然手段非常啊。
此時那個一心等死的牙狼邪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五里侯,算你識相啊。我說過,你與蠻廉合作不會成功的。剛纔那所謂的丹藥可是有問題的,不信 你看公主的身上是否出現了不少的紅點?”
五里侯這才留意到小郡主的身上果然出現了紅點了,看來這幫畜生真的一點不值得信任啊。個個都是留有後手。當下就要將那個魂玉碎碎,讓那個蠻廉永遠也無法逃脫魂玉的束縛。魂玉這東西能夠容納被咀咒的畜生等等,但是一旦魂玉破碎的話,那麼這種詛咒就相當於化作了無數,就永遠難以出來了。
見狀,那個邪魂慌忙的阻止道:“不要,千萬不要啊。這件事不管他的事情,是因爲我在原來的毒藥基礎上加了一點其他的東西。”
五里侯內心又是一顫,這個牙狼的邪魂果然是個狡猾的東西啊。當下臉色一冷道:“你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那個邪魂點首道:“謝謝誇獎。”
嚴一凡湊近郡主看了看,郡主的臉上的確出現了不少的紅斑,這種紅斑是一種毒素,只要能夠將之排除體外的話,那麼就可以解除毒藥的控制了。而這個工作嚴一凡完全能夠做到,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嚴一凡從迅速的搗鼓出一個細小的丹藥然後逼入了小郡主的體內。然後便是快速的閃避到一旁去了。
那五里侯正在遲疑着是否答應這個邪魂的要求的時候,忽然小郡主渾身顫抖了一陣,然後那些紅斑便是迅速的朝着某處凝集,而隨着這種快速的凝集,那紅色也是變得越發的紅豔,看上去頗爲的駭人。五里侯以及那個邪魂都是被這一幕驚呆了,那個邪魂更是一臉哭相的大叫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啊。”
某一刻所有的紅斑都是聚集在一起了,然後一個紅到令人心顫的圓形東西從郡主的身體脫體而出,然後對着那個一動無法動的邪魂衝擊而去。
“啊?不要啊。”邪魂驚恐的大叫。然而此時那個紅色的東西卻已經毫不遲疑的進入了邪魂的輪廓之中然後崩的一聲爆裂而開了,頓時一個紅豔的靈魂體看上去頗爲的令人心悸。然而這個靈魂體在那個紅豔的丹藥一般的東西爆裂看了之後便是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靈魂逐漸的融化,最後紅色變成了褐色,然後那令人心顫的毒霧便是緩緩的凝集,在五里侯目瞪口呆之下居然是最終凝結成了一個黑褐色的毒丹。這毒藥如同擁有了靈性一般,在成形的那一刻便是想着逃跑。五里侯對於於這個毒丹也是相當的忌憚,正要召喚出氣抵禦抑或攻擊的時候,突然房門砰的一聲爆裂開了,旋即便是女令主怒氣勃勃的站在哪裡。“五里侯,你這個混蛋,你真是好手段啊。”
突然出現的女令主也是令嚴一凡一驚,這五里侯什麼時候得罪了女令主了?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嚴一凡匆忙的將那個黑褐色的毒丹給收入了戒指之中,雖然這東西是毒藥,但是蘊含的能量十分的恐怖,而只要是能量就會對戒指空間有益處。
五里侯在百忙之中還不忘四下裡看了看,發現那個毒丹不知道爲何消失了,雖然心裡十分的疑惑,但這也正是他所想要的結果,當下便是放心下來,望着怒氣勃勃的女令主,反而是輕鬆的笑起來,“女令主,你這般的闖入這裡來,可有什麼事情?如果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今天我也不會客氣的。”
女令主便是雙手叉腰,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五里侯,你不用說這樣的話,別人怕你,我不怕。你是主動的招供還是讓我用強?”
那五里侯目光閃爍,但是依舊臉色不變,“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奶奶的,老子就不喜歡你們這些當官的,一個個都是耍心眼,你與我師母的兩個叔叔可是有過交易?”
聞聽此言,五里侯的臉色終於是變得不太好看了。
嚴一凡內心咯一聲,沒有想到這個女令主這段時間的調查還真的發現了連嚴一凡都沒有想到的秘密了。本來起初嚴一凡只是想讓女令主探知嚴訓中毒的這件事的,沒有想到陰差陽錯,反而結果令人可喜。
“五里侯,你這個人真不是個東西,你居然慫恿他們害我。”黑魘越來越憤怒了。
嚴一凡仔細的想想其實這件事也怪不得五里侯,畢竟他要救自己的女兒,而要救自己的女兒那就要聽從邪魂的安排。五里侯也是左右爲難,沒有真正的對嚴家下殺手已經是五里侯良心不淺的表現了。
五里侯慚愧的低下了頭,旋即便是擡起來,“我是苦衷的。”
“苦你的奶奶的衷。”女令主在得到對方的承認之後,內心的震動可想而知。一拳就是對着五里侯轟擊而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小郡主卻是突然的從牀上起來了,有點揪心的喊道:“父親。”
本來五里侯是要抵禦的,可是聽到這暖人心的話兒之後他居然是在這種兇險的情況下分神了。那女令主的毫無花俏的一拳可是凝聚了他暴怒之下的致命的殺傷力啊。如果五里侯挨受的話,估計情況也不會樂觀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嚴一凡也只得現身了,女令主畢竟是個十階的魔獸,嚴一凡可不想去替五里侯去硬接這一拳,以他現在只是行師的實力估計硬接的情況只是被生生的砸飛兒去。不過嚴一凡有辦法,他現身之後制止女令主便是了,如果制止不了那也只能算是五里侯倒黴吧。嚴一凡突然的現身,然後喝道:“住手。”
那女令主一愣,旋即生生的就那憤怒的一拳收回,饒是如此那餘波也是撞擊在五里侯的身上,五里侯一個趔趄一下子就是撞擊在郡主的牀前,喉嚨裡一甜,一股血液強行的吞嚥下去了。
“父親,你受傷了。”小郡主上官可兒揪心的道。
“沒,沒事,女兒你終於醒過來了,爲父等待這一天可是兩年了啊。”兩行淚水悄然的滑落,五里侯看上去十分的傷心。
嚴一凡便是趁機拉着女令主的手臂就要離開這裡,那女令主因爲滿肚子火氣還沒有發泄出來,有點不肯,不過還是遵命了。小郡主卻是及時的喊道:“一凡,你過來。”
嚴一凡沒有想到郡主居然是對他這般的尊敬的稱呼了,相當於那可是左一個混蛋,右一個小混蛋,不過雖然變得尊敬了一些,可是嚴一凡的內心卻是十分的惆悵,似乎隱隱的懷念以前的那個小郡主了。嚴一凡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大大咧咧的來到了郡主面前,“郡主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啊?”
不料小郡主當着五里侯的面卻是主動的抱住了嚴一凡,然後便是深情的一吻,嚴一凡差點就要暈過去了。啥時候小郡主變得這般的開放了?不過小郡主開放了,嚴一凡的內心卻是越發的靦腆了。
五里侯目瞪口呆,就連女令主都是忍不住的的吞嚥一下唾液,暗暗的道:師傅的魅力就是驚人啊,連一向潑辣蠻不講理的小郡主都變得這般的溫順了?不過片刻之後五里侯的目光便是變得不友善了,聲音也是有點冷淡的道:“嚴一凡,你對郡主做了什麼了?”
在五里侯看來,一定是嚴一凡對小公主做了什麼事情,否則以小郡主的個性不可能在這種場合做出這種過於親密的舉動的。
可是嚴一凡冤枉啊,這樣的事情又如何的解釋呢?雖然老子非常滿意郡主的吻,但是你要在沒有人看見的時候啊,如今這般的明目張膽的可是讓一凡下不來臺了啊。“我,我,我不知道。”嚴一凡少頭一次這般的窘迫。
不過小郡主看到這種嚴一凡的這種矜持的表情,卻是相當的滿意了。當下咯咯的笑着道:“父親,你想多了。如果不是一凡,我可能是永遠都無法醒過來了。”
“啊?”五里侯覺得自己的腦袋突然變得極端的弱智了,他無法理解這其中的真正的原因。“女兒,你可不要被這個矇蔽了眼睛。”
本來嚴一凡心情正樂顛顛呢,不料想五里侯居然是這般的評價自己,頓時那種飛躍一般的心情頓時跌倒了低谷,如果這個時候不進行勝利的反擊的話,估計給小郡主的印象不會太妙了,當下嚴一凡氣憤的道:“侯爺你說話可要憑良心啊,我哪裡是紈絝了?像我這般的年紀輕輕實力如此高強的能有幾人?我哪裡不配郡主了?”
那五里侯一怔一怔,嚴一凡說的可謂是句句在理,他無法反駁,但是他就是覺得心裡不爽,就是見不得郡主與嚴一凡走到一起。當初那個假的五里侯也是覺得嚴一凡不爽,也是出爾反爾的將小郡主許配給宋文。如今嚴一凡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個英雄的角色,而五里侯又污衊是非,這讓誰都會感到十分的氣憤。嚴一凡這般的反駁還是輕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一城之主的份上,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小郡主父親的份上,哼,嚴一凡早就讓抓起的他的衣領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