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我殺了你。我腦袋捱了那麼重一下,你不道歉就算了,居然還說我猥瑣。”
蘇白的心,咯噔一下,懸了起來。
這壞蛋不會是花清研吧?
果然如他所料,在那民房的房頂之上,站起來一名身穿黑色緊身夜行衣的人,那完美的身材,被這緊身夜衣勾勒了出來。
如此完美的身材,不是花清研是誰?蘇白可是親手摸過的,至今對她的身材記憶尤深。
蘇白問道:“大姐!你怎麼來了?”
花清研從房頂上跳了下來,狠狠擰住了蘇白的耳朵,氣呼呼的說道:“你還好意思問啊?這麼晚都不回家,又去哪裡鬼混了?”
“我一整天都待在玉人閣。”
花清研氣的嬌軀直顫,“好啊。你居然去那種鬼地方。對得起我和容兒嗎?我們哪一個不比那裡的姑娘好,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你居然還不滿足。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此言後,花清研才感覺哪裡有些不大對勁,轉念一想,再次說道:“呸!呸!呸!我說自己幹嘛!”
“大姐。你聽我解釋啊?”
“聽你解釋個屁。我親眼看到你從玉人閣出來的,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去那種場所,除了去做那種事,還能幹嘛?”
“我是去那裡修煉了。鬱清那老頭想要借那裡嘈雜的環境,磨鍊我的心境。若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他。他一整天都和我待在一起。”
花清研鬆開了蘇白的耳朵,冷哼一聲道:“好吧!暫且相信你。”
蘇白這才清晰地看到,在花清研白皙的額頭上,有着一塊兒淤青,正緩緩地向外滲出着血。這淤青就是他剛纔用石頭砸的。
他摸了摸花清研的額頭,一臉心疼。
花清研白了蘇白一眼道:“拿開你的鹹豬手。”
蘇白卻是拿出了一張愈傷符,用在了她額頭的淤青處。頓時出現一股微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用手去抓。
蘇白攥住了她的纖纖玉手,柔聲道:“別抓。我剛纔使用了愈傷符,現在你額頭上的淤青正在癒合。有些癢很正常。但你要忍住,否則破相了,可不怪我。”
“哦!”花清研臉色微紅,蘇白是第一個抓她小手的男人。
突然之間,蘇白把她撲倒在地,陰差陽錯之間,與她吻在一起。
冰涼絲滑的觸感,傳來的陣陣芳香之氣。讓蘇白一陣享受。不由自主地探出了自己的大舌頭,與她的嬌嫩香舌纏繞在一起。
花清研美眸睜得大大的,一動不動。
自己珍藏了十八年的初吻,就這樣被奪去了?
反應過來後,她推搡着壓在身上的蘇白,然而蘇白的身體卻紋絲不動。
在蘇白的進一步攻勢之下,她淪陷了。閉上了美眸,反手抱住了蘇白,熱烈的迴應着蘇白。
就在此時,花清研清醒了過來,用自己的貝齒咬了一下蘇白的舌頭。
蘇白吃痛,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花清研起身後,再次惡狠狠地擰住了蘇白的耳朵。
“你瘋了?居然敢吃我豆腐。不想活了!”
“剛纔那是巧合。”
“人證物證俱在。你居然還想狡辯。”
在擰蘇白耳朵的時候,花清研看到蘇白的背部之上,有一支利箭,插在了血肉之中。流出的鮮血居然還是黑色的,看來這隻箭上塗有毒藥。
剛纔蘇白在與花清研說話時,一支利箭衝花清研疾馳而來,慌忙之中,蘇白只得用自己的身體爲她擋下這一箭。
而那刺客,見一擊不成,匆忙跑路。
蘇白也正是因爲知道那刺客跑了,纔會吃花清研的豆腐。
畢竟咱不能白爲你擋這一箭,總得收點利息。對吧!
花清研鬆開了蘇白的耳朵,神色擔憂:“你的背上怎麼會有箭?而且這箭上還塗着毒藥。難道說你剛纔是爲了救我,纔會把我撲倒?”
蘇白點頭道:“先別管這個了。你先把我背部的毒箭拔出來。再晚一點兒,毒藥滲進我的血液中,我就要暴斃而亡了。”
“哦!”花清研抓住了那隻毒箭,卻遲遲不動。她撇過了頭,手上不停顫抖,顯然是因爲害怕。
“快點拔啊!”
“不行!我害怕。下不去手。”
“那有何害怕的。一咬牙一閉眼,就拔出來了。”
“可我就是害怕。身上提不起一絲力氣。”
蘇白無奈,只好用出了自己的殺手鐗。反手一巴掌,抓在了花清研的雪山之上。
花清研一聲尖叫,都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把蘇白背部的毒箭拔了出來。
“啊!你這個臭流氓,我殺了你。”
“你先彆着急打我。看看你手上的是什麼?”
花清研見自己的手上有一支箭,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遂笑道:“還是你有辦法。這下你不用死啦。還不趕快謝謝我。”
蘇白沒理她,拿出一張愈傷符和一張祛毒符,用在了自己身上。
那蒼白的臉頰,稍微紅潤了一些。
奈何這毒藥太過霸道,使得他全身沒有一絲力氣。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在地上坐着幹什麼?還不趕緊起來。”
“我要是能起來就好了。那毒藥太過霸道,即便我用祛毒符將體內毒素去除,依舊渾身脫力。”
花清研半蹲在地,扭頭說道:“快點爬上來,我把你揹回家。”
蘇白錯愕一笑,爬到了花清研的背上。抱住了她的脖子,兩條腿夾在她的芊芊細腰上。
“這還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被女人背呢!”
花清研美眸一冷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還是第一次背男人呢。”
蘇白沒有說話,只是用臉頰緊貼着她的腦袋,輕嗅着她的體香。
“大姐。你真香!”
“在我的背上老實點。要是再搞那些小動作,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要是把我扔壞了。可是會有人心疼的。”
花清研使勁掐了一下蘇白的大腿根部,“頭一次見到你這麼卑鄙無恥的人。也不知道你給我五妹灌了什麼迷魂湯,把她迷成這個樣子。”
蘇白哈哈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一個時辰後,花清研揹着蘇白回到了五公主府。說來錦官城的確是大,不然蘇白也不會每天回家乘坐白鶴了。
花想容的閨房之中,依舊燭火通明。只不過花想容早已睡去。花清研敲了幾下門後,花想容從夢中迷迷糊糊的醒來,爲他們打開了門。
花清研進去後,把蘇白扔到了牀上,自己也躺在了牀上。
“撐不住了,我要先睡了。”
她裹上了被子,兩眼一閉,倒頭就睡。
“你怎麼臉色這麼蒼白?是不是不舒服啊?”花想容寫道。
“無礙。就是剛纔中毒了而已。現在我已經把那些毒都逼出了體內。”
“你今晚跟我們睡在一起吧。萬一你晚上身體不舒服的話,我也能照顧的到。”
花想容衝蘇白微微一笑,爲他寬衣解帶。之後蘇白與花想容一同躺在了牀上,將她抱在懷中。
蘇白這憋了一天的邪火,終於有處發泄了。在花想容的嬌軀之上,肆意妄爲。
花想容臉色羞紅,任憑蘇白在他的懷中大力施爲,偶爾嚶嚀一聲。
不論蘇白對她做什麼,她都是溫柔的迴應。
一隻手卻突然擰住了蘇白的耳朵,寒冷的聲音響起。
“給我老實點。否則今天晚上我趁你睡着,把你的命根子給你剁了。”
這隻手自然就是花清研的咯,在花想容嚶嚀聲發出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
她可不敢睡得和頭死豬一樣,她要看着蘇白,防止他吃了她五妹。
蘇白老實起來,鬆開了口,側着的身子翻了過來,一面朝天,呼呼睡去。
花想容卻把自己蒙到了被子裡。臉紅的不得了。
原來大姐早就知道了。好羞啊!萬一明天大姐問我此事,我該如何回答呢?
見蘇白老實後,花清研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蘇白想要得到她五妹的身子,唯有到了新婚之夜纔可以。在這之前,有她在,蘇白想都別想。
然而在睡夢之中,花清研卻再次夢到了蘇白。
富麗堂皇的金色宮殿之中,到處紅色綢縵。外面響着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花清研身着一身紅色長裙。顯然她便是新娘。而在她的對面,站着一位男子。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這男子自然便是她的新郎。
而這位男子,俊逸無雙。雖笑着,卻渾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氣質。眉宇之間的柔情,加之那深邃的眼神,讓花清研無比沉醉。
可問題是,這男子爲何會是蘇白啊?
“蘇白,你怎麼會成了我的夫君?你不是該娶我五妹,花想容嗎?”
蘇白微微一笑道:“今天,你們都是我的新娘。”
花清研嗔怒道:“誰要當你的新娘了?快去娶我五妹。她還在等着你呢。”
蘇白把她抱入懷中,撫摸着她柔軟的長髮。
“別鬧!”
“我沒有在胡鬧。你忘了容兒了嗎?她纔是你的妻子。在你最狼狽,快要餓死的時候,一直堅守在你身邊的女人。你快去找她啊!”
蘇白微微搖頭,望着花清研的明眸,溫柔如水。
一口紅色玉質的棺材,正安靜躺在花清研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