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恨了,這傢伙!”自來也咬牙切齒地暗道,“破壞我跟妹子的好事,也就算了,可以忍。”握緊自個兒的拳頭,“居然還敢這麼過分使喚本仙人!”嘴裡雖然咬牙切齒念着這些碎碎,但過了許久之後,他把眼睛瞄了一眼妹子這兒。
“唉,這小子雖然忒不厚道,但我也不能真就不管她了。”沉默好片刻,自來也最終還是無奈地決定,把人扛起來先妥善安置好,再返回旅館。
“佐助…”鳴人此刻,額頭上有冷汗滴落地面,心忖,“不對,他是誰?”看着對方,“他怎麼擁有跟佐助一樣的寫輪眼?”
“真是沒想到,這種小鬼體內會封存有九尾。”一個突兀地聲音從那人身後響起,走近到了同伴身側,很是好奇地對他說。
嗯!鳴人聞言,心下一驚,“爲什麼這些傢伙會知道九尾的事?”
“鳴人。”鼬開口打破這片刻靜寂,緩緩說道,“請你和我們一起走吧。”
唰,唰!
“那傢伙就在這附近了。”在沿路搜索的佐助,腦海中不自覺就重新浮現出他那張臉。
佐助心裡非常清楚,那個男人一定就在這附近,甚至很有可能已經找到了鳴人。
“那傢伙。”他在這沿路尋覓蹤跡中,那些早已遺忘掉的往事,一幕幕如同走馬觀花般,令其不由自主倒退回過去,被迫想起……
宇智波族地,一處宅邸內。
在屋內玄關處,正有一名七歲的小男孩,不斷纏着自己穿好鞋要出遠門的哥哥不放,朝其背後稚氣吶喊着,“哥哥。”
“嗯?”哥哥回過頭來看着他。
“今天放學後,陪我一起做手裡劍的修行吧。”
“我最近很忙,你去找父親幫你指導修行吧。”
“可是…”小男孩不想放棄,繼續對哥哥試着說道,“論起手裡劍的技術,還是哥哥更厲害一點,就連我也看得出來。”
雖聽到他這麼說,但哥哥卻沒有開口迴應小男孩。
“哥哥總是把我當成麻煩的人呢。”小男孩見他這樣,氣嘟嘟說道。
哥哥在聽到他這抱怨後,徑直向其招手示意過來。
小男孩見狀,以爲是哥哥回心轉意了,很是期待飛奔向他那邊。
咚,咚。
纔剛跑到他面前,卻不料被哥哥輕輕用兩指給彈了下額頭。
“痛。”小男孩閉眼嘀咕一句。
“原諒我,佐助,下次再教你吧。”哥哥對他笑着笑着,卻就不說話了,無言沉默,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
“今天確實沒空陪你修練。”哥哥站起身,背對着他。
“每次你都說原諒我,佐助,然後就戳完額頭離開。”佐助揉了揉被戳疼的額頭,嘴裡還在嘀咕計較哥哥說的那些話,“而且還老說什麼今天,你根本就不願意抽時間陪我修行。”
哥哥沒有回答他,而是直直拉開了自家的門,就這樣出門遠去。
佐助也不生氣,就這樣默默看着哥哥離開家。
“爸爸。”
“嗯?”
回到客廳裡,年幼的佐助,天真詢問着自己父親,“爲什麼哥哥總是不想理我呢?”
“他最近確實有點古怪。”父親皺眉思索,“忽然就變得不喜歡跟別人多加親近來往了。”
“爲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父親平視前方感慨,“他現在變得連我這個當父親的,也看不透了。”說罷,目光深邃而又複雜。
“來,佐助,你的便當。”媽媽的聲音適時響起,對他笑說,“放學回來後,如果要練習手裡劍的話,媽媽陪你一起訓練吧。”
佐助點頭,伸出手接過便當後,不忘糾正媽媽的話,“不是練習,是修行啦!”說完,拿上自己的書包,跑到玄關穿上鞋,臨走不忘向客廳喊道,“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
走出家門,佐助步行在去往學校的路上,不時有鄰里族人同他打招呼。
“佐助,這會兒是要去學校了嗎?”路邊一位正在清掃自家大門的嬸嬸親切詢問他。
“嗯!”
“我剛纔看到了你哥。”她笑着感慨萬千,“鼬他現在變得很了不起喔,是咱們族裡能獨當一面的優秀忍者了。”說着,還不時誇讚哥哥的過往經歷,如數家珍一般,“七歲以第一名的成績,從忍者學校畢業,十歲就晉升成爲中忍。”
“還有,哥哥八歲就已經能使用寫輪眼了。”小佐助爲嬸嬸補充提醒道。
“嗬,是啊。”嬸嬸開心伸出手撫摸着小佐助的頭,“他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驕傲。”
“對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好奇問他,“佐助今年幾歲啦?”
“呃…”佐助聞言一怔,倏然情緒有些低落,“雖然我現在的年紀和哥哥畢業時候一樣大,可是完全…”
“怎麼了,佐助?”嬸嬸見佐助皺着眉頭,似在苦惱什麼,關心詢問他。
“嗐,不要淨對小佐助說這些無聊的話題。”
“欸,老公。”
“佐助,你和鼬,都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驕傲。”嬸嬸的丈夫從她背後慢慢走近兩人,他看向佐助,很是大聲鼓勵他,“你要拿出自信來加油努力,有朝一日,也會成爲像鼬那樣厲害的忍者喔。”
“嗯。”小佐助聽完大人的話,很開心地點了點頭,“我走了。”
“加油哦。”
“要好好學習。”
佐助到了學校後,潛心用功學習,他在心裡對自己默默堅定道,“叔叔跟嬸嬸說得對,我也和哥哥一樣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暗暗發誓,“我不會輸給哥哥的!”
在忍校的一天過得很快,佐助利用放學的那會空檔,獨自修行,轉眼天就全黑了。
他奔跑在回家路上,暗暗給自己吐舌,“在學校裡,一不小心就練習過頭,都這麼晚了,不知道爸爸媽媽他們…”
正當佐助一路疾馳,遐想之際,忽然。
嗯!
佐助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給窺視了全身一樣,很不自在,逐漸放慢腳步。
他擡頭微仰,看向一處電線杆,直至上方頂端,發現除了那輪皓月當空之外,再無其他東西,可儘管如此。
“怎麼回事…”佐助心緒不寧,“怎麼老感覺,剛剛好像有人站在那裡看着我呢…嗯!”倏然間,他發現族裡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