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母說:“以前他們還沒有相認,剛見面沒多久呢。”
“哦,”肖若柔馬上轉換了臉色,笑盈盈地說:“既然是千虹的親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妹妹了。”
她過來挽着柳芽兒的胳膊,親親熱熱地說:“我和你哥哥萬千虹是戀人,你以後叫我嫂子就行了。”
柳芽兒看萬千虹一眼。
萬千虹眉頭一皺,過來把肖若柔拉進他的房間,關上門說:“妖精,你別跟我妹妹攀親戚,我們早就沒有關係了。”
肖若柔冷笑着說:“你之所以急於撇開我們的關係,就是想說你和她是假兄妹吧?”
“什麼假兄妹?誰跟你說我們是假兄妹?芽兒是我如假包換的親妹妹!”
“你說是真的就是真的?柳芽兒是什麼貨色,我又不是不知道,先勾搭我凌少川,然後又勾搭那個江雲非,最後是你,你們被她玩得團團轉,還自鳴得意!”
“肖若柔!”萬千虹怒了:“我警告你,別中傷我妹妹,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我中傷她?你馬上叫她進來,我們三方對質,看我有沒有中傷她!”
“我不跟你對質,我相信我妹妹……”
“你不叫,我叫。”她打開門喊:“柳芽兒,你進來,千虹要問你事情。”
萬千虹將門一把關上:“肖若柔,你到底要幹什麼?”
“怎麼?你心虛了?不敢叫她來對質?你越不敢,我越要叫她來!”肖若柔又把門打開:“柳芽兒,千虹說你有一個大秘密……”
萬母疑惑地問:“千虹,你要問你妹妹什麼事,出來問不行?”
肖若柔笑嘻嘻地說:“阿姨,千虹說他妹妹有一個大秘密,可他又不告訴我,我很好奇,所以想問問芽兒。”
萬母也好奇起來:“芽兒能有什麼秘密?”
肖若柔說:“柳芽兒,你要我們出來問,還是你進來?”
柳芽兒一看見肖若柔就心驚肉跳,她沒有忘記,這女人手機裡還有一張江雲非擁抱她的照片。
這照片對於她和江雲非來說沒有什麼,萬千虹也能相信她的解釋,但如果被萬千虹的養父母看見了,人家會怎麼看她?
如果肖若柔當着萬家父母的面再添油加醋地說她和凌少川、江雲非之間的關係,她更會無地自容。
萬千虹也怕肖若柔在他父母面前張嘴亂說,只得向他母親撒謊:“媽咪,是柔兒要問芽兒一些她們女孩子的私房話,不好意思當着您們的面說。”
“原來是這樣,”萬母笑道:“那芽兒去吧,跟柔兒說會兒話,要吃飯了。”
萬千虹向柳芽兒遞了一個眼色:“芽兒,柔兒想問你點事情,你進來吧。”
柳芽兒只得過來,進了萬千虹的房間。
肖若柔關上門,說:“國寶,我是給你留面子纔在這裡說這件事,我就奇怪了,你們怎麼會成了兄妹?什麼失散多年、現在終於找到了這種鬼話,就不用騙我了,我知道你喜歡她,她也死纏着你不放,她就是你的地下情人!”
萬千虹馬上就要發作:“肖若柔,誰給你這種權利,讓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我還沒有說完,你就着急地打斷我,是不是我說中了你們的醜事?”
“你!”
柳芽兒拉住了他:“哥,別急,聽她說完。”
肖若柔冷哼一聲:“你們之所以不公開這種關係,是因爲柳芽兒是結了婚的,還有一個孩子,你爸爸媽媽怎麼會讓你跟一個有夫之婦混在一起?”
萬千虹質問:“你怎麼知道芽兒結了婚的?”
如果是凌少川說出來的,那他應該說明他們已經離了。
肖若柔滿臉鄙夷地說:“你們自以爲關係很隱蔽,卻想不到你們的秘密我全知道,因爲凌少川的父母帶她女兒來過我們家,只要我把我媽喊過來跟你父母聊聊天,就一切真相大白!”
萬千虹恍然大悟,原來凌少川的父母和肖若柔的母親認識,所以肖若柔才知道凌少川和柳芽兒秘密結婚的事情,但不知道他們又離了。
“哼,國寶,”肖若柔說:“難怪你這麼久對我不理不睬,就是因爲你看上她了吧?這種被無數男人睡過的女人,你到底稀罕她什麼?你不知道她有多髒嗎?她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一個鄉下醜丫頭能迷得你團團轉!”
柳芽兒氣得發抖,她清清白白一個人,竟然被肖若柔如此玷污她的名聲!
萬千虹也很生氣:“肖若柔!我警告你不要中傷我妹妹,否則我告你誹謗!”
“你告啊,去告啊!”肖若柔有恃無恐地說:“我這裡有證據證明柳芽兒不守婦道,明明跟凌少川結了婚,卻又和江雲非勾勾搭搭!現在還爬上你的牀,她就是一個賤貨!”
“你!”萬千虹揚手就打。
“哥!”柳芽兒及時拉住了他。
這裡不是海城,不僅有萬家父母在,肖若柔還是萬家的鄰居,如果把事情鬧大,她和凌少川已經離了婚的事實就會被揭開。
這一來,萬家父母、肖若柔的父母和凌少川的父母都會知道,也勢必會傳到她父母耳裡,那時候不知道會引來怎樣嚴重的後果!
她最擔心的是父親的身體,怕他因爲他們離婚的事情覺得愧對凌家,就傷害他自己。
爲了不讓父親受到傷害,她必須將真相瞞住,那就只能對肖若柔再次忍讓。
“你還想打我?”肖若柔喊起來:“你們男人都蠢得像豬,爲一個鄉巴佬醜女人打我,我哪裡比她差了?再怎麼樣,我肖若柔也是黃花大閨女一枚,你寧願睡一個有夫之婦,都不肯跟我重歸於好?”
柳芽兒怕萬千虹衝動之下出手,將他擋在身後,說:“林小姐,我再跟你說一次,萬千虹是我的親哥哥,因爲我們做過親子鑑定,鑑定書上寫明瞭,我們就是親兄妹!”
“誰說親兄妹就不能睡覺?”肖若柔說得更過份:“你們以前不知道是親兄妹吧?睡在一起了才發現是親兄妹,如果這件事被萬伯父他們知道了,你猜猜他們會怎麼看你們?”
萬千虹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柳芽兒控制住想衝口而出的髒話,儘量平靜地說:“林小姐,我柳芽兒雖然是一個鄉下女人,但我也有羞恥之心,我只跟凌少川一個男人上過牀,因爲他是我丈夫,我跟江雲非和萬千虹都是清清白白的……”
“誰能證明你們是清清白白的?”肖若柔拿出手機,點開照片發給萬千虹:“你自己看看,我有證據證明她跟江雲非不清白,你們有證據證明你們清白嗎?”
柳芽兒不擔心萬千虹誤會她,肖若柔誣陷她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她並不着急和生氣,而是冷靜地問:“林小姐,你一再跟我過不去,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揭穿你的虛僞面具,讓男人們都看清楚你下賤的本質,”肖若柔一臉正義的表情:“你表面上做出一副清純模樣,讓凌少川和國寶都迷上了你,實際上你骨子裡就是一個賤貨,爲了爬上他們的牀,你不擇手段……”
萬千虹衝過來就打,肖若柔“啊”的一聲尖叫,衝到門邊拉開門喊:“阿姨救命!”
柳芽兒將她一把拉進去,砰地關上門,低聲說:“林小姐,你有什麼目的最好直說,如果你一味罵我,別怪我不客氣。”
“醜丫頭,你敢威脅我?”肖若柔瞪大眼睛。
“千虹!”外面萬家母親在敲門:“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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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唔唔……”肖若柔剛叫了一聲,就被柳芽兒捂住了嘴。
萬母還在敲門,柳芽兒回頭對萬千虹說:“哥,你出去跟叔叔阿姨解釋一下,就說我跟林小姐一見如故,在鬧着玩。”
萬千虹不放心地說:“芽兒,不管妖精說什麼,你都別往心裡去。”
“我知道,你放心,我沒事。”
萬千虹又瞪着肖若柔:“妖精,我警告你,你敢欺負我妹妹,我不會放過你!”
肖若柔不服地想喊叫,柳芽兒把她的嘴巴捂緊了,她拼命掙扎也掙脫不了,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萬千虹感到柳芽兒的力氣比肖若柔大,放心了一些,開門出去,再關上門對他媽說:“媽咪,別擔心,她們鬧着玩的。”
“鬧着玩叫什麼救命?”
萬千虹說:“她們哈癢癢呢。”
萬千虹的房間很隔音,他把門關緊了,兩個女人在裡面說什麼,只要聲音不是特別大,外面根本聽不見。
屋裡,柳芽兒捂在肖若柔嘴巴上的手放鬆了一點,淡定地說:“肖若柔,我在這裡什麼也不怕,你如果一再這樣欺負我,我現在就可以卡死你!”
肖若柔推開柳芽兒的手罵道:“你敢!你個賤女人敢卡我,我就把你跟很多男人上牀的醜事全說出去!”
“肖若柔,”柳芽兒的手捏成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我警告你,你別欺人太甚,別再侮辱我,你如果以爲我不敢卡死你,我們現在就可以試試!”
第239章將肖若柔卡個半死
肖若柔長這麼大,幾時被人威脅過?
柳芽兒的警告不僅不能讓她收斂一點,反而就如火上澆油一般,更激怒了她。
她大罵:“柳芽兒!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靠肉體騙取男人錢財的賤人,也敢威脅我?你這種賤貨配做人麼?只有母狗才能生出你這樣的賤種……”
聽見肖若柔侮及母親,柳芽兒哪裡還能忍得住?
她可憐的母親招誰惹誰了?要被她這樣侮辱!
柳芽兒手一伸,一下卡在肖若柔的脖子上,罵道:“肖若柔,你罵我就算了,我母親哪裡招惹你了?你以爲我一再忍讓是怕你嗎?告訴你,以前我是因爲不放心我爸爸,才委屈求全受你們的氣,現在我找到了我哥哥,以後他會照顧我父親,我再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肖若柔也毫不示弱,掙開柳芽兒的手,反上去扯住了她的頭髮:“我罵你母親又怎麼了?你就是賤種,就是母狗養的,你媽就是母狗……”
柳芽兒剛纔還有一點心軟,沒敢使勁卡她,現在肖若柔這樣明目張膽罵她母親,她頓時勃然大怒,一把擰住肖若柔的手腕,用力一扳。
肖若柔的手腕疼得就如斷掉了一般,“啊”的叫了一聲,一下放開了柳芽兒的頭髮。
柳芽兒的手迅速伸上去,卡住她的脖子,她的叫聲卡了一半在喉嚨裡,外面萬千虹和他父母都沒有聽見。
柳芽兒怒不可遏地罵道:“肖若柔,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我與其受盡屈辱地活着,不如卡死了你再去自首,不管坐牢還是抵命,我都不怕。我要洗清你潑在我身上的髒水,哪怕用生命來捍衛我的尊嚴也在所不惜,肖若柔,你去死吧!”
說着,她兩手一齊用力卡緊了肖若柔的脖子。
肖若柔立刻呼吸困難起來,慌忙掙扎,兩手亂抓,兩腳也亂踢亂蹬。
她只是一個欺軟怕惡的女人,雖然平時喜歡用自殺的方式威脅別人,但哪裡又曾真正嘗試過將死的滋味?
現在被柳芽兒把脖子卡得死死的,她感到無法呼吸,覺得自己快死了,嚇得想求饒卻無法出聲,拼命掙扎也掙不脫柳芽兒的手,只能抓柳芽兒的手背。
這個鄉下姑娘幹了那麼多年的農活,手上的力氣雖然無法和凌少川抗衡,要對付肖若柔這個嬌嬌大小姐卻綽綽有餘。
肖若柔的每一次掙扎,都讓柳芽兒想起這個女人曾經對她的折磨和羞辱,心裡的怒火就更盛,手上的力道也更大。
她的手背被肖若柔抓出了幾道血痕,她也不放鬆。
憤怒,已經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真的想活活卡死她!
肖若柔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無力再掙扎,絕望地把目光投向門口,希望有人能進來救她一命。
她眼裡的絕望讓柳芽兒的心軟了,這個本性善良的姑娘是被肖若柔逼急了,一時氣極才卡她,又哪裡能夠下狠心真卡死一個大活人?
她放開,看着肖若柔氣息奄奄的樣子,一種復仇的快感襲上心頭,她突然想哭。
幾年的委屈,幾年的怨恨,在這一刻似乎都留在了肖若柔的脖子上,她既痛快,又說不出的傷心。
如果不是肖若柔,她不會和凌少川離婚,不會離開他這麼遠,不會遠離父母親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
她深吸了一口氣,咬着牙說:“我今天放過你,你以後再敢羞辱我,我殺了你!”
肖若柔被卡得奄奄一息,喘息了好一會兒呼吸才平穩下來。
她長這麼大,哪裡受過這種罪?
被柳芽兒卡個半死,她不僅不悔改,一緩過神就惱怒地指着柳芽兒繼續大罵:“羞辱?我就羞辱你了,你有本事卡死我啊!不要臉的賤貨,同時跟幾個男人上牀,連親哥哥都睡,你做都做得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還不讓人說?”
柳芽兒氣得渾身發抖,想卡死她又狠不下心,又急又怒,半晌說不出話來。
肖若柔繼續罵:“臭不要臉的鄉巴佬,你敢卡我,我不會放過你,我這就告訴千虹他爸爸媽媽,說你和他上牀了……”
她揉揉眼睛,擠出眼淚,一邊往門邊走,一邊嗚嗚哭着說:“我要告訴他們,就因爲我看見你和千虹睡覺,你就想卡死我,我要你坐牢,不要臉的賤女人……”
肖若柔一再潑柳芽兒的髒水,一再玷污她的清白,一再羞辱她,柳芽兒心裡的委屈爆棚,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肖若柔走到門邊剛打開門,被她突然的大哭聲嚇了一跳,轉頭莫名其妙地瞪着她,眼睛直眨巴。
原本她想借這個機會大哭大鬧一通,讓萬家趕走柳芽兒,不料柳芽兒比她還先哭起來,她頓時傻了眼。
她在凌少川家那麼久,把柳芽兒欺負得沒個人樣,還害柳芽兒被凌少川用皮帶抽打,兩腿傷痕累累,餓得奄奄一息,都沒有看見她掉過一滴淚。
現在明明是柳芽兒差點卡死她,爲什麼反而比她先哭?
萬千虹正在跟父母聊天,突然聽見柳芽兒大哭起來,嚇了一跳,急忙衝過來,將肖若柔一把推到邊上,打開門喊:“芽兒,怎麼了?”
萬家父母也都跑了進來,看見柳芽兒哭得那麼傷心,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急忙問她怎麼了,又狐疑地看向肖若柔。
肖若柔嚇傻了,急忙搖手,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我沒有打她……”
肖若柔喜歡捉弄男人,在長輩面前卻習慣扮乖乖女,這會兒生怕萬家父母說她欺負柳芽兒,所以急着解釋。
萬父問:“那她怎麼哭了?”
“我……我不知道……”
萬父又轉頭對萬千虹說:“千虹,快問問你妹妹怎麼回事,她爲什麼哭?”
萬千虹瞪着肖若柔吼:“還能爲什麼?一定是妖精打我妹妹了!妖精,你說,你是不是打她了?”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打她,是她……她卡我……”
“妖精!你還在撒謊!”萬千虹很憤怒:“她卡你,爲什麼哭的人是她,不是你?明明是你卡了她!”
“我沒有撒謊,就是她卡我……”肖若柔很委屈。
但是,此刻她發現,不管她說什麼,萬家人都不會相信。
因爲柳芽兒哭得這麼悲傷,誰都認爲她受了委屈,房裡又只有她們兩個女人,萬家人必定認爲是她欺負柳芽兒了。
解釋不清楚,她只能啞口無言,以前她最擅長惡人先告狀,這一次被柳芽兒搶了先,她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林大小姐終於嚐到了被冤枉的滋味!
柳芽兒傷傷心心地哭,萬千虹急得把她拉起來,四處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
他重點看臉上有沒有指紋印,又看她脖子上有沒有被卡過的痕跡,嘴裡還不停問:“芽兒,跟哥說,是不是妖精欺負你了?她打你哪裡了?她是不是卡你脖子了?”
柳芽兒只哭不說話,萬家人對肖若柔更懷疑,萬家父母都看着她。
肖若柔快哭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沒有……真的沒有欺負她,我沒有打她,沒有卡她……是她……”
萬母滿臉都是疑惑,問:“那芽兒到底爲什麼哭?”
肖若柔想撞牆,她哪裡知道柳芽兒爲什麼哭?她把自己卡了個半死,她還號啕大哭,這是什麼道理?
她怕萬家父母以爲是她打了柳芽兒,如果他們在她母親面前告狀,她又會被母親關在家裡閉門思過,所以拼命解釋,說她沒有欺負柳芽兒。
柳芽兒哭得傷心不已,一句話也不說,肖若柔的解釋就成了心虛的狡辯,萬千虹不相信,萬家父母同樣不相信。
萬千虹檢查柳芽兒身上,沒看出哪裡有明顯傷痕,拉着她的手安慰:“芽兒,別哭了,有什麼委屈跟哥哥說……”
話沒說完,他看見了柳芽兒手背上被抓過的指甲印,頓時怒了,指着柳芽兒的手背向肖若柔吼道:“妖精!我妹妹這傷是不是你抓的?”
肖若柔想不起她抓過柳芽兒的手背,因爲當時她被柳芽兒卡得昏昏噩噩,只知道胡亂掙扎,不知道她的手抓過哪裡。
想不起就不承認,她搖頭:“沒有,我沒有抓她手背……”
萬千虹更氣憤:“你沒有抓她,她這些傷哪裡來的?難道她會自己抓傷自己?”
“我怎麼知道她這傷是哪裡來的?我只扯過她的頭髮……”
“你不僅抓她手背,還扯她頭髮?你這個狠毒的女人!”萬千虹指着門口憤怒地吼:“你出去!馬上滾!”
肖若柔忍不住喊起來:“我真的沒有抓她手背,沒有打她,扯頭髮是因爲她卡我,你爲什麼不相信我?”
“那她爲什麼哭?爲什麼哭?”萬千虹咄咄逼人地問。
“我怎麼知道她爲什麼哭,你爲什麼不問她?”
“她都哭成這樣了,我怎麼問她?這屋裡只有你們兩個人,我妹妹哭,你卻沒事,我不問你,問誰?”
“我又沒有打她,你憑什麼罵我……”
萬千虹憤怒地吼:“你沒有打她,她爲什麼哭得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