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辮被扎的低低的,像一條孤獨的繩子垂在她的背上,她的腰彎的很低,背部成一個拱形,看上去很是難受。
“你是這裡的清潔工嗎?”我張開嘴脣,對着她輕輕的問道。那把有些破舊的掃帚一直不停的在她的手裡移動,可是那片地已經很乾淨很乾淨了,她爲什麼還要不停的掃。
而且她的腰也不用彎的這麼低吧,再一往下,臉部幾乎要碰觸到地面了。即使是一個重度駝背的人也不會是這個樣子啊。
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不移動,就那樣一直重複的掃着那塊地,樓梯口的那塊兒地,上面沒有一點垃圾啊,她好像只是在機械的做一個動作,只是在掃,管它有沒有垃圾呢。
“你是。。。。。你是這裡的清潔工嗎?”我往她跟前走了兩步,重複剛纔的問題。因爲現在我迫切的需要一個人告訴我這是幾樓,爲什麼沒有電梯?我怎樣才能走出去。
可是這個人不說話,還是在拼命的重複剛纔掃地的動作,她那深彎下的腰令我極不舒服,我真的好想告訴她“其實你可以直起身子來做這件事的,哪怕只是稍稍直起一些。”
也許她真的是清潔工,我看到了她身上穿着的清潔工的衣服,有些破舊,但確實是清潔工所穿的衣服。來這裡好幾天,竟然不知道還有清潔工,我從來沒見過她,難道她一直在半夜的時候纔來打掃這裡的衛生嗎?
“請問。。。。。。”我走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讓她擡起頭來和我說話。可是她絲毫沒有反應。
那套動作還在不停的重複,彷彿她早已經沉浸在其中了。而在我看來,那幾乎有些**了。長時間重複做着一件沒有意義的事,她感覺不到嗎?
“喂,你擡頭來。。。。。。”我有些急了,竟然試圖去扳起她的肩膀,迫使她擡起頭來和我說話。
事實證明這個方法確實有效,她終於停止了手裡掃地的動作,雖然沒有直起腰,但卻緩緩的將頭轉向了我。
但是在接觸到她面部的那一刻,我竟被嚇得連連後退,我發誓我從沒見過那麼恐怖的 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