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鈴兒是來找宋靈兒的,他們理都不理鈴兒。這種情況鈴兒已經受了n次了。每次鈴兒都被他們這種狗眼看人低和不把宋靈兒放在眼裡的態度氣得半死,總想着如何幫助靈兒。
得不到回答,鈴兒決定自己進去找。
“你想幹什麼?”鈴兒的腳只擡起來都還沒有放下地,就被他們兇狠地攔下了。
“我要進去找靈兒。”有時候鈴兒真想一拳把這兩個男人的門牙打爛。
什麼世道呀,宋靈兒是正室所生的小姐,居然地位還不如一個丫環。古代的生活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好玩單純嘛。
寒風呼呼地吹嘯着,把鈴兒身後的頭髮都吹了起來,鈴兒連忙用手把它們拉下放回後腦。心裡有點懊悔沒有讓心兒幫她梳個髮髻,而是梳了個拂雲髻,風一吹,腦後的頭髮就不認得主人了,只聽風兒的話亂跳舞。
“宋家堡是你能想進就進的嗎?”
聽着如此不可一世的冷嘲熱諷,鈴兒氣得小臉通紅,立即挽起袖子,先是縮了一縮,很冷,不過還是繼續着動作。雙手叉在腰上,擺開架勢,準備開罵。
忽然傳來馬蹄聲,鈴兒轉臉一看,立時驚呆了。
好帥的男人!
什麼丰神俊朗,風度翩翩,貌似潘安呀都給鈴兒用到他的身上了。鈴兒詞窮,再也搜不出什麼詞語來形容他的帥氣了。總之比起天王巨星,他更是巨星之巨星。
下巴涼涼的,怎麼回事?
阮鈴兒連忙摸摸下巴,原來她流口水了。
他穿着鈴兒喜歡的白色,卻披着一件黑色的鬥蓬披風,顯得黑白分明。英挺的劍眉,緊抿的性感薄脣,銳利的鷹眼。他身後跟着一個穿着紫色衣服,佩着劍的冷麪男人,看樣子是他的隨從。
兩人來到宋家堡大門口,瀟灑地跳下了馬,還不等兩人走上臺階,那兩個守門壯漢就像迎接天王老子一樣,急忙迎上前,點頭哈腰,笑臉相迎,只聽他們說道:“段公子,我家堡主早已等候多時了。”說着把兩人迎上臺階,來到鈴兒面前時還粗魯地把鈴兒推到一邊去。
如此鮮明的對比讓鈴兒不禁好奇這兩個男人的來歷。
白衣男人經過鈴兒身邊的時候,投給鈴兒一記冰冷而帶着深不可測的眼神,然後走進堡內了。
他才走進堡幾步,就見到宋靈兒那個可惡至極的老爹像哈巴狗一樣迎了出來,把白衣男人當成了帝皇一般迎着往大廳走去。
他是誰?
好奇至極,鈴兒正想跟着進去看看,沒想到那兩條守門狗把鈴兒往外一推,然後“砰”的一聲把大門給關上了。
什麼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