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秦若琳的臉燒了起來。
那個該死的梟王爺,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他不會讓人叫醒她嗎?
怎麼能又看光她的身體?但是這只是她的懷疑,也不能肯定就是他呀?
秦若琳驚慌地下牀拿起衣服穿了起來,心裡暗想,以後洗澡的時候,一定要把房門緊鎖才行。
這件事秦若琳當然不敢去問人,她是大家閨秀,要是讓人知道她的身子被人看光了,她的臉往哪裡擱?秦府的臉往哪裡擱?只能把這件事壓在心底深處了。
素香推門進來,她手上捧着早點。她把早點放在桌子上,然後上前來扶秦若琳下牀,笑問:“小姐,昨晚睡得安好?”
秦若琳臉一紅,“還好。”昨天太累了,所以睡得很沉。
“小姐昨天一定很累了,今天才會睡到現在才醒。”素香又去替秦若琳把洗臉水打來,讓秦若琳洗臉後,又侍候秦若琳用早點。“莊主看到小姐錯過了用早膳的時間,所以吩咐素香把早點送到房裡來。”
秦若琳點點頭,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素香答道:“快到午時了。”
秦若琳愕然,“那我現在用的不是早點了,而是午膳了。素香,你怎麼不叫醒我呢?”她居然睡到午時纔起來,而她只不過是一個客人而已,這裡不但有主人,還有其他客人。秦若琳急問:“梟王爺與如意郡主起得早嗎?”
素香點一下頭,“如意郡主卯時就起來去小樹林看莊主練劍了。至於梟王爺與洛公子,也是一大早就起來,在前院砌磋武功呢。不過現在他們全部在前院聽如意郡主彈琴。”
天!個個都起得那麼早,只有她睡到現在纔起來。
“小姐。”素香期期艾艾地叫了一聲。
秦若琳看着她,溫和地說:“有事嗎?”
“今天莊主沒有事情要外出處理的,小姐是不是就教我認字呀?”她怕小姐又忘記了。
秦若琳笑道:“當然。你把這些收拾好後,找來文房四寶,我先教你寫你自己的名字。”
素香大喜,立即喜滋滋地收拾好,離開了。
很快的,素香拿來的文房四寶。
秦若琳磨好墨,鋪開一張紙,在上面寫下“素香”兩個字,對素香說:“這兩個字就是你的名字。你照着寫幾遍先,我去找少開,問問他有沒有一些簡單的書。”
素香從秦若琳手裡拿過筆,沾上墨汁,照着秦若琳寫的,認認真真地寫了起來。
秦若琳摸摸她的頭,然後離開了房間。
秦若琳出了她居住的小院落,轉過一條迴廊,與迎面而來的慕容青梟打了個照面。
秦若琳一看到他,臉就紅了起來,也不向他問好,繞過他就走。
“若琳。”慕容青梟立即拉住了她,她如驚弓之鳥,立即把他的手甩掉,撒開腿就跑。
“若琳。”慕容青梟錯愕,不明白秦若琳爲何如此怕他。
他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來再次把秦若琳拉住,低吼着:“你怎麼啦?爲什麼一見到我就跑?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秦若琳擡眼看他一眼,臉更紅,她怎敢開口質問昨晚之事?要不是他怎麼辦?
她知道他很可惡,屢次佔她的便宜,可是他也不能趁她睡着了,還要再佔她便宜呀。
慕容青梟對於秦若琳臉紅感到莫名其妙,他調侃地問:“怎麼?愛上我了?所以見到我就臉紅?”
“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個兒不知道嗎?”先來個投石問路吧。
“我做了什麼事情?”慕容青梟疑惑地問:“我做了什麼事情呀?不過是把你哄到天陽山莊而已,這件事情能讓你怕我嗎?”
秦若琳看着他,他不知情?那麼就不是他了。可是要不是他,那麼會是誰呢?
少開嗎?
還是那個有着一雙桃花眼的洛少承?
“若琳。”慕容青梟輕聲地喚着,用手托起秦若琳的臉,輕聲問着:“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看到她今天遲遲沒有起來,心裡總是放心不下,也顧不了太多,趁大家都在前院涼亭下聽薛靈兒彈琴時,偷偷溜來看一下她。
“我……”秦若琳不知道該如何啓齒。
“是不是昨晚少開對你做了什麼?”昨晚少開來找她,來的時間長了一點,然後少開又自個兒回到大廳,心情愉悅,好像得到了一把寶劍似的。
他與洛少承都感到可疑,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少開?”難道是葉少開把她自浴盆抱起來放到□□去的?
秦若琳覺得心裡鬆了一口氣,心想幸好是少開,少開眼裡只有寶劍,對女人不感興趣,否則她現在就不會完好了。但是一想到少開看光了她的身體,她還是不由自主地臉紅,她以後怎麼面對他?
“他碰了你?”慕容青梟發覺自己問得咬牙切齒。
他憑什麼覺得生氣?
他不是想把她與葉少開湊成一對嗎?
要是少開碰了她,不是更好,少開就一定會娶她的。
可是他爲什麼有一股殺人的衝動?難得自己真的喜歡她嗎?可能嗎?
“什麼?”秦若琳愕然,不明白他的話。
慕容青梟指尖拂過她的脣瓣,讓她不由自主地輕顫。他低啞地說:“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是嗎?”他不介意示範一次。
秦若琳點點頭,她是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慕容青梟的頭顱越來越低,秦若琳錯愕地看着他的頭顱越來越低,忽然明白他想做什麼了,可是已經太遲了。
慕容青梟捧着秦若琳小臉的手也用了力,不讓秦若琳亂動。
慕容青梟貪婪而霸道地吮吻着。
秦若琳腦裡閃過昨晚夢裡的那隻野貓,那隻野貓後來就是這樣對她的,讓她覺得很舒服很愉悅。秦若琳閉上了眼,享受這種美好的感官碰觸,還以爲是在夢裡。
慕容青梟捨不得放開,他把秦若琳柔軟的身子往他懷裡壓,摟着她的纖腰,雙脣更加的攻城略地,秦若琳只覺得天旋地轉,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了。只知道緊緊摟着他的脖子,學着他的動作,與他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