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這個時候,你收拾好行李,在這裡等着我。”慕容青梟瞪了她好一會兒,才低冷地說着。
“爲什麼?”秦若琳不解地眨着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那清澈無雜質的眼神讓慕容青梟忽然覺得他是一個邪惡的大灰狼,專門欺騙她。
可是,他不想讓洛少承奪走她,他心裡是有一着酸意與不捨,在接觸到這張平凡的小臉時,他什麼都不想去細思了,只想着把她推給少開。他可是和秦府說過了,他會替秦若琳找婆家的。
“我送你到天陽山莊去。”慕容青梟低淡地應着,眼眸卻貪婪地鎖着那平凡的小臉,視線拼命地把她的淡雅身影吞進腹裡去。
秦若琳眉一皺,不解地問着:“爲什麼送我到天陽山莊去?”
“葉少開不是送了書給你嗎?”慕容青梟答反問着。
秦若琳點頭:“有一千冊。”
“我不是說讓你親自到天陽山莊向他致謝嗎?還有,你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慕容青梟再次逼到了她的面前,終於是剋制不了自己的大手,挑起了她光潔的下巴,低啞地說着:“你多點和少開接觸相似,他就會愛上你的了。”
“梟王爺,我說了,我和少開沒有什麼的。”秦若琳拂開他的大手,惹來他的更多不滿。
“沒什麼,爲什麼叫他的名字?”
“梟王爺,你今天晚上有點怪怪的。”秦若琳看着他,嘀咕着。總是一副犯衝的樣子,好像誰得罪了他,他來找她發泄似的。
“我哪有。”慕容青梟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吃醋,卻又能死要面子想把她推給葉少開。
“你想要書嗎?你最大的渴望不是得到全天下的好書嗎?你知道少開的交友有多廣嗎?只要他願意了,他可以爲你搜盡天下好書,連秦始皇焚書坑儒之前的好書都能搜得到。”慕容青梟引誘着,“若琳,你說那種書,得到一本都會珍貴萬分吧?秦始皇以前的書呀。”
書是這個女人的致命弱點,他就不信她不上當。
“真的嗎?”秦若琳的心果然動了,她不在乎葉少開會不會愛上她,她在乎的是那些好書。
秦始皇之前的那些好書,絕對是珍貴萬分的,但極少還能保持下來,畢竟當時的焚書坑儒很浩大,誰敢藏書,就會被抄家滅族。
“我騙你幹嘛。怎樣,想不想得到?”慕容青梟的大手再次挑起了她的下巴,把他的俊臉湊過去,嘶啞地說着:“這一次你一定要在天陽山莊住下來,然後,用我調教你的技術去引誘葉少開,讓他愛上你,像我這樣做……”慕容青梟隨便找了一個又是調教的藉口,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兩片脣瓣。
“梟王爺……”秦若琳掙扎了幾下,便無奈地任他蹂躪的脣瓣。
這個傢伙絕對腦袋有問題,秦若琳心裡想着,他都這樣碰了她,還讓她去引誘葉少開。
少開纔不像他這般下流呢。
嗯,這傢伙就是下流!
秦若琳費力地想把那隻滑進她襟口的大手拉出來,可是她的力氣不夠只能任由他貪婪地佔着她的便宜。
秦若琳軟倒在慕容青梟的懷裡,她發覺她變得好無恥,明知道慕容青梟只是在玩弄她,可是她居然有了絲絲喜歡。
“若琳……”慕容青梟一彎腰把她抱了起來,徑直往屏風後面走去。
“王爺……”秦若琳無力地低叫着,她又從他的眼裡看到了那強烈的慾望,上次的痛楚讓她嚇得小臉煞白起來。
“放了我……”秦若琳在背抵着牀的時候,急急地捉住慕容青梟的大手,哀求着,“王爺,既然想讓若琳和葉莊主在一起,求你……不要這樣子。”秦若琳難堪地哀求着。
慕容青梟低喘着氣,雙眼緊緊地鎖着那起伏着的胸膛,眼眸之色深如無底洞,他低下頭來哄着秦若琳:“最後一次……本王……最後一次騷擾……你……”
“王爺……”秦若琳低呼着,那雙大手已經撕開了她的衣服了。
慕容青梟覆上了她的嬌軀。
本能地,他扯下了那粉紅色的紗幔。
男女的喘息聲在房內響起。
秦若琳逃避着,可是又期待着。
她二十四歲了,是個正常的成熟女人,就算再怎樣知書識禮,被慕容青梟這樣騷擾着,她簡直就是無力反抗,直接舉白旗投降。
“痛……”秦若琳驀地大叫起來,雙手急切地推着慕容青梟。
聽到她的痛叫之聲,慕容青梟倏地回過神來,雖然還沒有徹底佔有她,可是他這樣已經脫離了他的本意。
倏地抽身,慕容青梟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秦若琳急急地扯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覺得身體火辣辣地痛,她的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滑下來。
“若琳……”慕容青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把她的衣服撿起來,扯下了她身上的被子,把她扶了起來,替她穿上衣服。
“我是不貞之女了……”秦若琳哭得好傷心,她明知道慕容青梟絕對不會對她負責任的,可是她就是無力地反抗。
“你……還是。”慕容青梟困難地說着,只要她的那一層薄膜還在,她未經人事,什麼也不懂,他可是經驗老到的男人,他知道怎樣做,她纔會失去處子之身。
“可是……”秦若琳仰起淚顏不解地看着他。
“總之,你還是,你不用有心理負擔的,明天晚上,我把你帶出了秦府,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騷擾你了。”慕容青梟安撫着,而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心卻閃過了痛楚,雖然一閃而逝,卻很痛很痛。
他說不會再騷擾她,他真的能做到嗎?他要是能做到,他就不是慕容青梟了。
他在心裡這樣說着自己。
剛纔他真的想徹底地佔有她。
可對上她那張平凡的小臉,他就知道自己負不起那個佔有她的責任。
說他下流也行,說他登徒子也行,他揚言要娶一個特別的女人爲妃,而不是要娶一個可以說是醜的女人爲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