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不想惹事,再說那貴公子的身份看來也不簡直,當即便當沒有看到,繼續自斟自酌起來。
那貴公子一羣人剛傳身離去,一個身體略瘦,豐膚有些黑的少年便急衝衝的從酒店裡衝了出去,也不知是他故意還是太過匆忙,居然在出門之時撞了那貴公子一下,差點將其撞倒。
正一腔惱火無處發泄的貴公子剛站好,正要發火,不過他旁的劍皇卻將他攔了下來,然後又看了一眼正喝酒的文昊,很顯然是在告訴他,這裡有一個愛管閒事的,還是忍一下吧。
貴公子也是很有心機之人,雖然此時恨不得將文昊碎屍萬段,但一想到自己這邊只有一名劍皇初階時,只好強忍下來,再次怨毒的看了文昊一眼,貴公子這才帶着衆人離去,而那位撞他的少年,卻早不知何時跑掉了。
原本還一臉淡漠喝着酒吃着菜的文昊,在貴公子離開酒店後,臉色就微微的沉了下來,隨即丟了幾枚金幣在桌子上,便出了酒店。
眼看已遠離酒店,正走着的貴公子突然停了下來,扭頭看向旁邊的劍皇男子,陰沉着臉道:“龍軒,五長老和六長老何時能來?”
“回少谷主,算算時間,五長老和六長老應該已經到。”劍皇龍軒恭敬的回答道。
“很好,立即找到他們。”貴公子一臉怨毒的道:“今天讓本公子丟了這麼大一個臉,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屬下明白。”龍軒立即躬身領命。
不再管龍軒,貴公子臉色突然一變,一臉**的對着懷中的兩個美人嘿嘿一笑道:“小美人,現在哥哥就陪你們去好好玩玩。”說着,他還在兩個美人的胸部抓了一把。
然而他的手還未從那兩個雙眼迷離,一臉春意的女子胸上拿下來,頓時悶哼一聲,臉色突然變得通紅,眼睛外凸,就像要鼓出來似乎的,隨後嘴裡狂涌出一口黑血,轟然一聲倒在了地上。
貴公子的突變來得實在太快,不說旁邊之人,就連還在他懷中的兩個美人在他倒地後這才反應過來,當即尖叫一聲,嚇得連連後退。
“少谷主。”龍軒也是嚇懵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當即撲上來,查看貴公子是怎麼了,結果這一看,將他嚇得面無人色,全身冷汗直冒,嘴裡更是傻傻的喊道:“死了,死了。”
原來,貴公子已經死了。
龍軒是貴公子的護衛首領,現在他死了,他這個首領就是失職,除非一死,別無他選。
這邊,貴公子中毒而亡,而另一邊,文昊出了酒店後便跟着之前撞過那貴公子的青年,一直走到一條偏僻的小巷,那青年這才停下來。
“從酒店出來就一直跟着我,難道就不累嗎?”青年突然轉過身,對着空空如也的小巷冷聲說着。
人影一閃,空巷盡頭出現一個身體削瘦,皮膚微黑,臉上顴骨高聳的中年男子。
“飯後活動一下,對身體有好處的。”文昊淡淡一笑道。
“說吧,爲什麼跟着我?”青年冷冷的看着文昊,沉聲道:“說不清楚,你很難再離開這條巷子。”
“我只是想知道,你爲什麼要栽髒於我。”文昊看着青年,冷着臉道:“我剛剛與他們發生衝突,這就對其下毒,冒似我和你並無怨仇吧?”
“栽髒你?”青年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拱了拱手道:“首先,我和你並無怨仇,至於那畜生的死有可能牽連到你,我只能說很抱歉,我追蹤了他小半年,平時他身邊至少有三名劍皇,今天好不容易其它兩人離開,如果我再錯過,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你們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一定要致他於死地?”文昊好奇的問道。
“不好意思,這是我個人的事情,與你無關。”青年說着,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你能發現我下毒,原本我還以爲你對毒非常瞭解,但現在來看,我是高看你了。”
“怎麼麼講……”文昊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身體一陣發軟,整個人轟的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你……你是何時下的毒,我們……可是距離了這麼遠……”文昊臉色發黑,全身無力的倒在地上,就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原本我對你並無惡意,可是誰讓你發現了我呢?如果此事傳出,我從此一生便要被人追殺,所以我只好說抱歉了。”青年歉意的對着文昊拱了拱手,道:“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吧,毒是在我進入這條巷子之時就下的。”
說着,他臉一冷,道:“現在知道了,你可以去死了。”說着,青年公子暴跳而起,手中一把半尺長的黑色匕首對着文昊的胸口就刺了去。
就在那把匕首離文昊胸口只有不到三公分,眼看就要將文昊的心臟刺穿之時,那全身無邊的文昊突然手臂一揮,下一刻,那青年的手腕就像是一把鐵鉗給夾得死死的,再也不能動分毫。
“你沒有中毒。”青年一臉驚駭的看着已翻身而起的文昊,眼神中盡是難以置信,要知道,那毒無色無味,無孔不入,就是一般的用毒高手都難以發現,眼前之人怎麼可能沒中呢?
奪下青年手中的匕首,文昊冷笑一聲道:“我既然知道你是用毒高手,我能沒有一點防備嗎?說吧,你爲什麼要殺害那貴公子嫁禍於我?”
“我說過,我並非有意嫁禍於你。”青年看着文昊,辯解道。
“那你爲什麼要殺他?”文昊繼續問道:“爲何又要殺我?”
“反正大仇已經得報,死也無所謂,我就告訴你吧。”青年一臉平靜,已沒有剛纔的驚慌,淡然道:“那混蛋在兩年前污辱了我唯一的姐姐,要知道那可是和我從小相依爲命的姐姐啊,你說我能饒了他嗎?”說着,青年雖然一臉的平靜,但身上卻透露出一般強大的戾氣。
文昊點了點頭,沉思一下,又問道:“你剛纔說那人平時有三名劍皇跟着,其身份應該不凡吧?”
“當然不凡。”青年冷笑一聲道:“他叫龍世,乃是合歡谷谷主的唯一兒子,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他幾個月都沒有機會下手。”
臉色一變,文昊暗叫倒黴,居然又惹上一個不小的勢力,要知道合歡谷那可是能排到西大陸所有宗門前二十的勢力,現在他們的少谷主被人毒死了,而且之前又正好和自己起過沖突,這個帳還不得算到自己頭上,不過想想自己現在是變了形體,心中也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同時,文昊也相信青年沒有說假話騙他,谷歡谷就是一個以陰陽雙修來提升實力的**勢力,谷中男的俊俏,女的嫵媚,經常到各地勾搭一些少男少女,只要這些人與他們**,便會被他們吸走元氣,輕者減少壽元,重者當場而亡。
至於那些不被他們所引誘之人,無論男女,都會被他們強行搶走,而這種人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他們吸乾元氣而亡,很顯然,青年的姐姐正是被龍世給搶了去。
“你和那龍世有仇,毒殺他也無可厚非,那我倒要問你,我和你無怨無仇,爲何要向我下毒手?”文昊再次冷聲問道。
“誰讓你一直跟着我?”青年冷冷的看了文昊一眼,道:“既然你知道那龍世是死於我的手下,如果你將此事傳出去,以合歡谷的勢力,我能逃掉嗎?如果是你,你會不會滅口?”
想了想,文昊覺得青年說得很有道理,如果今天下毒之人是自己,爲了自己的安全,定也會滅口的。
隨即文昊放開了青年,道:“這件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不過你要爲我做一件事。”
“說吧,什麼事?”反正自己是打不過,青年也沒有跑,畢竟他只是劍狂,而文昊卻是劍王顛峰。
“帶我去殺手工會!”文昊道。
“嗯?”青年疑惑的看着文昊,道:“你又不是殺手,去那裡幹什麼?”
“殺手工會似乎並不是只有殺手才能去吧,比如僱主,又或者……”後面文昊還未說完,那青年便接口道:“買情報。”
殺手工會和傭兵工會不同,傭兵工會是爲了給大衆服務,所以他們是公開的,而且一些牽扯到恩怨的事情他們也不會接,就連出售情報也不會出售各個勢力的機密,這是他們與各大勢力事先約好的。
但殺手工會不同,他們只爲少部份人解決恩怨與麻煩,而殺人本來就是一個得罪人的事情,往往這些被殺之人都是各個勢力的重要人物,這其中必然會惹來許多的麻煩,所以殺手工會一般都處於暗處,只有一些殺手或是大勢力之人才知道。
由於殺手工會本來乾的就是得罪人的事情,所以他們也沒什麼顧忌,除了殺人業務外,他們還經營着另一種業務,那就是出賣情報,正因爲他們沒什麼顧忌,所以不管是什麼情報,不管關係到哪個勢力的機密,只要他有,你又能出得起價,他就會賣給你。
原本文昊還沒想到殺手工會的,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和殺手打過交道,根本就不知道殺手工會在什麼地方,所以在傭兵工會無法得到消息後,便向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
正好今天看到青年向那龍世下毒,以文昊對殺手的瞭解,第一眼便從青年下毒的手法和選擇的時機看出對方是一名殺手,所以這纔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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