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看這這樣的女人們,真是有點心潮澎湃,大飽眼福。雖然這些女人,穿着沒有現代人滑溜,可是,女人的原始之美,依然沒有改變。她們的身材,凸凹有致,她們的眉目,脈脈含情,還有走路的時候,依然婀娜多姿。
也許是因爲這些女人食物比較清淡,或者經常運動的緣故,她們沒有一個身材臃腫的,即使是年齡大一點的女人,也是窈窕身材,更別說年輕一點的女人了。
從這村子裡經過,猶如從萬花叢中經過,薛從良看得是心潮澎湃,令人浮想聯翩。穿過兩個小巷子,路過幾排紅牆綠瓦的房子。這兩個原始人,帶着薛從良來到一個小院子附近。
他們兩個嗚嗚啦啦地說了一陣子,然後,朝着院子,喊了兩聲。這時候,房間裡忽然走出來一個女人。
由於院牆不高,薛從良遠遠地看到,這女人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但是,好像無比成熟,身高有一米七左右,長髮飄飄,身穿一貂皮外套,露着修長潔白的手臂,下身裹着粗布短裙,身上佩戴者着一圈五彩貝殼項鍊。她走出來的時候,臉色紅暈,儀態萬方。
這女孩,看到薛從良之後,紅潤的臉上,突然浮起一團緋紅,看上去更加嬌媚。並且,還有一種不好意思的表情,夾雜在其中。
薛從良看了看,也被眼前的這個女子所迷惑了。這個女子,與全部落的女子相比。簡直可以說是最美麗的女孩了。很是奇怪,這四個男人,怎麼把自己捉到了這裡?他們讓自己見這個女孩。有什麼意圖呢?
正在這個時候,薛從良突然被這四個男人,推到了這女子的院子裡,然後,關上柴門,偷笑着離開了。
薛從良忽然覺得不妙,難道。自己是被選來,給他們作爲傳宗接代的種子嗎?也許,這些人看中了自己長得不錯。然後,就把自己捉了過來,來到這裡給他們最優良的女人,進行配對?
這個大膽的猜測。讓薛從良既高興。又擔心。如果真的是這樣,薛從良豈不是可以在這裡好好享受一番這個美女了嗎?
薛從良一邊想着,這個女孩已經含情脈脈地拉着薛從良,向房間走去。房間裡十分簡樸,只有一些陶罐,還有一些木材打造凳子之類的傢俱。幾乎沒有什麼娛樂設備,唯一的看上去比較大的傢俱,就是一張桌子和一張休息用的土炕。
看來。這女子平時的休息,就是在這土炕上吧。
環顧四周。薛從良無法想象,這個沒有電視,沒有電腦的房間,平時他們的生活,是多麼的無聊。大概,晚上,這裡的人們,唯一的娛樂方式,就是傳宗接代了。
忽然一轉身,薛從良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之間,這女孩已經拉着薛從良,來到土炕旁邊,脫去了貂皮外套,和粗布裹裙,苗條的身體,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蠶絲小襯衣,薛從良幾乎可以一眼看透裡邊的一切。
雖然薛從良已經是已婚男士,但是,看到這樣新鮮的打扮,他還是熱血噴涌,只覺得,小心臟都快要跳出來,完全像是一個瓜瓜娃一樣的心情。這樣的心情,已經很久沒有重新來過了。
很明顯,這女人就是來取薛從良的優良種子的,薛從良如果願意的話,就可以在這裡過上逍遙的生活。但是,薛從良的目標並不是這樣啊,薛從良是來尋找原始作物的種子的,打造自己的農耕文明空間的,如果在這裡安家落戶,自己的工程,豈不是要撂荒了嗎?
但是,面對眼前的女人,哪個男人能夠把持得住?任何一個人,都想要立刻上去雲雨一番,好好享用一下。薛從良作爲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正是幹?柴?烈火的年紀,面對這樣的機會,豈能錯過?
薛從良心中的猛虎,吼的一聲,從平靜狀態,突然精神抖擻了,那種氣吞山河的鬥志,被激發出來。但是,薛從良的理智在告訴自己,要淡定,要淡定,不可輕舉妄動,不可輕舉妄動啊。一失足成千古恨。
真好,在這個時候,忽然窗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簡單的一個音符,薛從良沒有聽清楚這個聲音在說些什麼。面前的這個女孩,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突然停止了動作。看了一眼窗外。接着,把薛從良拉到土炕旁邊,示意薛從良先坐下來,自己又重新穿上自己的貂皮外套,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只聽得,這女孩和外邊的女人,嘀嘀咕咕地說了一陣子,外邊的女人,好像送給這個女孩一樣什麼東西。
薛從良心中的老虎,被激發了起來。本來,他還想要在這裡等候下去,等好好享受一番,再重新離開。但,轉念一想,趁着這女孩離開的時候,自己趕緊逃跑,豈不是更好。否則,一旦自己真的失空,把這女孩玷污了,自己豈不是害了這女孩的一生嗎?
說走就走,但這女孩在院子裡說話的時候,薛從良打開後窗,準備翻身而出。還沒有出去,薛從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他從衣兜裡,掏出來一個小小的美玉簪子,輕輕地放在了這女孩的桌子上。
畢竟,薛從良看到了這女孩如雪的肌膚,看到了女孩最寶貴的身體,薛從良在心底,感激這個女孩。總是要留下點什麼吧。恰好,自己的口袋裡,正好裝了一把簪子,這簪子是在自己家中,無意之中裝在自己口袋裡的,是李美玉經常用的。材質是上等玉石,絕對是珍品。
薛從良把這泛着綠光,晶瑩剔透的簪子,送給了這個女孩,而自己翻身從窗戶上跳了出去。但是,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偷偷地趴在後窗的縫隙裡,看着這個女孩的舉動。
這個女孩,在和外邊的女人,說了一陣子話之後,又重新打開門,走了進來。但是,一看,頓時驚呆了。她剛剛還見到的美男子,現在突然消失不見了。
只聽得她溫柔地在房間裡喊了幾聲,然後又朝着院子裡,尋找了一番,沒有再看到薛從良的身影。這時候,她忽然看到桌子上的玉簪,可以看得出,她非常喜愛。她把玉簪放在自己的懷中,竟然抱着這個東西,坐在土炕頭上,輕輕的啜泣起來。
薛從良也是看的心酸,他最受不了這種兒女情長,當一個女孩喜歡自己,而自己又不得不離去,這樣的感覺,無比難受。薛從良以前也曾經有過這種感受,現在,這種感受又重新涌上心頭,真是令人不堪忍受啊。
既然這個女孩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薛從良也就放心的離開了。畢竟,他們二人才見面不到半個小時,就當是一場美夢吧。就當是夢醒了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生罷了。
夜色已經降臨,這給了薛從良很好的逃跑機會。他沿着自己之前來的時候的小路,重新返回。之前他曾經看到,在村口的一片廣場上,有大片的原始作物。也許,他們這裡,就保存着最原始的種子,自己採集回去,豈不是就可以好好地種下去了嗎?
村莊裡很安靜,時不時地傳來幾聲犬吠,沒想到,這些原始人竟然已經開始把狗作爲自己看門的工具了。路上沒有一個人,這些人有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習慣。再加上沒有什麼照明設備,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所有人都安然入睡了。
薛從良藉着月光,來到那個生長着作物的廣場上。果然,這裡還有很多沒有摘掉的果子。它們已經成熟了,散發出無比香甜的美味。薛從良這時候忽然發現,這些果子咋月光的照射下,是銀白色的,大小隻有紅棗那麼大。
伸手摘一枚,放在嘴巴里,卻沒有想象的那般好吃。皮厚而核大,味道挺好,但是,這好像並不適合作爲食物吃下去。
薛從良回憶了一番之前看到的景象,當時,很多人都在這裡忙碌些什麼,難道,這些人就是在加工這些果實嗎?看來,這東西並不是自己所要尋找的食物呀。
這可怎麼辦?薛從良一時間,竟然無所適從。費了這麼大的勁,來到了這裡,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真是令人遺憾呀。薛從良這趟算是要白跑了。
不能就這樣放棄。既然在這些人們能夠在這裡好好地生活下去,這裡肯定有什麼寶貝。傳說中的命寶這種作物,肯定存在。再找,繼續找下去。
在這種新年的催促下,薛從良很快開始的新一輪的尋找。沿着着這種漿果繼續尋找下去。薛從良昏暗的月光中,發現地上的土壤中,有些時分奇怪的小芽苞,原來,是這些漿果,掉落在地上之後,重新發芽了。
人都說,發芽的土豆不能吃,這些漿果,掉落在地上之後,還能夠食用嗎?薛從良像是從地上摘出蘑菇一樣,把這個發芽的小包,從地上摘了下來。沒想到,這個芽孢裡邊還裹了一個白色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