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的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在喬運昌的頭上炸開,喬運昌當時就嚇得蹲坐在了地上。剛剛還想着誰娶了這樣的女人,就是倒了八輩子黴呢,現在,這黴運突然就要扣在自己頭上,這讓誰都接受不了。
喬運昌的大驚失色,讓這女人撿到了一個樂子:“哈哈,看把你嚇得,一看,你就是還沒有那個的瓜瓜娃,碰到女人就嚇得尿褲子,有意思,有意思!本姑奶奶如果去了翠月樓,免費扶持你一次,讓你好好品嚐一下飄飄欲仙的感覺,你看怎麼樣啊?你以後,保準每個星期都想來找我的……”
喬運昌雖然在外邊混了這麼久,見過的人多了,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的女人,簡直把喬運昌說的是如癡如醉,有種想如非非、醉生夢死的感覺,他恨不得現在就蹲在這女人的石榴裙下,接受愛撫!
“喬……喬醫生,我,我回避一下吧!”薛藥香一看,不對勁呀,怎麼開始上演這麼一齣戲了,怎麼回事?場面失控了,還是喬運昌倒戈叛變了?匆匆忙忙中,薛藥香想要出去躲避一下。
“回來,你給我回來!”喬運昌一聽薛藥香的話,頓時清醒了過來。心中還在噗咚噗咚的跳,真危險,差點就淪陷了。這女人真是厲害呀,消滅男人於不動刀槍之中啊。
“這個,這個我說啊!”喬運昌試圖扭轉一下局勢,“這件事。還有第二套方案!”
“哦,第二套方案是什麼呢?你想要反過來伺候我嗎?如果不是的話,我們都免談的哦……”這女人在喬運昌的面前。竟然開始賣萌撒嬌。
喬運昌第二套方案,其實就是要薛從良破財消災了,一棟大樓多少錢,蓋下來,數百萬元呀,如果和這女人談好了,薛從良出個幾萬塊錢。把這女人打發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豈不是更好嗎?
“你看這樣行不行?一方面是我們給你找的這個工作,一年讓你年收入一百萬,不出一年你就能夠買一輛豪車,另一方面。我們給你的幾間破房子。一點補償,我們這件事情,就算是一筆勾銷,你看怎樣?”喬運昌現在覺得自己倒像是有點像是拆遷辦的人,在和房主談判補償條款。
“哼,也不是沒有餘地可談,既然小老哥這樣說話,那我們就直奔主題。說吧,你們準備補償我多少錢?”這女人真是個精明的女人。
“我們初步估算了一下。你們的三間房子,估計其實也就兩萬塊錢,我們給你多補一點怎樣?給你補五萬塊錢的,你覺得怎樣?”喬運昌故意把價格壓低一點,試試這女人的口風,他知道,五萬塊錢對着女人來說,太少了,根本拿不出去門。但是,錢是薛從良出的,喬運昌當然要本着爲薛從良省錢的原則辦事。
“哈哈哈,哈哈哈,小老哥,我以爲你是個爽快的人,誰知道,你是個拖泥帶水老孃們,你趕緊走,趕緊走,我躺在這裡,照樣賺錢,一天還賺不了個十萬八萬的?”果然不出喬運昌所料,這女人聽了報價之後,立刻晴天變多雲,直接躺了下來。
喬運昌的看着這這騷娘兒們,波濤洶涌的身材,真是想竄上去發泄一通,但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這樣吧,你覺得我們給你的出多少合適?”
喬運昌想要也想探探這女人的口風。
“我出價,從來不拖泥帶水,一口價,一百萬,少一個字,都不行!”
聽到這個數字,喬運昌幾乎吐血,三件破草房,就要一百萬?這女人怎麼這麼狠毒,怪不得現在社會上經常爆出強拆的新聞,看來,這就是某些地方出現強拆的原因,獅子大開口,這誰受得了。
還好,錢不是喬運昌出,喬運昌的腦袋在嗡嗡了一陣子之後,恢復了正常。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他奶奶地,等自己某一天有錢了,非要到翠月樓找她算賬不可。但是,現在,自己還佔下風,要忍耐,忍耐!
“這……這要價也太多了吧,你好好想想,我們薛院長既然能夠花一天的時間,沉下心來,和你爭吵這件事情,那就說明,他已經下定決心,一個子都不會給你的。現在,我從中斡旋,想讓你們有個雙贏的結果,一方面讓薛院長這邊損失不大,另一方面,也給你找一個生財之道,如果,你死咬着這個價錢不放的話,那我也只好告辭了,我們的一切條件,都免談!”喬運昌也只能把話說到這裡了。
這女人一聽,眼睛咕嚕咕嚕的轉。權衡一下利弊,她確實得到了很多,如果從這個方面來看,自己出價太高,失去的不僅是補償款,同時,還是去了一個賺大錢的機會。畢竟,那個什麼高檔娛樂場所,不是自己想去就能去的,需要有人來介紹。
這麼說來,這喬運昌可能真的會給自己打開一條財路。
經過一番權衡利弊之後,這女人開始有所動搖:“哎,喬老哥,你與那個你們的薛院長相比,比他要好多了,雖然我和他都是同姓,但是,我以他爲恥,沒想到,姓薛的家族中,竟然出現了這樣個惡霸,把我們這些弱女子,都欺負得無處安身呢!你說,這種人該殺不該殺?”
喬運昌一聽這話,汗!這女人真是混淆黑白,顛倒乾坤,竟然以薛從良爲恥,真可謂是大言不慚。他沒有吱聲,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誰是什麼樣的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羣衆大眼睛是雪亮的。一個女人的話,不足以說明什麼。喬運昌在這點上,沒有和她爭吵。
不過,這女人接下來的話,讓喬運昌稍微的高興了一點:“這樣吧,小老哥,你算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這個價錢,你給那狗屁院長說,讓他出五十萬,同時,介紹我進入高檔娛樂場所工作,這件事,我們算是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五十萬?喬運昌一聽,依然頭髮蒙。現在這社會都怎麼了?真是惡人的天下了?惡人動動嘴皮子,就要五十萬,平常人幹上半輩子,也掙不了這麼多啊!
喬運昌聽了這個數字,心中極不平衡。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王法?薛從良聽了這個數字,絕對也要吐血倒地,這是要薛從良的命啊!
“小老哥,怎麼樣啊?這個價格,我已經是我的底限了。天明之前,這兩件事,都要給我辦妥了,從明天早上開始,我們就各奔東西,誰都不干涉誰,這筆賬,一筆勾銷!”
這女人的話,猶如炊煙一樣,在喬運昌的耳朵旁邊飄蕩,喬運昌聽得是恍恍惚惚。
“不行,不行,你能不能靠點譜?這個價格太離譜了!”喬運昌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句話。
“離譜?小老哥,你看看,現在的物價,一天一個價,一天一個價,沒有一個千兒八百,你能買一件衣服嗎?”這女人理由好像很充分,“這樣吧,反正你也沒有錢,這我知道,你就直接去找你們老闆,和他談,這點錢,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他動不動就是百萬千萬的,這幾十萬,對他來說,九牛一毛……”
說完這些,這女人去了衛生間,把門一關,從裡邊傳出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喬運昌看了看一直呆傻在角落裡的薛藥香。這番論戰,已經把薛藥香給鎮住了。這女人,也太狠了吧,動輒百萬,動輒幾十萬。
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現在,只能這樣了,把這個炸藥包,轉給薛從良,看看薛從良有沒有勇氣來接。
兩個人離開了這女人的病房,前往薛從良的辦公室。
薛從良也在琢磨着這個女人的問題。看到薛藥香和喬運昌來到辦公室,也很興奮。喬運昌把他們和這個女人談判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薛從良。
“他奶奶地,這女人真是母夜叉,沒想到,我薛從良怎麼這麼倒黴,碰上了這樣一個女人。五十萬,五十萬呀,這棟大樓,蓋下來花了將近五百萬,卻又要給這個騷娘們付五十萬。我們不缺錢,但是,把錢給這種女人,真是糟蹋了這些錢了!”薛從良琢磨着,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是啊,當初還要一百萬呢,我給她分析了利弊,她才願意折價!”喬運昌也是很無奈。
“這樣吧,既然這女人這麼厲害,我們就給她來個冷處理,給她耗下去,看看她還有多大的能耐!”薛從良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五十萬出的有點怨。這女人,一旦開了這個口子,以後,人們都要以此來開口要錢,這可怎麼辦?這個先河不能開。
所以,薛從良還是決定冷處理。
“薛院長,如果你不想開了這個先河的話,我們可以把這筆錢做一個處理,並且,讓這個女人,簽署一份保密協議的,這樣一來,對我們或許還有好處。”喬運昌說。
“哦,你有什麼辦法來處理?”